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收小卡片!不許看上麵的女人一眼!】蘇酒氣鼓鼓地打著字。
容肆又笑,回複道:【你猜我看了麼?】
【我怎麼知道?你肯定看了對不對!不看的話,怎麼知道小卡片上是什麼內容!】蘇酒想想就生氣,那些不正經的人居然給她純潔無害的小反派發那種卡片,著實可惡。
要是她在場,她肯定要揪住那個人痛罵一頓才罷休。
【我好像……看了一眼。】
【你你你你……你居然真的看了!】蘇酒頓時氣不過,立即撥了電話給他。
容肆仿佛能夠想象到她忿忿然的可愛模樣,接起電話,就聽到她說:“容肆!你看了之後呢?有沒有什麼想法?”
“想法是有的。”
“……!!”蘇酒倒吸一口涼氣。
“但跟卡片上的女人無關。”就算真有些什麼旖旎的想法,那……也僅限於對她。
聽到這句,蘇酒心裡舒坦了些,“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就不跟你計較了。”
她知道小反派不是那種人,可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會有些不舒服。她不想讓他看彆的女生,蘇酒頭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獨占欲也是這麼的強。
不過,小反派倒是很坦白嘛,這樣的事也跟她說了。不錯不錯,值得嘉獎。
聽著她的聲音,容肆的心情又變得愉悅了起來,饒有興致地問:“你要怎麼跟我計較?”
“你說呢?當然是十天半個月不理你!當然了,如果我不理你,那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多好呀,不是嗎?”
“一點也不好。”容肆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不理我,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蘇酒心裡一甜,忍著笑說:“是嗎?我對你,就那麼重要呀?”
“比你想象中更重要。”
他說得無比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成分。蘇酒唇角的笑意不由得擴大,同樣認真地對他說:“哥哥,你對我也很重要,我可喜歡可喜歡你了。”
她直白的話,加上軟糯的聲音,讓容肆心裡猛地悸動了下。如果她現在在自己麵前,他保證會一把將她拽到自己懷裡,低頭狠狠地親她。
這麼一想,心悸動得更厲害了,那種衝動也更為強烈,特彆希望此刻她就在麵前,特彆想要見到她,哪怕隻是一分鐘都好。
明明,才分開沒多久。
或許,這就是她對他的吸引力,任何女生都無法比擬。
容肆聲音微啞,也直白地說:“想你了。”
蘇酒這會兒正躺在床上,四周很是安靜,他磁性好聽的嗓音通過手機就這樣傳入她的耳朵,簡直能讓耳朵懷孕。這一刻,她突然也很想見他,想跟他待在一起,不要分開。
“我也想你呀,哥哥,可是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哦,明天我們再見麵。”
“你爸爸……允許麼?”
“害,就算他不允許,我也要想辦法見你!”蘇酒信誓旦旦地說著。
她聽到容肆似乎低笑了聲,“好,一言為定。明天……一定要跟我見麵。”
“好~”
互道了晚安,彼此戀戀不舍地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的好一會兒,容肆的腦子裡也還是蘇酒,他走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使勁地用水流澆著自己,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蘇酒的影子就是揮之不去,而且,想象到的畫麵,越來越不受控製,往旖旎的方向發展,一發不可收拾……
以至於,他突然覺得很熱,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
怎麼回事?
他在想什麼?!
每次想到那些畫麵,他都覺得是對小酒的不尊重,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居然對著她肖想某些不應該想的東西!
他乾脆將水流調成冷水,可莫名的,渾身的燥意怎麼都褪不下去,甚至……越來越熱。
洗了十分鐘的冷水,也沒有一點緩解,容肆關掉花灑,走出浴室。
心情還是沒能平複,似乎異常焦躁。想要發|泄,卻無從下手。
容肆扯了扯上衣的領口,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去,那股奇異的燥熱也沒能緩解半分,他不由得擰起眉。
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閉了閉眼睛,腦子裡又是立即出現了跟小酒在一起的畫麵,而且還相當旖旎,完全是他想做卻又不敢對她做的事,他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容肆愈發覺得自己不對勁,就在這時,門鈴再次被摁響。
不用想也知道八成又是剛才那個女生,他並不打算去開門,可門鈴響個不停。
容肆眉頭擰得更緊,很是焦躁,正打算打電話讓保安上來把人攆走,突然聽到“滴”的一聲,房門竟然自己開了。
他立即轉頭看去,果然是剛才那個女生。
女生刷著房卡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他。見他一張俊臉泛著淺淺的暈紅,眼神深諳,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讓她來這兒的人告訴她說,他會神不知鬼不覺地給眼前這個少年下點料,隻要她進去誘|惑一下,說不定他就受不了了。
而這會兒他穿著件V領上衣,領口敞開得有些大,可以看到他性|感的鎖骨,她不由得愣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了起來。
本來隻是試探他,點到為止就可以了。可現在,她在想,如果真的能跟他發生什麼,肯定是她賺了!
這樣的少年,簡直就是極品,哪個女生不心動?
女生試探著走進去,在這之前順便將門給鎖上了。她朝著他走近,臉紅紅地看著他,“小哥哥,你怎麼了,是有些難受嗎?”
看到她就這樣拿著房卡進來,容肆就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自己肯定是被下料了,也許就是自己之前從飲水機裡倒的那杯水有問題。
隻是,不知道是誰給他下的料?
是蘇盛景,還是蘇國邦?
亦或是彆的人?
甚至,連韓司野都有嫌疑。他們,都不想讓他跟小酒在一起。
該死。
容肆突然很憤怒,他對小酒的心日月可鑒,這輩子就認定了她,愛她勝過愛自己。他們不接受他跟小酒在一起,他可以理解,可為什麼要耍這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