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和點頭,表示知道了。
陶豔珍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來什麼,所以就是一起長大的王夢琳也沒有發現。
中午是饅頭,還有剩的,高粱米飯直接用水泡了就是稀飯,又炒了幾個雞蛋,還有一盤土豆絲。
“你們兩個去休息吧,一會兒還得上工吧,我吃完飯也要回去了。”
王夢琳點頭,兩個女孩子回了屋子。
“小春,家裡那邊傳來消息,那個男人被關起來了。”
“就應該這樣,那個女人呢?她怎麼樣?”
“不清楚,沒有聽到什麼消息。”
“嗬嗬,還是真愛啊。金叔,我讓你送出去的也快到了?”
“嗯,給我電話了,已經交上去了,他們誰也彆想脫離出來。”
“既然有膽子乾,就讓他付出代價。”
“夢琳沒有關係嗎?”
“她?如果她有意見,我就不認她了。”陶春和說的漫不經心,但是金二林知道彆看這位年輕,可是真的狠。
“那邊一定要多關注,我也讓他看著那女人和那兩個孩子被踩在泥潭裡。
還有最後我不要他們活著,隻讓他活著,這也是我對姑姑和夢琳唯一做的。”
金二林心說你還不如讓他死了呢。可是這位為了折磨他,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
“知道了,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不用咱們臟了手,有人非常的願意的。”
陶春和明白金二林的意思了,他的那個女兒非常的漂亮,而且有點太愛表現了,已經有很多人關注她了,這下有了這麼機會,有的人怎麼會錯過?
“那邊有消息,立馬的告訴我,我在等待著好消息。”
“行,我知道了。派過去的兩個人要等到事情結束後才會回來的。”
這時候上工的鐘聲敲響了。金二林麻利的收拾好了,“行了,我要走了。”
兄妹三人去等著分配活計了。
這時候國棟和李雪也過來。
陶豔珍一眼就看到了他,其實她認為自己並沒有關注他,但是就是他一出現,自己就會立馬的發現。
陶豔珍心裡發苦,自己的良知根本就不可能做出破壞彆人感情的事,可是自己的心不聽使喚。
大娘嬸子們看到小兩口過來了,善意的調侃“國棟啊,這剛回來就來上工了?”以前都是稱呼呂知青的,但是自從成了李家村的姑爺以後,稱呼就變成了國棟了。
“二嬸,我不累。”
“國棟啊,是自己掙工分還是幫著我們雪?”
“嗬嗬,我幫著我媳婦乾。”
這下引起了哄堂大笑。
陶春和在一邊也看著,嘴裡和兩個妹妹聊天“這呂知青還真是長得好,可是算是美男子了。”
“是啊。”難得王夢琳都認同了。
隻有陶豔珍沒有說話,不過也彆沒有表現出異常來。
李存山過來分配工作了,上午沒有乾完的接著乾,乾完的就分配了輕鬆的活計。
李雪乾活的地頭正好就在陶家兄妹旁邊。
陶豔珍覺得這就是老天讓自己看清楚現實。她越來越煩躁。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就知道,兩人是真心的相愛。
這是一個殘酷的事實,是不得不接受的。
陶春和現在並排和呂國棟一起乾活。
“你好,我是新來的知青陶春和,那是我表妹王夢琳,我們妹妹陶豔珍。”
國棟停下手裡的活計,笑著和陶春和說話“你好我是呂國棟,也是知青。”
他隻是和兩個女孩子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他和魏開雲生活在一起,已經知道不能輕易的哥女同誌說話的,以前沒有關係。現在自己是有媳婦的人,該避免的還是要避著點。
王夢琳也點了下頭,陶豔珍笑了笑,她覺得自己的笑容這麼的假,這麼的苦澀。
兩個男孩子還是挺有共同語言的。說起了天南海北的事。
陶豔珍對呂國棟更加的滿意,可是那不是自己的。真是生不逢時,可能這個詞用在這裡不合適,但是也就隻能這麼形容了。
李雪本來就是一個比較羞澀的女孩子。所以三個女孩子也沒有交談。
陶春和對於呂國棟也是挺欣賞的,言中有物,看來不隻是長相好。
陶春和就長得特彆的出色,和呂國棟是平分秋色,是相中不同類型美男。
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潘小英在一邊看著。心裡激動了,這呂國棟自己是沒有辦法,人家從來就不和他們說話,再說,人家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可是這陶春和還沒有對象啊。自己雖然長相普通,不如他的兩個妹妹,但是也是長相端正的一個女孩子了。
所以她加快了手裡的活計,想要追上他們,先從說話開始。
有她這樣的想法的不是她一個,另外的三個老知青都有這種想法。
新來的兩個倒是低著頭乾自己的,主要是知道這陶春和可不是表麵那樣笑嗬嗬的。
他們曾經在一起幾天,完全知道這就是一個冷漠的人,隻是表現出來的不一樣罷了。
她們兩個曾經親眼看到他訓斥人的樣子,可是沒有這個膽子。
“國棟,你晚上去我家吃飯,我跟著養雞場定了一直大公雞。”
“謝謝陶知青了,以後有機會再說,我有點累。”
陶春和了然的點頭。這在這裡連續這麼長時間,心都累。
“行,有機會一定去做客。”
也不知道金二林怎麼想的?怎麼沒有在魏開雲家附近蓋房子?
“陶知青,你乾活還挺像樣的。”
“在家裡也乾的,所以不陌生。”
“我來的時候可是適應了很長時間的。那時候我特彆的沮喪,覺得自己怎麼這麼笨,因為總是鏟壞了秧苗,沒少被罰。”
陶春和笑了,看著呂國棟萌蠢的樣子,覺得這個朋友可以交。是一個實在的人。
“那時候你一定非常的難受?”
“可不是?我小麗姐和妹妹都比我強,村長看我實在是不行。就讓我去荒地除草,告訴我什麼時候練會了,什麼時候在莊家地理乾活。
那時候我可是很沮喪的。就是一個死物,一把小小的鋤頭我都不能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