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文園午後的時光有點安靜。吃過午飯後,井高就讓張漓和唐萱的助理小薑一起去看房子,唐萱其他的幾名助理都離開,彆墅裡倒是清靜下來。
井高和郭思月、安小茜在二樓的房間裡,一起玩賽車的遊戲。大呼小叫的玩的高興。
那種很老款的遊戲模式,需要先將車鑰匙放對位置,遊戲角色坐好後,一腳油門踩下去,發動機轟鳴著啟動,聲效、駕駛等各種遊戲體驗都是滿分。
一盤遊戲打完,井高讓唐萱送了清茶進來,四人正好閒聊起最近廖蓉的事情。
這倒不是井高不給趙教授保守秘密,而是廖蓉本身就是太初集團的高管,她和安小茜、郭思月、郭靈瑜兩人本身就很熟的。她之前在馬來西亞的紙業公司工作過一段時間。現在執掌天宮遊戲,更是和安小茜的手機業務密切來往。
而廖蓉的交際手腕是非常高的。當初她就走趙清函的門路,在他麵前耍印象分。
那對雙胞胎,她自然是在“朋友圈”內提起過的。
郭思月道溫柔的道:“小井,我也是做的雙胞胎哦。兒女雙全。小茜,你彆犯傻。小井這家夥風流多情,女人眾多,你和他連個孩子都沒有,以後年老色衰,想見他一麵都難。”
井高哭笑不得,熟婦們的話題啊,“思月,我至於那麼混蛋嗎?”
安小茜笑吟吟的撫著井高的臉龐,口是心非的道:“那就不見唄!真正犯傻的是小萱這妮子!”
唐萱笑著道:“安總,好好的扯我乾嘛啊。我願意給小井生猴子啊。”
井高一口茶直接噴在地上,“咳咳。”
郭思月咯咯嬌笑,溫柔的拍著井高的背,說道:“我認真的,小茜!你先去醫院裡把你的保存下來。這樣以後還有反悔的機會。你彆管安逸怎麼想的啊!他年紀大了,有他自己的生活,還能留在你身邊一輩子?而且他以後也會理解你的。”
安小茜確實有這方麵的考慮,她不像郭思月雖然有過婚姻,但沒有孩子。輕挽著秀發,充滿著一種介乎嫵媚和性感之間的美婦風情,道:“我再想想吧!”
井高平常並不過問安逸的事情,心裡確實有點彆扭,他都是讓助理們幫他關注著。這會兒問道:“思月,安逸在港島那邊呆著怎麼樣?”
安逸現在屬於香橙外賣的員工,歸唐萱管,但真正在港島照顧的郭思月等在港島的高管。
郭思月笑著道:“小井,這要看你問那方麵啊?小茜在這裡呢。回頭我私下裡給你說。你那個10億美元的信托現在已經啟動,安逸現在可是有錢的青年。每個月的生活費是500萬美元。”
安小茜沒好氣的白郭思月一眼,帶點嬌嗔和埋怨的道:“小井,這都怪你啊!”
唐萱心裡一笑。當初要不是井總給出這麼優厚的條件,安總哪裡會願意出山為他當“打工人”啊?不過,安總在撒嬌呢!
井高微微一笑,溫柔的將這極其出眾明豔優雅的絕代美婦摟在懷裡,她柔軟且窈窕,將她鼻梁上精巧的眼鏡摘下去,溫柔的親吻著她,“小茜,沒事的!改天我教教他怎麼花錢。這我在行!一年六千萬美元的生活費也沒什麼。”
“嗯。”
郭思月覺得安小茜這聲回答很嫵媚,讓她有競爭的心思。
唐萱微笑著起身,道:“你們玩吧。我去睡會午覺。”
…
…
下午五點半許,午休後的井高、郭思月、安小茜、唐萱坐在二樓的小餐廳裡閒聊著。
隻是話題從孩子上麵轉移開,而是調侃著井高,說起郭倩倩和費佳宜的事情。
唐萱笑吟吟的道:“小井,你這叫口嫌體正直。”
有著一雙靈性美眸的郭思月不滿的道:“你們兩個怎麼這何止是縱容他,簡直是在放縱他。這對小井的身體不好!適可而止!”
安小茜溫柔的看井高一眼,坐姿優雅的坐在沙發中,嫣然而笑,笑容很美,但那意思是懶得和郭思月爭辯。
井高連忙舉起雙手,轉移話題道:“思月,越秀財團原本和我的關係不明朗,現在港島那邊有李黃瓜告密,恐怕會被很多歐美的財團知道。你自己尤其要注意,不要去五眼之地旅行。”
郭思月一副嬌豔欲滴的雨後嬌花的模樣,慵懶的倚坐在沙發中,美豔無端,微笑著道:“小井,這是你第二次和我強調哦。我知道的。各有各的路子吧!現在不一樣有中概股在美國上市嗎?”
井高還要再說。
郭思月笑吟吟的道:“我本人不去就是,業務還是要開展的。你彆太擔心我這邊。”
井高無語的搖搖頭,成熟的美婦做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他也是沒法去勸說的。想了想,還是在給她的保鏢團隊上下功夫吧。這方麵單靠軍子那邊的人數恐怕不行。他有意找官方的前人員指導下他的保鏢公司成員。
安小茜道:“小井,港島李加成的事情,你要考慮在五到十年內解決掉他。你們現在已經在全麵的競爭,沒有和解的可能!”她在商場上就是強勢而冷靜的女總裁。
井高道:“嗯。港島的事情,我這次去港島要部署好。倒是有件事情要問下你們三個的意見。鳳凰基金在左浩的執掌下,業績並不好。而且他被梅隆家族的人給說動,居然想著讓我把鳳凰基金變成為一個真正的私募基金。我已經將他停職,需要一個新的掌舵人。但就目前而言,我手中確實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唐萱道:“井總,鳳凰基金是你的商業體係中最為核心的成員企業,最重要的是忠誠!左浩已經不適合負責鳳凰基金工作!”
“我已經在鳳凰基金下麵成立了一個私募基金玄鳥投資,本來是打算騙騙蘭尼-梅隆那幫人的。現在就把左浩踢到這個基金裡去吧!”
安小茜道:“小井,不要讓玄鳥投資和鳳凰基金發生子公司上的關聯。要確保任何情況下,鳳凰基金的賬目在合法的情況下都不受外界的查看。這個關係要更改。”
井高從諫如流的道:“行,我把玄鳥投資單獨列出來。”
郭思月手指撐著如花似玉的臉蛋,說道:“小井,我有個人選,你看如何?任總當年在身邊重點培養的助理宋發。他的能力足以勝任鳳凰基金這個職位。”
唐萱並不讚同,“萬一他在暗中搞事呢?井總,我不建議用他。”
安小茜看的則是另外一個角度:“宋發現在正在輔左任冽,把他抽調出來,任冽那邊怎麼辦?愛麗絲,我們不能這麼辦事?”
郭思月不以為然的道:“小茜,任冽那邊搞個線上超市要得著宋發照看他嗎?他越是給任冽當保姆,任冽的成長也就越慢!線上超市項目虧損,我們還兜得住!成長更重要。”
安小茜想了想沒有反駁,拿起茶杯喝茶。
郭思月對井高道:“小井,唐萱的擔憂有道理。他回頭拿著鳳凰基金內部的各種資料要去舉報你,或者把材料散發出去,會讓你很頭疼。但這個概率是多大?你把其他人放在這個位置上,你不擔心嗎?
可以一邊用,一邊派人監察他。有那種跡象直接開掉他。有防範,和沒有防範是兩回事的!我確實很憐惜他的才華!”
井高多少懂郭思月的意思。她出身於大富大貴的家族,在用人的看法上,並不需要下屬百分之百的忠誠,反而更看重製度和手段上的監測。
這是她的思維和安小茜、唐萱的不同。小茜其實也更看重能力。她是哪個草莽年代走出來的企業家、女強人。而唐萱則是頂級的謀士,秘書出身,更喜歡把事情想的周到一些。
“那就定下來。不過得額外安排一下。”井高最終拍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