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垂眸看著她,繼續說:“我沒有要走,隻是想給你倒杯水,讓你吃藥。你知不知道,你燒得很厲害?”
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張俊臉,蘇酒笑了起來,“嗯,知道呀。”
容肆抿唇,伸手就是輕捏了下她的臉蛋,“知道還笑,果然是個笨蛋。”
蘇酒鼓了鼓小腮幫,“不笑,難道要讓我哭嗎?”
“……”容肆噎住。
算了,還是讓她笑吧。她哭的話,他可沒辦法招架。
蘇先生怎麼就不同意他跟小酒在一起,以至於小酒現在還要瞞著,偷偷摸摸地談戀愛?“小酒是不是生病了,我可以看看她麼?”容肆的臉上滿是擔憂。
張媽退到一邊讓他進來,點頭說:“小酒是生病了,發高燒,你可以上去看她。隻是,你真是小酒男朋友?”
容肆篤定地點頭,“真的,我叫容肆。”
“容肆?你就是容肆?那個年紀輕輕就拿了什麼獎的?我當時好像在電視上看到過你,難怪我覺得你有點兒眼熟,剛才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小酒發燒了。
還是高燒?
容肆的胸口猛地一滯,像是被人打了一棍,然後就跟著張媽迅速地上樓,打開了蘇酒房間的門。
“話說你好像是在國外搞研究吧?怎麼回來了,是專程從國外回來的嗎?”張媽好奇地問著。
容肆點頭,目光朝著蘇酒看去。
這個房間以粉白色調為主,充滿了少女感,早晨的輕輕拂動著紗簾。
歐式風格的大床上,蘇酒安靜地躺在那兒,眼睛緊閉著,臉頰因為發燒而泛著病態的酡紅,眉頭難受地輕微皺起。
“……”
容肆的喉頭滾動了下,連忙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伸手探上她的額頭。
很燙。
他的心猛地揪了起來,緊盯著她的小臉,沉聲說:“病得嚴重,為還說呢麼不跟我說?”
“……”蘇酒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小反派的聲音,她是燒得迷糊,所以產生幻覺了嗎?
不然的話,小反派明明在國外呢,怎麼會聽到他說話?
容肆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皺著的眉頭,像是想要替她撫平。
蘇酒下意識地往他手心裡蹭了蹭,感覺到她額頭滾燙,容肆果斷地將起身,彎腰,伸手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打算送她去醫院。
這樣拖下去不行,必須去看醫生。
蘇酒實在難受,渾身上下好像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好像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隻覺得有人抱著自己往外走,而那人的氣息那麼熟悉,讓她本能地產生了一種安全感和依賴感,完全不需要害怕和抗拒。
是小反派嗎?
是他吧。
她很想睜開眼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可是,又怕自己真的產生了幻覺。
於是,她繼續緊閉著眼,任由容肆一路帶著自己來到了醫院。
醫生替蘇酒做了簡單的檢查,測了體溫之後,扶了扶眼鏡說,“高燒39°6,輸液吧。”
容肆給蘇酒安排了一間病房,將她放在病床上躺下,護士給她紮好針,開始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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