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兩全其美!(1 / 1)

敖夜是個平權主義者。

在他的心裡,男女平等。

所以,他打壞男人,也打壞女人......做壞事的人,不分男女,都要挨揍。

他不能因為對方是女人就不動手打人,這是對女人的不尊重。

“她不會遊泳........”

包廂裡麵有人驚呼出聲。

很快的,外麵就聽到「撲通」「撲通」的響聲。

顯然,這是餐廳的工作人員以為有客人落水,然後第一時間跳海營救。

敖夜並不在意,反正那個王盼已經是個「死人」了。

然後,包廂裡所有人都眼神詭異的看向敖夜。

「這家夥.....出手如此狠毒?」

「連女人都打......」

敖夜對此已經習以為常,鶴立雞群,還不允許雞多看幾眼?

哦,魚閒棋不是雞,金伊也不是.......

“敖夜......”金伊扯了扯敖夜的衣袖。

敖夜轉身看向金伊,問道:“還有人欺負你?”

“.......”

這句話讓癱倒在地上的曹銳以及他的小弟們身體猛一哆嗦。

他們倒是想欺負來著,沒欺負成......

“沒有了沒有了。”金伊急忙說道,她也擔心敖夜再次大打出手。“就是......接下來要怎麼辦?”

該打的人已經打了,該丟的人也已經丟了,接下來要如何善後?

總不能當真把人給丟到大海裡麵喂鯊魚吧?

“接下來要怎麼辦?”敖夜想了想,問道:“我們的酒是不是還沒有喝完?”

“是的。沒有喝完.......”金伊茫然的點了點頭。

然後眼神幽怨的看向敖夜,現在是聊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那我們接著回去喝酒吧。”敖夜出聲說道。“達叔一臉心疼的樣子,證明這酒確實不錯。浪費了可惜。”

“......”

金伊可沒敖夜這麼心大,更不具備他這種篤定從容的心理素質,她走過去從地上扶起姚海峰,關心的問道:“姚導,你沒事吧?”

“沒事。”姚海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水,瞬間便變成了一張大花臉,模樣看起來猙獰又滑稽。他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皮外傷......一會兒去醫院處理一下就好了。”

“不用去醫院。”敖夜說道。“我就能幫你處理。”

他對姚海峰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明知道有危險,還願意擋在女士前麵,願意為朋友出頭。這樣的男人還是很有責任感的。

比那個躲在自己身後不方便透露姓名的蘇岱要強多了......

“你是醫生?”姚海峰問道。

“我不是。”敖夜說道。

“......”

魚閒棋走到姚海峰麵前,輕聲說道:“姚導,感謝你剛才出手相助......”

姚海峰一臉羞愧,打斷魚閒棋的話說道:“也沒幫上什麼忙,被人一推就倒了......”

每個男人都有自尊,女人越是漂亮,男人的自尊心就越強。

魚閒棋是個女人,而且是萬裡挑一的大美女。就算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也很少見到她這種顏值與氣質俱佳,而且身上有一股子濃濃書卷味的女人。

所以,身體的「柔弱」讓他很是難堪。

他怕彆人覺得他不行......

誰不想像敖夜那般一拳把人全部打飛?誰不想像他一樣一出手就把人給丟到大海?

“姚導已經儘力了。”魚閒棋出聲說道。“更何況剛才王盼的事情,你也願意仗義直言幫助小伊.....作為小伊的朋友,我們也同樣的感激不儘。”

“客氣了客氣了。”姚海峰連連擺手,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可就當真了,笑著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和金伊認識很多年了,也是很好的朋友。再說,金伊也是因為知道我在這裡,才特意過來打聲招呼的......細說起來,反而是我害了金伊。要沒我在,也就不會出現今天晚上這一攤子破事了。”

這一笑起來,就更像是地獄惡鬼了。

金伊擺手,說道:“姚導,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有些人衣冠得體,但是骨子裡卻是個臭流氓......姚導也是被人蒙蔽了而已。”

金伊轉身看了敖夜一眼,介紹說道:“他是敖夜,也是我和閒棋的朋友。”

又介紹魚閒棋,說道:“這是我的好閨蜜,每次到鏡海都是為了見她。”

姚海峰和敖夜眼神對視,然後趕緊轉移,說道:“敖先生好,敖先生......英雄出少年啊。”

敖夜點了點頭,說道:“你也是。”

在敖夜眼裡,姚海峰這樣的年紀也不過隻是「寶寶」。

“......”

魚閒棋和金伊對敖夜的說話風格有了免疫能力,看到姚海峰啞口無言的模樣,魚閒棋出聲說道:“敖夜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他懂醫術......姚導還是讓他幫忙處理一下傷口吧。一直流血也不是個辦法。”

“是的。”敖夜點了點頭,說道:“我往她嘴巴裡吹一口氣,就治療好了她的失眠。”

“......”魚閒棋。

“......”金伊。

“.......”所有人。

姚海峰大驚,一臉為難的說道:“難道敖夜先生......敖先生的治病方式就是往嘴巴裡吹氣嗎?”

敖夜看了一眼姚海峰的「醜」臉,冷聲說道:“你想的美。”

“......”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從瓷器瓶子裡倒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用手指頭把藥丸捏開成為粉沫,然後伸手按在姚海峰破裂的傷口上麵。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當藥粉按在傷口上麵的一刹那間,傷口便不再向外麵滲出新鮮的血液。

一股子沁涼的感覺湧入腦海,襲向全身,額頭上麵那火辣辣的疼痛感也就消失不見了。

姚海峰滿臉震驚,驚喜的看向敖夜,說道:“天啊,我的額頭不疼了......這藥太神奇了吧?這是什麼藥?在哪裡買的?”

“這是丹藥,我自己煉出來的。”敖夜說道。

“......”

姚海峰心想,這家夥長得眉清目秀的,沒想到是個神經病。

敖夜看了姚海峰一眼,說道:“你去洗把臉吧,還有更神奇的呢。”

“我帶導演過去。”陳歌主動說道。

姚海峰開了一盤礦泉水洗臉,然後用紙巾輕輕的擦拭額頭,果然,更加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導演,你的傷口......”陳歌大驚失色。

“傷口怎麼了?”姚海峰伸手想摸,卻又停住。他怕還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

“傷口竟然愈合了。”陳歌說道。他瞅過去仔細打量一番,說道:“隻有一條紅斑,完全看不到傷口了......天啊,這藥也太神奇了吧?”

“不可能吧?”姚海峰伸手摸了一把,發現傷口果然消失不見了。他瞠目結舌的看向敖夜,說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神藥?這個藥叫什麼名字?你一定要告訴我.......”

要知道,拍戲也是一樁危險的事情。特彆是古裝戲或者爆破戲,稍有不慎,就會有演員受傷。

前幾年一對發展勢頭很猛的年輕演員,就是因為拍戲的時候被火燒傷,直接毀掉了他們的星途,也改變了他們的人生.......

倘若有這樣的神藥幫助,就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家的演員傷著碰著了。

“我說了啊。”敖夜說道:“這是丹藥,我自己煉的。”

“......”

正在這時,餐廳外麵響起刺耳的警笛聲音。

聽到警笛聲音,曹銳等人麵露喜色。

「救星來了!」

作為一名職業流氓,他們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般的期待警察叔叔的到來。

傅玉人一臉尷尬,解釋說道:“我怕出事兒,過來的時候提前報警了.......”

金伊臉色微變,急聲說道:“敖夜,你快帶著小魚兒他們離開......”

這件事情因她而起,所以她要留下來承擔所有的責任。

敖夜瞥了金伊一眼,指著地上的曹銳等人,說道:“說他們都是被你打傷的......你覺得警察會信嗎?”

“......”

敖夜看著魚閒棋,說道:“你們回去喝酒吧,這裡交給我......我一會兒就過去。”

“不行。”金伊出聲拒絕,說道:“你剛才已經救過我,我不能再把你給陷進去......你還是學生,要是檔案上留下一個打架鬥毆的案底,以後畢業了怎麼找工作?這對你發展不利,對你的前途也有影響。”

“我不需要找工作。”敖夜說道。他唯一的工作,就是為那些想找工作的人多提供一些工作機會。

哦,還有如何拒絕敖心對自己身體的覬覦......

“你們快走吧。等警察衝進來,想走也走不了了。”

“小魚兒他們走吧,我留下來把事情說清楚。”金伊說道。

“我也不走。”魚閒棋出聲說道:“我是證人。”

敖夜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一起留下來吧。我們是受害者,警察來了也不能把我們怎麼著。”

“......”

敖夜這番話說的大家都很心虛。

我們是受害者?哪裡有受害者的樣子啊?

躺在地上的這些倒是更像受害者。

唯一受傷的姚海峰導演,也被你一顆丹藥給治好了,連個疤痕都沒留下......

早知道先不治了,讓姚導多流一會兒血。

敖夜想了想,又給敖屠打了個電話,說道:“你到觀海潮一趟,有點兒事情需要你幫忙。我傷了一個叫曹銳的人,他好像有點兒背景。”

“曹銳?一會兒就到。”敖屠聲音微冷,出聲說道。

他從來都不會拒絕敖夜。

當然,也不敢。

砰!

包廂門被人撞開。

一群警察衝了進來,喝道:“都不許動.......”

看到躺倒在地上的曹銳等人,聲音再次拔高,還有人拔出手槍,喊道:“舉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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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包廂,這是蘇岱之前訂下的包廂。

敖夜讓人把之前涼掉的菜都撤下去了,再把剛才點過的菜重新上一遍。

這樣就避免掉了點菜的麻煩......

敖夜不喜歡點菜。

現在,包廂裡不僅僅有敖夜魚閒棋金伊等人,連姚海峰和陳歌也一起被邀請過來了。

姚海峰和陳歌坐在包廂的角落,眼神一直在敖夜的身上飄來蕩去的。

腦海裡翻來覆去的都是同樣一個問題。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富二代?或者是頂級權貴家的公子哥?」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一句話就把曹銳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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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曹銳被滅了。

他們原本以為等到警察來了,憑借曹銳多年經營的關係網,這些流氓混混倒打一靶,說是敖夜出手傷人......

任誰看到現場的情況,都不會懷疑曹銳這番話的真實性。

再說,就算懷疑也不會「質疑」。

誰讓人家是鏡海一霸呢?

到時候曹銳等人無事釋放,敖夜以傷人罪被警方拘留。而他們《夏日戀情》劇組則再也沒辦法在鏡海拍攝,隻能重新轉移拍攝場地......

所有人都損失慘重。

可是,意外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叫敖屠的年輕人帶人趕了過來,曆數曹銳的多宗罪,並且把已方搜集到的證據提交給了警方。

曹銳被警方當場帶走,即將麵臨牢獄之災。憑那個小子搜集到的那些證據,怕是這輩子都休想出來了......

敖夜沒事兒,金伊沒事兒,他們的劇組也不會有事兒。

所有人都沒事兒,反而是曹銳他們有事兒?

他們明明被打了那麼慘,難道大家都可以當作沒有看見?

這個世界......

真是美好啊!

砰!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敖屠笑嗬嗬的走了出來,看向敖夜說道:“大哥,都處理好了。”

“嗯。”敖夜點了點頭,說道:“忙活了大半天,還沒吃晚飯吧?坐下來一起吃飯吧,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好的。”敖屠拉張椅子坐到門口,看到桌子上的紅酒,眼神微亮,說道:“喲,1949年的白馬?我厚著臉皮找達叔討了好幾回,他也就分了我兩瓶。沒想到今天見著了一瓶......現在這酒都四十幾萬一瓶了吧?還有價無市。”

“......”

姚海峰和陳歌滿臉震驚的看向桌子上那瓶紅酒。

四十幾萬?一瓶?

這是什麼家庭啊?家裡有礦嗎?

又看到放到旁邊的香檳酒瓶,敖屠更是表情痛苦,說道:“沉默之船?達叔把沉默之船都貢獻出來了?今天是什麼大喜的日子啊?”

敖夜指了指魚閒棋,說道:“魚小姐的生日。”

“哦,魚小姐生日快樂。”敖屠說道:“這瓶酒得小兩百萬了吧?絕版了啊,怎麼都沒給我留一杯?”

敖夜瞥了敖屠一眼,說道:“之前並沒想過讓你過來。”

“......”

姚海峰和陳歌已經麻木了。

到了們這個層次,每年的收入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是,和敖夜這樣的人比,一年的收入也就夠人家買幾瓶酒吧......

姚海峰看向金伊,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要看公司怎麼處理。”金伊說道。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公司肯定是想息事寧人。”姚海峰出聲說道:“培養一個藝人不容易。更何況王盼現在也是他們家的準一線,每年也為公司帶來不少利潤......他們常規的操作方法自然是給你一些補償,然後請求你放過王盼一回。這樣,他們即給了你一個交代,也保住了公司的一棵搖錢樹。”

金伊搖頭,說道:“如果公司當真這麼處理的話,我不接受。我和王盼已經結了死仇,如果再在同一家公司的話,心裡非常的彆扭。再說,她能害我這次,也一定會害我下次......我不可能接受公司這種「兩全其美」的安排。”

“是啊。”姚海峰輕輕歎息,說道:“可是,對資本家而言,又哪有人情可言?所圖的,無非都是利益。”

“那我寧願魚死網破。”金伊一臉倔強的說道。

敖夜看向金伊,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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