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問道:“小荒,你們要一起來嗎?”
“可以啊,你們一回新阿斯加德對吧,我們飛過去,一會就到。”陳荒笑道,慶祝的宴會和普通吃飯還是有很大的差彆的,這怎麼能不去呢?再說了,總比托尼彆墅裡也許是機器人做的飯菜要好吧。
他來到隔壁三聖母的房間,她正在床上坐著,麵前一個光屏,放著中文版本的一些視頻。
“三聖母姐姐,你在看什麼呢?”陳荒笑道。
三聖母微微一笑,道:“我讓星期五給我找了一些能夠快速了解這個世界的東西,它就給我找了些視頻。有些東西我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陳荒問道:“這麼快?星期五找的是什麼視頻啊?”
星期五:“我找的是現代事物的介紹和電器的使用,先生。”
“怪不得了解得這麼快呢。”陳荒道:“三聖母姐姐,我們出去吃飯唄?真君那邊事情處理完了,叫我們去參加宴會呢。”
三聖母聽到真君二字,眼神發生了一些變化,有一些情緒上的波動,她勉強地笑道:“好啊,那就去吧。”
陳荒歎道:“三聖母姐姐,其實,真君他一直在生你的氣。”
三聖母低著頭,眼眶通紅,道:“我知道。”
“但是,他最氣的,是你和凡人在一起,天上的女仙都知道了,但是他去不知道,你偷偷成了親,天上的女仙都知道了,他不知道,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偷偷地連孩子都生下來了。他是你的二哥,你相處上千年唯一的親人,況且,長兄如父啊,你這麼做,有想過他的感受嗎?”陳荒所說,句句發自肺腑。
三聖母掩麵啜泣:“二哥他真是這麼想的嗎?”
仙子落淚,還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但是陳荒隻感覺出了一口好大的惡氣。當年多少人,都以為二爺是壞人啊。可後來才明白,三聖母一家全是不懂事的。真為他感到不值。
“是不是現在還重要嗎?你事情已經做下了。他的心,就像是被摔碎的鏡子,破鏡難重圓啊。有時候,往往就是最親近的人,傷你越深。”陳荒說罷,歎了口氣。
看著一哭起來就停不下來的三聖母,陳荒一陣頭痛,自己真是嘴賤,好好的自己提他乾嘛,他道:“姐姐,要不這宴會我們不去了吧。”
“不,我要去,我要跟二哥道歉。”三聖母道,哭聲可算是聽了下來。她輕輕拭去臉頰上順著眼眶流下的眼淚,但是那通紅的眼睛,一時還消不下去。
陳荒道:“姐姐,你就是給真君道歉,他這會兒也不會原諒你啊。”
“我知道二哥他不會原諒我,但是,但是......說出去我能好受一點兒。”三聖母道。
陳荒壯起膽子,拉著三聖母的手,在大床上坐下。
陳荒道:“真君他這又何嘗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呢?姐姐您母親的事,他一直記在心裡呢。話又說回來了,姐姐你為什麼又會喜歡上一個凡人呢?”
都到這裡了,陳荒也就乾脆照著往下問。
三聖母回憶起了自己與劉彥昌的第一次相遇,到相知,到相熟,最後結為夫妻,並且生下了沉香。
她道:“那日,太白金星下凡,來我華山,告知於我,數日之後,有一書生會來到華山,名喚劉彥昌,與我有三日的姻緣。我當時隻覺的好笑,母親之事,我記憶猶新,哪敢私通凡人。”
“但是,我也因此對那劉彥昌,起了興趣。我就想見識見識,這個劉彥昌到底是怎樣一個男子。”
“數日之後,劉彥昌果然從華山路過,誰知卻不幸掉落了懸崖,我便出手救了他的性命。不然我又怎麼趕到地如此及時。晚上片刻,恐怕劉彥昌便摔成了一攤爛肉了。”
“我初次見他,便覺得他十分英俊,看起來又是十分順眼,頗有一種......”三聖母說著,羞紅了臉,道:“當時隻覺得春心一動,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鐘情吧。”
“我將他留在了華山,讓他在華山多歇幾日,我也與他愈發熟絡起來。他有才華,懂音律,還是個非常溫柔的男人,再後來,我便與他相愛了。”
“我與彥昌成了親,生了子,才明白,母親當年的感覺。”三聖母的臉上,露出一抹幸福之色,大概是因為想到了曾經一家三口一起生活的時光吧。
陳荒越聽,越是毛骨悚然,冷聲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怎麼了?陳荒小弟?”三聖母問道。
“問題太大了!真君可曾問起過你?”陳荒很是嚴肅地問道。
三聖母道:“二哥他從未問起過。”
“是了,真君又怎麼會問這種東西呢?這下可算是破案了啊,我是徹底想明白了。”陳荒冷笑道。
“你?想明白什麼了?”三聖母又問道。
“姻緣之事,向來都是月老和紅娘掌管,太白金星下凡,跟你說你與劉彥昌有三日的姻緣,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月老當時肯定為你和劉彥昌牽了紅線!所以你才會對劉彥昌一見鐘情!”
“而且,太白金星是玉皇大帝的頭號馬仔!是玉皇大帝的寵臣!他的話,多半就是代表著玉皇大帝的意思。”
“我們這就走,去挪威(新阿斯加德)。”陳荒道。
這次是三聖母帶著陳荒駕雲趕往的挪威,也就是新阿斯加德。之前從這兒離開,陳荒和三聖母都大概地記住了這裡的位置。
這是陳荒第一次駕雲,但是不是第一次飛行,他此時也顧不得想什麼感受了。
他們趕到新阿斯加德之時,這裡的阿斯加德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陳荒一眼,就找到了楊戩和鳳源等人的位置。
他找到了楊戩,他還是一副對三聖母愛答不理的樣子。
陳荒說出了他之前從三聖母那裡聽到的,以及自己的猜想。
楊戩皺著眉頭,道:“可是月老那裡我去看過,三聖母與劉彥昌的姻緣線,並沒有連在一起。”
“這不就更奇怪了,紅線都沒有連著,他們又是如何好上的呢?”陳荒道。
“你是懷疑月老?”
“不是我懷疑月老,而是月老說不定都是被瞞在鼓裡啊。月老就是一個年事已高,經常犯糊塗的老頭子,紅線經常被牽錯,牽錯了之後無非就是複原,但是牽錯的代價,也許就是凡間牽扯出一段狗血離奇的愛情。”
“你是說,是月老老糊塗,導致牽錯了紅線,才有的接下來的事?”楊戩偷偷看了一樣三聖母,眼神頗為複雜。
三聖母也差不多,她一方麵知道自己的感情是真實的,另一方麵,她也清楚月老的能力。
“不一定是月老牽錯的。聯合之前我說的,太白金星下界,告知三聖母姐姐,她與劉彥昌有三日的姻緣。太白金星是什麼人?玉皇大帝的人。他又怎麼知道月老牽錯的紅線的內容呢?而且為什麼偏偏是三日?因為三日之後,就沒有了唄。”
“很有可能,就是玉皇大帝指使,所以他們偷偷連上了三聖母與劉彥昌的紅線,等到兩人好上,情投意合之時,天上才過去多久?那時候再將紅線複原不就行了嗎?”陳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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