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
好樣的!
這下有了安然小姐當靠山,無疑比拿了免死金牌還管用!
以後虞總跟這小丫頭說話,恐怕都得好好的斟酌一番。
陸安然被小姑娘抱著,低頭看著她氣鼓鼓的軟萌小模樣,沒說話,隻嘴角笑意清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虞錚修長挺拔的身軀站在原地,眸光幽深的看了好一會兒。
見兩人還黏在一起,終是忍無可忍,大手伸前去一抓,直接就將緊緊抱著陸安然的小姑娘給拎了起來!
小姑娘一臉迷茫的睜著烏黑澄澈的大眼望著他,那小模樣,可憐又漂亮,簡直可愛極了。
虞錚表情沉穩冷峻,壓根不為所動,微微彎腰,低頭,逼近她,幽暗深沉的眼眸直接危險的眯了起來:
“你再敢抱著我媳婦兒試試!彆以為你姑姑在這,我就不敢揍你!”
“……洗、洗父兒?”
小姑娘完全沒察覺危險將近,反而糾結的皺起了小眉頭,烏黑澄澈的大眼眼巴巴的望著虞錚,稚嫩的小奶音軟萌萌的:
“好人叔叔,什麼是‘洗父兒啊’?是、是爸爸跟兒子一起洗澡的意思嗎?”
下一秒,不等虞錚回答,小姑娘歪頭想了想,苦惱的皺起了小眉頭,又奶聲奶氣的說:“可是、可是梨梨為什麼要抱著爸爸還有兒子一起洗澡呢?”
“不、不對——!!!”
說完,小姑娘自個就又先瞪大了烏黑的眼眸,小肥臉上滿是驚恐,她急急的道:
“爸爸、爸爸他怎麼會有個兒子呢!爸爸的兒子在哪裡啊?人家、人家怎麼不知道呢?!人家都沒見過爸爸的兒子呢!”
虞錚:“…………”
說完,小姑娘一臉著急的看向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情的虞錚,小奶音可慌張了:
“好人叔叔,你、你知道我爸爸的兒子是誰嗎?爸爸為什麼要跟他一起洗澡啊?爸爸、爸爸他都沒跟梨梨一起洗過澡呢!”
說到最後,小姑娘眼眶倏然就紅了,小奶音裡也透著幾分難過的哽咽。
虞錚:“……”
陸安然:“……”
張遠:“……”
雞同鴨講,不過如此。
陸安然見小姑娘又被惹哭了,清秀細長的眉頭微微皺著,轉頭不悅的瞪了虞錚一眼,趕緊抱過小姑娘,輕聲細語的安慰去了。
虞錚見這兩人又抱上了,額頭上的青筋冒了冒,眸光陰沉的像是要把小陸梨給盯出一個洞來!
而後,經過陸安然溫聲細語的一番耐心解釋,小姑娘這才懵懵懂懂的明白過來。
原來“媳婦兒”跟“老婆”是差不多的意思,而好人叔叔那句話的意思是——
讓她不要再抱著姑姑了,如果她再抱著姑姑的話,好人叔叔就會打她的!
小姑娘頓時就可生氣了,她緊緊的抱著陸安然,朝著那邊麵色陰沉沉的虞錚,撅了撅小嘴兒:
“哼,壞人!我和姑姑才不跟你玩呢!”
虞錚:“……”
虞錚見她們又抱在一起了,不理她,乾脆眼不見為淨,晦暗深沉的黑眸盯著陸安然略微蒼白的臉,嗓音沉沉的道:
“我們談談。”
陸安然點了點頭。
她既然下來,就已經做好了要跟虞錚好好談談的準備了。
本來宴會結束,她就該跟他好好談談的,但宋清婉突然生病,倒是讓她沒心思去管彆的。
現在休斯爾來了,宋清婉終於有救了,陸安然總算是有時間了。
而且,最近這幾天,她和虞錚的相處方式,恐怕不僅折磨的是她,還有虞錚自己。
放在以往,這會兒虞錚恐怕還在公司裡頭加班,陪著許嫣了,哪會像現在,不情不願的在醫院門口等她。
都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了,虞錚本人的耐心恐怕也不多了。
是該好好談談了。
陸安然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腦袋,本想跟虞錚單獨談談,但小姑娘之前被虞錚說要打她的事情給氣壞了,小手抱著陸安然的腿,鼓著小肥臉,氣哼哼的,死活不肯走。
陸安然見狀,也放棄,由著她了。
虞錚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緒,直接沉沉的開口,依舊是那句:“你最近為什麼躲我?”
陸安然頓了好一會兒,才抬起眼看他:“我們離婚吧。”
“對,離婚!”
小姑娘幫著姑姑氣勢洶洶的對虞錚這個壞人說完,頓了一秒,表情有一瞬的迷茫,她轉頭弱弱的問旁邊的張遠:“叔叔,什、什麼是離婚啊?”
張遠:“…………”
張遠簡直臥了個大槽!
你他媽不懂什麼叫離婚,你還喊的這麼凶這麼理直氣壯??!
誰給你的勇氣?
某個姓梁的歌手嗎?!
等會!
離婚?!!!
是他想的那個離婚?!!!
張遠心下猛的一咯噔,都有點不敢去看自家虞總的表情。
怎麼、怎麼就鬨到離婚上了呢!
虞錚危險的眯起眼睛,眉目冷峻陰沉,“你再說一遍!”
陸安然抿了抿唇,垂眼不去看他,輕聲的道:“你都聽到了,再說一遍,有意思嗎?”
虞錚閉了閉眼睛,從口袋抽出了一盒煙,姿勢熟練的打開煙盒,就這麼咬在嘴裡。
以往陸安然身體不好,虞錚沒在她麵前抽過煙,現在也是。
他將細長的煙咬在薄唇上後,拿著打火機的動作頓了頓,最終還是將打火機砸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
張遠直接被嚇得心肝直顫。
虞錚這會兒的表情確實太過陰狠恐怖,他就這麼盯著陸安然,但還是竭力的克製住了暴戾的脾氣,嗓音低沉沙啞的說:
“就因為我剛才欺負了這小丫頭,所以你要跟我離婚?”
“不是,”陸安然表情很蒼白,但話語卻很堅定:“與她無關。”
“那他媽的跟什麼有關!”
虞錚直接暴怒的一聲,“你有什麼不滿你就直說啊!反正老子今天話放在這了,離婚,你想都彆想,除非老子死了!”
陸安然捂著小姑娘的耳朵,表情透著點脆弱的蒼白,眼眶也微微泛著紅,但卻還是定定的看著暴怒的他,咬牙道:
“如果我跟你說我有抑鬱症,我現在過的不快樂,必須要離婚呢?!”
張遠直接就驚了!
抑鬱症?
什麼時候的事!
虞錚顯然也跟著一怔,但還沒說話。
一輛車驀地停在了他們的不遠處。
沒一會兒,陸君寒和陸啟東就從車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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