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現了一個寶藏19號,覃公子不僅是賠了,還賠大了。
賀景川一時間也不計較自己損失的500萬,看到這個姓覃的吃癟就讓他擁有了今日份快樂。
“江少今天倒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覃公子皮笑肉不笑,“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好好完成這個項目,畢竟也是最後一個,以後怕是要守著你那個人民教師的飯碗了。”
“謝謝覃公子還關心我這點,”江北渝食指輕輕敲了敲膝蓋,“不過我在江氏還有點股份,當老師一年四季還有至少三個月假期,以後等錢花也挺讓人開心。”
覃公子成功被氣走了,走的時候顯然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紳士風度,連剛剛那一位跟他卿卿我我的女伴都沒有牽。
這廉價的寵愛,讓人唏噓。
包間裡此時此刻隻剩下江北渝和賀景川兩個人。
賀景川側頭看他,“你是怎麼知道19號選手一定能贏的?”
江北渝笑了聲,“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還把寶壓在他身上?”賀景川看他的目光更像是看一個瘋子,“你難道不知道百觀山那一個項目多值錢嗎?”
“知道又怎麼樣?錢財乃身外之物,”江北渝說著又涼涼地看了賀景川一眼,“這一點你爸媽從小沒教你?”
“我艸?”賀景川沒忍住罵了句臟話,“你知道嗎?我現在從你身上又學習了一個新詞語。”
“什麼?”
“為人師婊。”
江北渝心領神會,準確無誤地領會到了對方口中的“biao”到底是哪一個。
他笑了,風華絕代。
“你真會誇人。”他說道。
這下子輪到賀景川皮笑肉不笑了,雖然一直都知道江北渝狗得不像人,但他始終覺得這人終有一天能有救。
“對了,要不要一起去見識一下你那一位19號選手?”
賀景川對19號選手十分感興趣。
他也玩過賽車,他知道在那種情況下要實現反超,具體的困難係數有多高,由此可以很明顯看出,對方的車技到達了怎樣的水平。
“怎麼,你現在也想去玩命了?”江北渝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
“對有能力的人,要時常懷有敬畏之心,我仰慕他不行嗎?”
江北渝想了一下,最後決定從座位上站起來,他往外走。
身後的賀景川:“兄弟,你等等我唄,明明你自己也很想看,剛剛在那裡口是心非什麼呀?”
江北渝今天穿得少年感十足,跟賀景川站在一起,雖然兩個人看起來都差不多高,但偏偏就有種弟弟跟著哥哥出來的感覺。
“就準你一個人仰慕嗎?”
賀景川:“……”
而此時此刻的19號選手,已經被邀請入了這裡麵的其中一個包間。
蘇南梔是進去之後才摘下了自己的頭盔,轉而戴上了一個黑色的口罩。
戴上口罩之後,她變得酷很多,也就更加像是一個男孩子了。
彆人第一眼看見她,第一時間反應的就是,這是一個年紀小些的少年。
“請坐。”對麵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