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安不禁微笑,隻要妹妹送給小辭的禮物,哪怕再醜再難看,他也不會嫌棄,而是當寶貝一樣掛在自己身上吧。
“小可愛,不送一張驅妖符給我麼?”墨如淩坐在後排位置,伸手揉了揉小人參的小腦袋,笑著問道。
“呃,學姐,你的驅妖符應該比我更厲害才是,我這驅妖符沒什麼功效的,跟你的比起來差遠了。”小人參看到墨如淩竟然要她的驅妖符,不禁一愣,這就尷尬了,她的鬼畫符,可真的拿不出手。
都說墨如淩可是新生代的天師中的佼佼者,她的符咒畫的更厲害,賣出去都要很貴才能買到哩。
說起這個,其實天師的賺錢來源除了去幫人捉鬼驅邪,降妖伏魔之外,還有一個真重要的來源就是去賣符咒。
有的符咒一張都要幾百上千,甚至幾千上萬呢。
而至於像柳先開跟燕南天這等級彆的天師界大佬,出自他們之手的符咒那可就更貴了,沒有幾萬塊你都買不下來,最主要的是,你有錢也未必買得到,因為兩個大佬很少會去賣自己的符咒。
而墨如淩的符咒,在天師界裡麵,據說也能買到大幾千的價格了,這已經很厲害了。
“我拿來作紀念。”墨如淩淺淺一笑,說道。
而墨如淩卻不知道,她用來拿來作紀念的這張驅妖符,卻在將來的某一天,救了她的命,不過這是後話,暫時不表。
“乖徒兒,這為師也要你的一張驅妖符作紀念,這可是我教你畫的第一張符紙,可得好好保留著作紀念。”燕南天也湊了過來,說道。
“幸好我畫的夠多,不然都不夠分了。”小人參聽罷,倒也很大方的從另一本書裡裡拿出了一疊的驅妖符。
從裡麵掏出來兩張分彆遞給了墨如淩跟燕南天。
“乖徒兒,大師父教你畫的風水符你學會了不?”柳先開生怕小人參隻是學著捉妖術,都不學風水學,便也連忙問道。
“有的呀,我風水也學的很好的呢,大師父,你看,這是我畫的風水符。”小人參又從書本裡掏出了幾張圖案不一樣的符咒,遞給了柳先開。
柳先開一看,十分滿意,不禁誇道,“乖徒兒真棒,這風水符畫的特彆好,比為師剛開始畫的時候可是畫的好多了。”
想當年他剛開始學風水畫符咒的時候,可是學了一個星期才把最為簡單的風水符搞懂,而這小丫頭,短短兩三天,就已經把風水符畫的這麼順暢了。
不錯不錯,他們的徒兒果然天賦異稟,學起來真是比彆人快來不知多少倍。
柳先開跟燕南天兩人珍惜的看著手中的符紙,差點沒熱淚盈眶,真是太欣慰了。
“這符紙,也畫的很一般嘛。”坐在一旁的某個年輕天師看了小人參畫的符紙,又看到兩位老前輩那滿臉欣慰感動的模樣,心裡有點不服氣,忍不住小聲說道。
他自詡天賦高,所以想要拜柳先開跟燕南天兩人中的一個為師。
柳先開也就算了,畢竟他一直以來收徒要求很高,基本上都沒人入他的法眼。
但燕南天就不一樣了,他徒弟滿天下,竟然也不願意收他為徒,這讓他心裡十分不平衡,本來想著這次讓兩老前輩昭告天下收的愛徒肯定是個高手。
沒想到卻是個小姑娘,畫的符紙他七八歲就能畫出來了。
“小子,你知道這孩子才學了畫符咒幾天麼?”燕南天看到有人竟然質疑他愛徒的能力,頓時皺了眉頭,朝那不平衡的年輕天師問道。
那年輕天師看到兩個老前輩等著他,讓他縮了縮脖子,搖了搖頭不敢說話了。
“我們徒兒才學了兩天,而且是同時學驅妖符跟風水符的,她之前從未學過風水跟捉妖術,算是新入手的,但她兩天內就能夠畫出來,這等天賦,試問你們中,有誰能做到?”柳先開哼了一聲,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就連他跟燕南天在剛開始學的時候都比不過這小丫頭,至於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比得過了。
“啥,才學了兩天?”一個天師不禁震驚的很。
他們剛開始學畫符的時候,學一一個月能學會一張符紙的畫法已經很厲害了,這小姑娘,竟然短短兩天內,就能夠同時學會不同種類的紙符的畫法?
“好厲害啊,真的兩天就學會了麼?”一些年輕天師羨慕的同時,又不禁帶著懷疑,實在是他們就沒聽過有人能夠剛學畫符一下子就能學會的。
“其實我一般看一眼符紙記清了圖案我就會畫了。”小人參脆生生的說道。
她有著過目不忘的金手指,這個不單單用在了文字上,連圖案上她都可以用到。
“真的假的?”其他天師更不太相信了,這小姑娘長得那麼漂亮可愛,咋滿口大話。
這符咒的圖案,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很複雜的,普通人想要一下子激情符咒,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不信的話,我可以現在就試試呀,你們可以把你們認為最難畫的符咒給我看一分鐘,我肯定能畫出來。”小人參笑眯眯的說道。
她想著,自己的修為上來了,畫的符咒肯定威力很高,如果現在她學會了彆的門派的符咒,就多了一門術法了,嘿嘿,反正技多不壓身嘛。
而且,這可是他們自己願意拿出來讓她看的,可不是她去偷彆人的符咒的。
“這是我家祖傳的符咒,小姑娘,你要是能畫出來,我就服你。”那個心裡不平衡的年輕天師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符咒,這是他家最難畫的符咒了,他可是學了整整幾個月才學會的。
雖然給這麼複雜的讓這小姑娘畫有點說不過去,但他就是不平衡,他就想證明一下,這小姑娘也不過爾爾,兩位老片被肯定是被小姑娘的美貌給騙了,其實她肯定是空有美貌沒有啥能力的普通人。
其他人看到那個符咒,就知道這是那個天師家裡很難學會的符咒,都不禁半是好奇半是期待,都在暗想著這小姑娘如果畫不出來,那可就自己打自己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