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忽然聽到了外麵有敲門聲。薄言趕緊掛了電話:“不說了,我去拿外賣了,你也早點休息。”
拿外賣,這個一聽就知道,絕對是夏思雨點的。他們言哥自控能力超強,除非推脫不過的飯局,一般即使餓了也絕對不會叫夜宵。這大晚上的,彆說他們是藝人,就算是平常人,吃宵夜也不好。
肯定是夏思雨叫的,而且叫了以後,還讓他們家言哥當跑腿,幫她拿外賣。
誒,沒辦法,男人戀愛了以後就這樣,忙前忙後。隻有結了婚以後才會當大爺,那時候兵刃入庫馬放南山,婚都結了,才會一個比一個懶。
宋風致這邊的感慨,薄言沒聽到,他隻是拿了外賣之後回來,“吃宵夜了。”
夏思雨動都不動。
薄言愣了一下,上來一看,這貨竟然已經趴著睡著了。現在時間也已經淩晨兩點,她今天晚上雖然沒有拍戲,但這些天一直高強度的拍攝下來,會困也是正常事。
既然她已經睡了,他也不強求把她搖起來吃完再睡,隻是這貨牙都沒刷,臉都沒洗,還好她今天晚上沒化妝,不然明天早上醒來頂著花掉的妝容的臉,還會衝他發脾氣。
薄言把外賣放到一邊,自己也去洗漱,回來的時候,夏思雨似乎是換了個姿勢,隻是皺著小眉頭,身體微微蜷縮著。
這個姿勢,在心理學裡是一個很不安的姿態,這種在母腹中蜷縮成一團,意識著本人感覺到了周圍環境的不安,或者受到了驚嚇。
沒有辦法,其實薄言也知道,母親對她來說,就是一道疤痕,而且是表麵上風平浪靜,貌似已經結痂,但其實內裡的肉已經腐朽。如果想要藥到病除,隻能狠心的去刺破她,讓傷口繼續流血,把腐肉挖掉,再上藥。
但這個過程,一定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痛苦。他想幫忙,但是,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思雨在這個小圈子裡轉悠,就像一個重傷虛弱快死的病人,最重要的不是把她的傷口處理好,而是要給她續命,讓她自己強大起來。猛然戳破一切的結果,也許不是傷口好轉,而是這個病人的死亡。
除非她能真的拿到影後揚眉吐氣的那一天,才能狠心把這個傷疤戳破,讓裡麵流出膿血。
但他相信,會有這麼一天的。而且那一天應該會很快就來。
不過,連薄言都沒有想到,他想的“那一天”,的確是快來了。而且,來的方式略有點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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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穩的陪夏思雨睡到中午才起,吃過了午餐,也到了該分彆的時候,夏思雨去拍戲,他坐飛機回去。兩人還相約幾天後的跨年和元旦,因為這一次的成功的出去約會的經曆,夏思雨還想去湊跨年煙火表演的熱鬨,薄言自然應允。
昨晚的狗仔,的確被她的偽裝甩掉,不過還是有人發現端倪:“昨晚上夏思雨沒出去嗎?怎麼她的助理一直在外麵,到了半夜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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