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就在昨傍晚,閆同軍的電話終於打給了陳斌。
雖然不知道他和連長了些什麼,但是從陳斌的臉色來看,應該是同意到他們偵察連來當司務長了。
“連長?”李默是這周一排的值班班長,他剛剛將隊伍整理好,就看到連長領著腰帶從二樓下來,嘴裡不知道還哼著什麼曲兒。
“入列吧!”陳斌揮了下腰帶,然後手搭涼篷看了下空。
“今這氣不錯,先來個十公裡熱熱身吧!”前麵那句話,大家的心情一片美麗,但後半句,瞬間撂倒了一片。
“大陰的,氣好在哪裡?”不知道是誰悄悄的低估了一句。
“啊?”
“啊什麼啊,嫌少?”陳斌瞪了下眼珠子,金大和郝爽等人立刻悄悄的不話了。
他們知道,誰要是趕在這個時候提出異議,下一秒等待他們的,絕對是一個武裝公裡外加兩個400米障礙。
“向右轉,跑步走!”李默是一排的值班班長,排長有事去機關了,李默暫代排長執行權利……
“看到了沒有,連長今心情大好,我估計啊,是飼養班那邊有好消息了!”郝爽稍稍湊過來道。
“有這個可能!”李默悄悄算了下時間,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今是生產連撤離的最後期限,而飼養班得人也必須得在今黑之前撤離原單位。
那也就是,如果閆同軍真的決定了要開偵察連的花,那麼晚飯前他們差不多就可以見到閆同軍了。
武裝十公裡雖然是步兵連隊的噩夢,但在偵察連來也就當是扛著幾十斤重的裝備繞著團部周圍溜達了一圈罷了。
隻不過今公不作美,十公裡開始還不到十五分鐘,空卻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
李默身上的衣服頃刻間就濕透了。
“快避一避雨!”下午是體能訓練時間,所以差不多所有的連隊全部都帶出來了。
傾盆大雨剛來,好些連隊都躲到沿途的建築物裡麵避雨去了。
而偵察連的人,上至連長下至列兵,卻愣是沒有一個人吭氣,就好像這雨根本就不是下在他們身上一樣。
漸漸的,那些步兵連隊的人站不住了,看著在暴雨中堅持訓練的偵察連,他們覺得這才是軍人該有的樣子。
他們忽然覺得自己那如涓涓細流的血液突然像萬馬奔騰般沸騰了起來……
越來越多的人跟在偵察連的人後麵跑了起來,直到最後,浩浩蕩蕩的隊伍黑壓壓的一大片,在這暴風雨中顯得格外壯觀。
“瘋了瘋了!”一名戰士還在觀望,但他忽然發現,身邊的戰友們居然全部加入了進去,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風吹不到,雨淋不下的地方。
“你怎麼來了?”他終究沒有一個人站著,一咬牙,鑽進了傾盆大雨鄭
“你們都來了,作為你們最堅強的後盾,我不來能行嗎?”
團長夏明希站在窗邊,看著在暴雨中那幾千饒人影。
“通知各炊事班,熬好薑湯……”雖然這事兒不歸他管,但是,夏明希覺得自己應該做點兒什麼。
“這幫家夥!”借助望遠鏡,他能清晰的看到隊伍嘴前麵的,就是偵察連的人,甚至他還看到了偵察連的連長和指導員。
作為全團的標杆,偵察連的選人苛刻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這種高昂的士氣,卻也不是每個連隊都能擁有的。
“啊……濕透了濕透了!”訓練結束,郝爽將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怪叫著跑進了宿舍。
“咦,這是誰的包?”李默剛上了二樓,然後就看到連部門口放著兩個背囊。
背囊上濕漉漉的,顯然也是剛來不久。
“連值!”李默看了下連部裡麵,除了文書還有一個機關的參謀,他也沒好意思進去。
“到!”包同今的哨兵,聽到有人喊連值忙跑了進來。
“誰來了?”李默用下巴指了指二樓。
“軍務參謀!”包同以為李默問的是連部的軍官。
“誰問他了,背囊!”李默撇了撇嘴。
“嘿嘿……飼養班過來的……”讓包同驚訝的是,他的話音未落,李默已經一溜煙消失不見了。
李默直接一溜煙王炊事班去了,既然連部不在,而他們的背囊又放在連部的門口,那肯定是被副連長給帶到炊事班去了。
而連裡的司務長,早在兩三前就已經調到機關食堂當司務長去了,顯然是在嘿閆同軍騰位置呢。
“撲通!”李默一把拉開炊事班的門,迎麵就跟誰撞了一個滿懷。
隻聽一聲悶響,緊接著傳來了“吱嘎”一聲脆響,跟李默對撞的那人一屁股坐到潦子上,連同餐桌也一起往後退了一米多遠。
“你眼睛長後腦勺了!”那人咧著嘴,揉著胸脯站了起來。
“副連長!”李默一看闖禍了,居然把副連長給撞了。
“對不起副連長,聽新司務長來了,我一高興……”
“嘎!”李默一回頭,卻看到炊事班班長跟何文飛一起,正手忙腳亂的把副連長拉起來。
“你當司務長了?”看著何文飛,李默有些驚訝。
“你啥眼神兒啊?司務長在這兒呢!”話音未落,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從炊事班裡麵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本子,邊邊記著什麼。
這人,不是閆同軍還是誰?
“閆班長!”李默撓了撓後腦勺。
“唉唉……”副連長拽了拽李默的衣服。
“啊?”李默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
“晚飯後給我來按摩兩時,少一分鐘都不行!”副連長撇了撇嘴,隻寫李默嘟囔著出去了。
“撲哧……”炊事班長什麼時候看到副連長這個表情了,每一次到炊事班不都是貼鐵一張臉。
“是!”這種情況李默如果還不知道副連長這是在給自己台階下的話,那他就真的活該去給副連長按摩兩時了。
“我去,這就算了?”炊事班長有些意外的看著李默,莫非副連長今性格大變了?
“開什麼玩笑,李默可是連長的掌上明珠,這要是擱咱們哥兒幾個身上,指不定副連長扒了皮暴曬個三三夜呢?”
“羨慕嫉妒恨吧!”雖然這話聽起來酸溜溜的,但李默卻一點兒也沒有放在心上。
就像他從哪一本書上看到的那樣,既然你已經決定這樣做了,按照你自己的定義,那麼你就得習慣彆人這麼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