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緩緩地低下頭,薄唇落在她的耳廓,隨即往下,一點點地勾勒著她的輪廓。
“……”蘇酒渾身僵硬,好像一動也動不了。
剛才被子離開自己,她隻覺得一陣涼颼颼的。可隨著他的靠近,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和體溫,她又覺得那麼的熱。
容肆從她的頸窩裡抬頭,呼吸急促,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底有著那麼多深深的情愫,“可以麼?”
蘇酒跟他對視著,呼吸同樣不穩,水潤的眸子裡完全倒映著他的臉,羞赧地小聲說:“都到這份上了,才問可不可以,是不是太遲了?”
容肆的眸色頓時又深了幾分,輕笑,“這麼說,就是可以了?”
蘇酒不再說話,而是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而後,主動吻住了他——
夜色漸深,外麵的燈光也逐漸熄滅,而臥室裡的燈光,卻久久地亮著……
…
翌日早上,蘇酒迷迷糊糊地醒來,就聽到了手機響起的聲音。
她從被窩裡探出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著“Daddy”的字樣,再看看時間,居然已經十點多了,瞬間清醒了幾分。
天啊!她居然睡到這個時候!
蘇酒連忙接通電話,“喂?爸爸?”
開口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喉嚨乾澀得好像一天沒喝水。
蘇盛景一聽她的聲音就覺得不太對勁,頓時擔心了起來,“小酒,聲音怎麼了?是感冒了嗎?”
“……”蘇酒噎了噎。
她倒不是感冒,而是……昨晚上折騰得太晚,她聲音都啞了,容肆還遲遲不肯作罷。
她切實地體會到,有一個體力很好的未婚夫是什麼樣的體驗。也體會到了,久曠的男人是多麼可怕,她完全招架不住。
現在整個人都是酸的,好像散架了似的。
麵對爸爸的關切,她很是心虛,“嗯……是有點兒感冒了,有一場戲要淋雨拍的。”
蘇盛景一聽就不樂意了,“小酒,以後有這樣的戲份,能推則推。不能推的話,拍完後必須及時驅寒,你肯定沒做好吧?這樣,爸爸過去看你怎麼樣?”
差不多一個月沒見到閨女了,他這個老父親實在是想得不行。現在聽到她說感冒了,恨不得立即去到她那兒看看,要不然根本不放心。
蘇酒哭笑不得,“爸爸,我沒事的,隻是個小感冒而已,不用大老遠地過來看我。”
更何況……大佬在這兒呢,爸爸要是來了,多不方便啊。
雖然這樣好像有點兒對不起爸爸,但是……大佬已經在這兒了,她隻能暫時偏向他。等拍完戲了,再多抽點時間陪陪爸爸媽媽,當做補償吧。
話音才落,她就感覺到一隻結實的手臂橫在了自己的腰上,將她摟緊了。隨即,男人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伴隨著他早晨特有的低啞聲音,“小酒……”
那聲音仿佛是貼著耳朵響起的,蘇酒頓時一個激靈,而後心臟就狂跳了起來。
當他的薄唇落在她脖子上時,她忍不住低哼了聲,“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