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梔也很難解釋這問題。
“江老師,要不您聽聽我的解釋?”蘇南梔自知理虧,她居然讓一個美男子出現在女廁所的隔間裡麵,這實在是她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行為。
“行,”江北渝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翹起了二郎腿,非常人性化地給了她一個機會,“那你就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南梔:“……”
怎麼還真的讓她去解釋呢?
她本來想說一句一言難儘,說來話長的,但,這幾天下來也有點知道江老師的脾氣。
她要是敢來一句“一言難儘,說來話長”,江北渝下一句接的肯定是“長話短說”。
“我們身上的子母珠,雖說相互之間有感應,能夠讓我瞬間來到你身邊,但也有一個弊端,就是倘若我要把你帶回來,就隻能回到我之前出現的位置。”
這意思已經很明白,因為蘇南梔剛才是在女洗手間裡消失的,所以回來的時候自然也在那個地方。
江北渝:“……”
他還能說什麼呢?
“下次長點心吧。”半晌後,他終於是語重心長的說了這句話。
雖然誰也不希望還能有下次。
蘇南梔如願回去上下一節課,走之前還給江北渝的辦公室也設了個陣,一個防人防鬼的陣。
學校是個很容易進來的地方,有時候甚至表明自己是學生家長都可以進來,更何況一中門口的保安大叔偶爾也會沒那麼認真工作。
像今天的,江北渝被人迷暈了都毫無知覺。
如果真讓對方得逞了,那可真是,美人界的損失。
大損失。
江北渝一身的氣不知道往哪兒撒,在蘇南梔回去上課之後,他就把火力集中到錢家那邊了。
首先給賀景川打了個電話:“你最近是不是在跟錢家競拍南城那塊地?”
那頭賀景川好像在人多的地方,背景聲還挺嘈雜的。
他說:“是啊,你居然都會關注爸爸在做什麼了,今天終於孝順了我的乖兒子。”
江北渝:“……缺投資商嗎?”
賀景川:“?”
下一秒:“缺!爸爸,我超缺錢的,給錢你就是我爸爸,噢不,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賀景川旁邊還站著不認識的路人,聽見了這通電話中,賀景川單方麵說的話後,眼神中透露出了對當代年輕人價值觀的痛心疾首。
賀景川絲毫沒有發現,自然也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
他正沉浸在自己終於找到了新一任金主爸爸的快樂之中,江北渝要給他錢了=他要有錢了=他有錢買地了=要賺更多的錢錢了。
這樣快樂的事實擺在眼前,讓他高興得忘乎所以。
江北渝跟賀景川這一份合作來得非常廉價,一個是想搞錢家,一個是想搞錢,非常完美的合作夥伴。
兩人一拍即合。
江北渝給錢家添了第一個堵,隨後著手第二個第三個。
再順便一點的,讓錢昊添這幾個星期的生活都過得非常非富多彩。
剩下一點時間,江北渝思考起了蘇南梔這個學生。↑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