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倒在地上,因為手受傷的原因,起都起不來。場外的人一時之間還跑不到這裡,他坐在地上掙紮了一下,想用手支撐自己起身,但手一動,就鑽心的疼。
除了手之外,腿部似乎也傷到了。畢竟那麼快的速度貼著地甩出去,他又細皮嫩肉,哪裡經得起這份折騰?
薄言居高臨下,表情很淡:“疼不疼啊,要不要叫醫生?我扶你起來?”
薄易抬頭,看著薄言淡漠的臉。也許是因為疼的,他麵容顯得更為扭曲,整個人氣的快要爆炸了。
偏偏薄言的話,旁邊的陳老板和趕來的下屬們都聽到了。不管薄言如何冷淡,他好歹還表現出對薄易的關心。其他人手忙腳亂的配合醫生把他扶起來,醫生檢查了一下,初步斷定他的手估計是骨折了。
其他的內出血之類的暫時看不出來,需要去醫院再做檢查。
馬上要去醫院了,薄言還湊上來關心一下:“堂哥,你真的不要緊?不如再來個擔架?”
薄易臉色鐵青,沒有說話。
薄言還說:“半個月以後爺爺就生日了,到時候他老人家看到你受傷,心裡得多難受。不隻是他,伯父伯母也得多傷心啊。”
薄易這才開口了:“你怎麼不說思危也會擔心?”
在夏思危決定嫁給薄易之前,她和薄言一直都是兩家人默認的未來夫妻。雖然薄言從未答應跟她交往,但薄家夏家必然聯姻,當時薄家以為夏家隻有夏思危一個女兒,她又喜歡薄言。不是他們在一起又會是誰?
薄易去追夏思危,除了一見傾心之外,也有這些額外的考量。後來即使出了個夏思雨,但夏思雨和夏居安夏思危不同母親,夏家對她不太認可,夏家未來的掌門人也不會交給她來做,對勢力來說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不在乎。
薄言一臉奇怪,夏思危是他妻子,擔心他的正常的,這還用問?
但薄言的沉默,一下子刺激到薄易了。他還以為,這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餘情未了的。
薄易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即使狼狽,也不能表現出來,尤其是他的情緒。
他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拍了拍周身,整理了一下服裝和頭發,還揚起了笑容麵對陳老板:“陳老板,見笑,我這讓你玩得不夠儘興了。”
“沒有沒有,哪有的事。”玩遊戲,就跟勸酒一樣,就得喝到對方吐血倒下,才算是夠給麵子。雖然薄易摔倒了,但他確實豁出命來比試,一看就麵子給足了。
“那我們合作的事情……”
“既然薄總都這麼努力了,我當然也會給點麵子。隻是這個份額,我們是不能讓的。”
薄易笑:“份額的事情還可以繼續商量。半個月後是我們家老爺子的生日,不知道陳總有沒有時間。”
“老爺子大壽,我是肯定要過來叨擾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
這兩個人一麵說一麵往外走,薄言在後麵叫住他:“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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