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為民就算來了也得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這遠水救不了近火,可俊財桂花又出門了,也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對,去找李長江,他現在還帶著一批工人在給房子裝修,正好可以讓他幫幫忙,就算不打架,也能幫忙壯壯氣勢。
而在柳英子想著怎麼辦的時候,呆在樹枝上的小綠就看到了顧宅那柵欄外頭那一群來催債的混混們,個個人手上都拿著凶器,個個人臉上都凶神惡煞的,忒兒可怕了。
啊,危險危險,它得趕緊報告人參姐知道。
自從上次董桂花被人綁架之後,小綠就被賦予了一個重大而艱巨的任務,就是每天都呆在壇水村看著家人,如果家人發生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要去告訴小人參知道。
這樣,小人參也就比較放心的去讀書了,不然她還真不放心。
小綠撲閃著翅膀,飛快的朝學校的方向飛去。
而所有人都不會去留意一直小鳥的動靜。
周福財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了,他被人押著跪在了柵欄外頭。
“你們是誰?”董老爺子走在了前頭,幸虧這柵欄是裡麵拴上的,這些小混混如果不損毀柵欄的話,倒是進不來。
董老爺子一看到周福財被人押著他就立刻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十幾個手持凶器的人,就是賭場的人了。
“把周俊財給老子叫出來,還錢。”賭場的其中一個看起來是老大位置的人,他吐掉了口中隻剩下一點的眼底,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中的鐵管,朝董老爺子說道。
“俊財什麼時候欠你們錢了?”董老爺子看了眼周福財,真想不到這個王八羔子竟然是這樣的人,自己欠的債還有臉帶著催債的人跑來二哥這邊來要債?
“看到他沒有,這是周俊財的兄弟,親兄弟,都說父債子還,弟債兄還,既然周福財沒錢還,那就隻能找做哥哥的周俊財來還了。”那老大指了指周福財,又不耐煩的一腳踢向了周福財。
“哎喲……”周福財被踢倒在地,臉剛好摩擦到了沙地,讓他的胖臉擦破了屁流出了血,他不禁疼得唉唉叫。
“哪有這樣的道理,那他爸媽都在,你要找也是找他爸媽,他這個哥哥可是已經分家了的,跟周家周福財已經不是一家人了,不信你問問壇水村的人,他們是不是早在好幾年前就已經分家了。”董老夫人皺著眉頭說道。
兩位老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懼怕這些來催債的賭場人。
“我不管你們分沒分家,反正我今兒個過來就是要收到錢,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那人說道。
“這家裡麵有很多值錢的東西,你們可以拿那些值錢的東西拿去抵債。”周福財連忙說道,他之前來過顧宅,這裡麵可豪華了,好多值錢玩意兒,隨便拿幾件就能頂的上他的賭債了,指不定還能讓他賭幾回呢。
這麼一想,周福財恨不得馬上帶著賭場的人闖進顧宅把裡麵的值錢東西都搶走。
“這裡是顧宅,不是周家,我們隻是借助在這裡,你們不能私自闖進這裡來,我想你們應該也不想吃牢房吧,你們不經過主人的同意就跑進來把東西拿走,那可是偷是搶,要吃牢飯的。”董老爺子嚴肅的說道。
“你們彆被他騙了,這個宅子就是給了我三哥的,就是我三哥的宅子了。”周福財連忙說道。
“真的是你三哥的了?周福財,你可彆騙我們,不然我們真要被抓去吃牢飯的話,老子要了你的狗命。”那老大凶惡的朝周福財瞪了一眼。
這擅闖民宅去偷去搶可是真的要吃牢飯的,他正正當當開賭場做生意,可不想因為催債把自己催到牢房去,那可就虧大了。
“真,真的,是真的。”周福財牙一咬,用力點頭,反正如果現在不還債他就要被砍斷手,那不如搏一搏,指不定三哥看在親兄弟的份上,會幫他一把,反正這屋子的主人跟三哥那麼好,拿走一點東西應該也不會跟三哥計較,不會去派出所報案的。
這麼一想,周福財存著僥幸心理,就更加確定的說道,“這屋子的主人跟我二哥很好,這屋子我三哥都住了半年了,都已經是給了我三哥的了,不然哪裡有人會願意把自己的房子讓彆人住大半年的,那不是傻子嘛。”
“這位同誌,你彆聽周福財瞎扯,這是顧宅的產業,不是周家的產業,如果顧宅的人回來發現自己家的東西被偷被搶,不用說肯定會報案。”董老爺子看向周福財,這狗東西,竟然還想著讓人搶走顧宅的東西來給他抵債?
“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這老頭兒是我三嫂的爸爸,他們就是不想我三個替我還債,你懂的。”周福財連忙說道。
那賭場的人聽到董老爺子是董家人,便相信了周福財的話,做老婆的肯定是不想自己老公給婆家的人還債的,而作為娘家人的老頭兒,自然也會想著法兒阻止女婿出錢還債,難怪這老頭子一直說這房子不是周家老三的。
“老頭,把門開了,我們這次來隻要要到了賭債我們就不傷人,不過如果你們不配合,可彆怪我們傷人。”那老大朝董老爺子說道。
“你們再這樣我報警了,讓警察告訴你們這究竟是周家的屋子還是顧宅的屋子。”董老爺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沉下一張臉,神情變得嚴肅。
“哈哈哈,你用警察來威脅我?你要知道這十裡八鄉的派出所裡麵可是有我的很多兄弟的,叫他們來也沒有用。”那老大仰頭大笑了一聲,隨後朝身旁的小弟說道,“你們去把柵欄門給砸了。”
“好的老大。”有幾個小弟立刻走了過來,掄起自己手中的鐵杆,就砸向了那鐵柵欄。
這發出來的聲音,動靜太大,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一旁的鄰居在也已經聽出來這幫人是什麼人了。
他們都不禁搖了搖頭,卻因為對方是賭場的人,他們哪怕有心幫忙,也不敢不顧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