“不知名”咖啡館的窗簾都拉上,但門口的玻璃門其實是沒有上鎖的,隻是掛著“暫停營業”的招牌。
章婷在咖啡館的二樓布置的有臥室、衛生間。她有時候在學校裡工作得太晚,難得開車回家又不想去住酒店時便回來這裡住宿。畢竟離學校很近。
中秋節前周五的這個中午,她的私密地盤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在秋日溫馨的時光中,花費了兩三個小時,仔仔細細、由內到外的參觀了一遍。
由於不想中斷參觀,井高用咖啡店裡的食材做了簡單的午餐,和章婷一起吃了午飯。章婷對井高的廚藝很滿意。
午後的陽光從梧桐樹葉間隙間灑落下來,在二樓臥室的地麵上勾勒著各種圖案。
“章姐,兩點多了啊!”井高摟著懷裡的佳人,拿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看時間,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長發。此時她盤起的美婦發髻自然是被他打開。
偶爾的放縱滋味確實非常棒的。特彆是這美熟婦都已經分房單獨睡快十年。很新。
章婷白淨明麗的俏臉忍不住一紅,一雙美眸看著井高嫵媚含情,但眼神又並不是那麼的坦然,道德的枷鎖是她來背的。因為是她主動的、自願的。
但同時,她內心裡此時又帶著不可抑製的柔情。他對她真的很好很溫柔,讓她非常的快樂。她有點明白安小茜的感受,不管開始的原因是什麼,就想半推半就的沉醉在他的溫柔中。
“小井,我該走了。你什麼時候想要,就和我聯係。”
“章姐…,不要害怕。”井高溫聲的把話挑明了說,他向來不是拔了無情的男人,“你永遠…永遠都不會有事的,知道嗎?”
章婷心中禁不住柔軟悸動,欣喜的喜悅之情從腳底湧到頭頂,她知道她借著酒意豁出去是賭對了。這個男人確實如她所判斷的那樣:是一個溫柔憐惜美人的多情公子。一雙明眸看著他,道:“小井,我相信你。你下午沒事的話,再陪我一會。”
井高禁不住嘴角翹起來,道:“章姐,下午有事我也會推掉的。”
…
…
章婷將井高的條件帶回去,任家再次開會予以確認。任河默許這番操作,他反對也沒有用的。這已經是唯一的出路。但估計是氣得暗地吐血,再次住進了醫院裡。
銀河集團的削弱、分割並非一朝一夕完成的。具體來說就是要把任河把所持有的、或者已經做了信托、或者掛在章婷名下的股權轉給任治、任冽兩人。
任河的助理宋發所領導的辦公室直接解散。宋發到任冽的企業中擔任總裁,輔佐二公子。
銀河集團的名號由任治繼承,總部設在魔都。不過其名下的物業管理公司被柳紹軍奪走是大概率事件。任冽所掌握的貿易業務和風投業務改名為:溪泉投資股份有限公司。
臨溪而漁,溪深而魚肥。釀泉為酒,泉香而酒洌。他取這個名字,是由銀河退化為小溪、山泉。他心裡還是有夢想的。
任家其他人所持有的企業,如任大伯任湃的建材、家具企業銀天集團、大姑父吳勉昊天影業、任二姑所掌握的醫院都和銀河集團脫離乾係,各自掌管自己的一攤子生意。
井高本來是還有最後一步收尾工作的:要摧毀任河的意誌。但因為章婷的緣故,他現在倒不想去醫院裡。再去打擊質問任河,好像有點過了。
再者,他也怕任河被他打擊的直接在醫院氣死了。那他對郭思月、安小茜、任佳慧各方麵都不好交代。
安知文在井高的授意之下,暫緩對銀河集團的打壓。這反倒是向打響第一槍後,由急先鋒變成押陣的。這件事在井高這裡暫時就告一段落。
秋分節氣是周六。周日是中秋假期的第二天。因洛杉磯的時差和京城相差十六個小時,周日上午的十點許,井高在自家四合院的書房裡才和李書瑤的妹妹李黛玲聯係上,用微信聊著視頻電話。她那邊是傍晚六點許。
視頻裡是一個穿著襯衫梳著馬尾很美麗的二十四歲的女孩子,和井高的“好妹妹”李書瑤容貌有六七分相似,不愧是親姐妹。隻是書瑤豐盈腴美,肌如脂凝,被他滋潤後渾身皆透出誘人的女人味。李黛玲身形纖細,亭勻合度。
“井哥,上午好。”
“你好啊,黛玲!這次視頻是想向你了解下斯坦福大學那邊的學習和生活情況。我有一個朋友過段時間就要去留學,讀斯坦福的傳播學係新聞學碩士,國際生。”井高道。
李黛玲輕輕一笑,唇紅齒白,清麗明澈,帶著極美的青春氣息又有著二十四歲女生的成熟感,道:“井哥,斯坦福大學周邊的環境還算安全…”
她正介紹著,井高的私人手機忽而響起來,井高看看號碼,是譚欽打來的,有點驚訝,對李黛玲道:“黛玲,抱歉,你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好啊,井哥。”李黛玲答應下來,轉身去拿零食。她的手機是用架子固定著的。從手機屏幕裡可以看到她穿著一條水洗白的牛仔褲,顯得腿很修長,美囤嬌俏。囤兒比她姐小巧些,但結實渾圓,看著便是彈性四溢。
接通電話,井高微笑著道:“譚總…”
電話裡譚欽笑著道:“井總,上午好啊。我聽說任河昨天深夜被送到醫院裡去了。嗨,這事和你最近在打壓銀河集團有沒有關係?任總在上麵還是有分名氣的。”
井高心裡有數,章婷有他的微信,給他說了大致的情況。周五上午他和章婷見麵,周六的晚上任家開會確定他提出來的條件。任河在深夜裡就吐血住院。沉穩的道:“譚總,這事和我有關係,但是我並不打算把任二哥怎麼樣。隻是他前段時間太跳了。我在給他一個教訓。”
“嗨!我的井總…”譚欽苦笑著,“你這話傳出去肯定引起軒然大波。你這可不是扇他一個耳光,而是直接把他牙打碎還要他往肚子咽,讓他吐血。不過既然沒打算下死手,我就放心了。井總,不瞞你說,我和任河的私交也不錯,我打這個電話其實真有心向你討個人情的。哦,周明揚的事真的是你在設局啊?”
井高就笑起來,“譚總,你這消息真靈通啊。”說著,點點頭,“是的。”
譚欽不禁在心裡歎口氣。他知道井高最近在是在“清算”六七月份在昭世集團拉扯他後腿的人。
之前操作的阿裡“破冰文化”,“是時代的馬芸,而非馬芸的時代”,直接把馬芸和阿裡的神級光環給扒拉下來。還有前不久整聯想的事。出自柳家的柳臻都被削權了。
所以,井高在暗中設計周明揚也是意料中的事。他和周明揚同樣也是好友,知道兩人恩怨的始末。
“井總,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你的婚禮請柬我已經收到,屆時我們在海州見麵,好好喝一杯。”
井高笑道:“行啊。屆時如果有招待不周的話,還請你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