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巔峰莫名的看了眼陸驚鴻。
隻有這一件合身?
少年滿臉的莫名其妙。
那鋪子一條街都是他背地裡開的,帶她去那家,不就是因為成衣最多麼?
不過楊巔峰也沒深想。
“說起來,驚鴻姐姐這麼一打扮,跟鹿鹿倒有幾分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姐妹呢。”楊巔峰指著她倆,一高一矮,除了陸驚鴻高瘦一些,兩人裝扮很是相似。
陸驚鴻抿了抿唇,拉著鹿鹿便親近的笑道:“我與鹿鹿可是一見如故的好姐妹。這是我們的緣分。”
驚鴻笑眯眯的半彎腰,一雙眸子彎彎,像月牙兒一般。
“驚鴻從小便沒有爹娘,唯一的哥哥又不親近驚鴻。隻常年關著驚鴻,不許驚鴻出門半步。驚鴻若是無意惹怒鹿鹿和巔峰的時候,你們可要告訴我。”
“驚鴻無知,許多東西都一知半解的。有時候口無遮攔,也不懂得罪人了。”陸驚鴻頗有些歉意,嘟囔著嘴,像個什麼也不懂得傻白甜,一看便是被關在深宮大院長大的孩子。
楊巔峰擺了擺手:“沒事。反正你得罪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娘說,他這個腦子是直的。
“鹿鹿快來用早膳。”陸懷薑站在門外,冷冷的掃了一眼陸驚鴻。
牽起鹿鹿便出了門。
直到走遠,陸驚鴻才站起身坐在椅子上。
天真的四處打量:“陸哥哥真是荒都人麼?瞧著那氣度快比得上貴人了。”神色間滿是驚歎。
“不是荒都人,還能是什麼人?咱們這裡,外人可進不來。”楊巔峰吃了些點心,來時他們已經用過膳,夏氏方才邀請時便拒絕了她。
此刻鹿鹿被陸懷薑抱上餐桌。
夏氏還笑著道:“難怪我看著那陸姑娘有些親切,原來穿著打扮,說話的神態都和鹿鹿有些神似。這會才回過神來呢。”
“那陸姑娘倒是少有的純粹乾淨之人。眼中沒有半分雜質,瞧著天真的緊。不知哪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般孩子。”夏氏不由感歎。
陸懷薑用了膳,放下碗淡淡道:“她可不配和鹿鹿比。”
夏氏忍不住發笑:“小陸你是看誰都沒鹿鹿好。”明明才相處了幾日,這陸公子明明也是個極其有原則之人,她就眼睜睜看著他一點點失了原則。
偏生對方還不自知。
陸懷薑一本正經道:“我可不是誇她,我是怕待會有人大年就哭鼻子。不吉利。”說完涼涼的瞥了眼江懷鹿,意有所指。
要不是怕她哭鼻子,我會誇她?
矮墩墩,又矮又圓滾滾,還老拿我衣擺擦鼻涕,誰會喜歡她?
剛出門,便瞧見楊巔峰試圖伸手抓鹿鹿的手。
“小崽子,男女有彆,彆動手動腳。”一聲急促的嗬斥,急忙走到她身邊,將兩人隔開。
然後。
自然地伸手拉住了小姑娘。
楊巔峰一臉鬱卒:“他就不是男了?憑什麼隻許老陸牽手,不許巔峰拉個手指頭!!”
楊巔峰一臉不服氣,討厭!
陸驚鴻走在身後,臉上帶著傻白甜特有的微笑。
越是相處,越是覺得陸公子絕不可能是陸懷薑。
陸公子在江懷鹿麵前,完全是沒有底線之人!
陸懷薑死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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