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夏思雨自己也不想被他抓住,偷看的精髓不在於看,而在於“偷”,也就是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她在拉開薄言褲子之前,還悄咪咪的掃了一眼。薄言平躺,雙手放在小腹上,安穩的闔目而眠。呼吸平穩,眼睛一直緊閉,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夏思雨觀察了好久,薄言睡得深沉,她這才悄咪咪的往下,輕輕掀開被子。
她剛一掀開,又警惕的回頭,薄言依然一動不動,看似睡得很純熟。
薄言晚上休息,是不穿睡衣的,渾身上下,隻有一條短褲。
一掀開被子,看到的就是他結實飽滿的肌群。上胸飽滿,中縫明顯,即使是蟄伏平躺的狀態,輪廓也非常分明。他的腿修長結實,沒有很明顯的小腿肚的肌肉塊,那種顯得很粗糙。而是線條優美,隱隱奮起的腱子肉。
當然了,最受矚目肯定還是他短褲的下方。所以說這人騷就騷在這裡,睡覺不穿睡衣也就罷了,短褲還特彆緊,緊繃到,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來輪廓。
還好還好,目前尚在沉睡,沒有一點蘇醒的跡象。
夏思雨掃了一眼,沒直接動手,而是回頭,看看薄言。
他依然熟睡,好像她的這些行為,根本都毫不知情。
也許是有點緊張,夏思雨舔了舔嘴角。她手伸到褲子邊緣的時候,還回頭看看,看薄言是不是故意裝睡,是不是已經醒了。
如果有一點風吹草動,她趕緊戰術撤退,堅決不讓自己落入他的掌控。
目前來看,一切還好。
夏思雨確實有點緊張,生怕她在拆包裝的途中他醒了,手腳格外的小心翼翼。用了最輕柔的力氣,輕巧的褪去,總算能看到快遞的全貌。
造物主有時候真的很偏心。就像女媧,精心捏的小人兒各個英明神武,而隨意甩的泥點子全都歪瓜裂棗。薄言無論從身高、長相,身材,各個方麵都是精心打造,這裡也是。
怎麼說呢,跟他主人一樣,休眠的時候沒有平常那麼狗,也不凶悍,看著還挺柔和的。外表沒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形狀,也不猙獰,有點像剛出生的小老鼠,色澤是粉的,樣子是嫩的,比較柔軟綿長。
但是,彆看他此時安靜祥和,但是這東西跟沉睡的獅子一樣,一旦他反應過來,那就會是無邊無際的怒火。
而且。
彆看他們最近關係轉好,但一想起這家夥一開始很狗的行為,她心裡這個坎還是過不去。
外表好看怎麼了,他還不是長得很帥,但其實撕掉了高冷的外衣,裡麵就是一條狗,狼狗的那種,又狼又狗!
她忽然好想給他零件一拳,或者踹他一腳,叫你欺負人!但這種行為估計最後的結果是會被請去喝茶,實在太狠了沒必要。想來想去,她看向床頭櫃,上麵還有一杯她沒喝完的涼白開。
不能打也不能燙,那我潑點冷水可以吧?讓你囂張,讓你欺負人!
正這樣想著,忽然有個聲音幽幽的從她身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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