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本就在龍部戰士出事後把守重重,現今發現地下的聚陰邪陣,許局更是直接讓軍衛隊調來一整支精銳部隊把守,四周也布上各種高新科技,什麼紅外線都給用上,幾個方位也都有特殊事務局一處的高手守著。
這邊這麼大的動靜,各方勢力又怎麼會沒有收到消息,尤其是淩宵觀和霧隱島,反應過來是被特殊事務局擺了一道,淩昊和花揚氣得把入眼所見的所有東西都給砸了。
但是他們隻能打落牙齒往回吞,畢竟他們沒有證據證明那個消息是特殊事務局放出來,是他們聽到有關極陰之體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離開,而且為了保密,他們離開的時候許局還裝模作樣的關心,他們卻隻字不提。
更讓他們氣憤的是,許局還派人給他們送來謝禮,感謝他們在聚陰之地事上的相助,那點東西就像是個大巴掌,那麼火辣辣地搧在他們的臉上,他們還得伸出笑臉受著,和和氣氣地收下。
“師傅,那裡把守得太嚴了,我們的人無法靠近。”淩宵觀的大弟子束手恭著腰向淩昊稟報,沒有聽到聲音,微抬起眼,一瞥過去,又膽顫心驚地垂下眼眸。
淩昊的臉色實在太過難看,跟糊了一臉粑粑似的。
砰!
很好,又一個古董花瓶報廢,外加一套新家具。
發泄了一通之後,淩昊才稍微壓下心頭的怒火,眼含怒威道:“戒語禿驢那裡呢,有什麼情況?”
“戒語回去後,就一直閉門謝客,將所有上門的人都擋在門外。”弟子回道,頓了一下,又道:”師傅,靈山寺的和尚一直口口聲聲自稱方外之人,不摻合世俗之事,想從戒語的口中挖出聚陰之地的秘密,恐怖……”
“方外之人?哼,真要是四大皆空,就不會聽到極陰之體的消息,屁顛顛就下山。”淩昊不屑冷笑,眉宇間儘是陰霾之色。
許立突然調動大量人手把守聚陰之地,一定是在裡麵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再結合他親身感受到的霸道可怖的陰氣,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與極陰之體的消息有關。
之前他一直懷疑極陰之體並不在野葵山內,特殊事務局雖然將消息掩得嚴實,但他淩宵觀兩代弟子的滲透,一些內部消息,他還是能拿得到。
不過特殊事務局對他們這些大勢力,尤其是他們淩宵觀防得緊,把他們的弟子當苦力使喚,始終都排除在核心高層之外。
淩雲子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在特殊事務局中擁有一定的話語權,與多名高層,甚至都城中央的人都有交情,隻要擠掉季宗衍,他就是最有可能接任處長的人。
一想到淩雲子,淩昊就想到他被廢的事,還有他的女兒,擁有天生適合修煉的體質,就這麼被毀了,壓下的怒氣又再次如火山般爆發出來。
找不到廢了他女兒和弟子的陰極之體,這一筆賬他就算到特殊事務局身上,再加上這次,新仇舊恨,他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師傅,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大弟子悄悄後退一步,頂著他一身的怒火小心問道,他實在不敢說,他方才那句話,把他們自己也給罵了。
淩昊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噴發的怒火,沉著聲道:“傳令給門下弟子,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打探出聚陰之地的秘密。”他就不信,許立真能掩得滴水不漏。
“是。”
“還有,那個葉天師,查到她的行蹤了嗎?”淩昊又問道。
“沒有。”大弟子支吾著道,在感受到半昊落在他身上帶著壓迫力的目光,趕忙補充道:“弟子隻查到,葉天師當天從聚陰之地離開,是被洪家的家主親自接走,當天也是洪家家主送她過去。”
“洪家家主。”淩昊眯著雙眼,眼中滲也陰森的光芒。
“洪家主把人接走後,這位葉天師就消失了,弟子還查到,許局幾次親自上門找上洪家主,兩人具體談了什麼,無從得知,隻知道,季宗衍後來給洪家送去了挺多東西,都是修煉界難得一尋的材料寶物,特殊事務局這次是大出了次血。”
這些東西明著送到洪家,但其實是送給那位葉天師。
是這次幫助特殊事務局淨化聚陰之地的報酬,還是討好?
隻怕兩樣都有吧!
淩昊嘲諷地想著,沉吟了一下吩咐道:“查一下許立都給洪家送了什麼東西?”
“是。”大弟子趕緊應和,又繼續道:“霧隱島的花揚也在找門路想接觸洪家主,這幾天,他往基地陸君語的病房跑得很勤。”
“哦?”淩昊挑了挑眉頭,冷笑道:“花揚這隻花孔雀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想從洪家的大小姐下手,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不過,他倒是提醒我了,動了不了洪家主,還搞不定一個小姑娘?”
“把阿丞叫來。”
大弟子聽到淩昊的吩咐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心下有些不爽,淩丞是淩宵觀十二子的第八子,本事不強,倒是長得一副好相貌,撩妹子很有一手。
陸君語不僅是龍部的戰士,還是洪家的大小姐,雖然不姓洪,但是傳聞洪家主疼她勝過自己的親兒女,一個外甥女當洪家的大小姐,壓在真正洪家小姐少爺的上麵,就可想而知她在洪家的地位。
雖然他不太清楚洪家是個怎樣的存在,但觀連特殊事務局都忌憚,就知道是座龐然大物。
若是能娶到洪家大小姐,絕對是財色權三收,一飛衝天的大好事。
此刻他不禁氣恨起師傅的偏心,他雖然不若淩丞年輕好相貌,但也自認不差,而且修為在十二子之中是最高的,卻把這個好差事給那小子。
在基地病房修養身子的陸君語看著再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進來的花大叔,好不容易養得有點血色的臉徹底鐵青。
她身體恢複得不錯,尤其是葉梵來看過她,給了她一個玉牌後,她都已經能自行下床了,但因被隊長勒令要靜養,所以一直躺在床上。
“小語。”花揚揚著自以為帥氣的笑臉將玫瑰花送到床上的陸君語麵前,一副小意柔情。
陸君語深吸了一口氣,瞥了一眼他惡心的嘴臉,忍無可忍,毫無預兆地,一拳就打了過去,擲地有聲的一個字砸出來:“滾。”
她還不知道,花揚並不是最後一個,陸續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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