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3 雙雙獲獎,實力為王(1 / 1)

好在計算這種東西,難不倒她。

消防工程師則偏重文科,規範多,以記憶為主。

二級結構是設計類的證書,有18本規範,對專業知識要求極高。

二級建築師需要手繪畫圖,江扶月多數時間都花在這上麵了,考試通過率僅1%。

等以上四門全部考完,已是深秋時節。

成績下來那天,謝定淵請江扶月吃火鍋,美其名曰——

“慶祝。”

“你都沒問我結果,好壞還不清楚呢,就開始慶祝了?”

謝定淵:“還需要問嗎?天底下有月神考不過試,拿不滿的分?”

江扶月嘴角上揚:“那可不一定!”

“沒有萬一。”

“你就這麼相信我啊?”

謝定淵:“我相信我自己。”

“信你自己什麼?”

他得意洋洋:“我眼光好啊!一眼就挑中你當媳婦兒。”

“嘖,誰是你媳婦兒?彆亂喊。”

“遲早的事,先適應一下這個稱呼。”

江扶月嘴角一抽:“趕緊訂位子吧你!”

謝定淵低笑,“出來。”

“……什麼?”

“位子早就訂好了,我在你家門口。”

江扶月立馬結束通話,衝出去,隻見彆墅的鐵柵門外,一輛黑色奔馳靜靜停靠。

駕駛位車窗降下,露出男人含笑的臉,漂亮的眼睛彎作好看的弧度。

江扶月跑過去:“什麼時候來的?”

“有一會兒了。”

“怎麼不進來?”

“咳……不方便。”其實是怕江達留他吃飯,那還怎麼帶江扶月出去浪?

江扶月挑眉:“你不是自稱過了明路,是我們全家認可的準女婿嗎?怎麼又不方便了?”

“月月……”男人目露無奈,“非要讓我把話說透?”

“那你說唄!”

“那我說了?”

“說啊!”

“咳……我想帶你出去吃火鍋,吃完火鍋再吃你。”

“……流氓!”

“明明是你讓我說的。”

江扶月:“閉嘴吧你!等著!”說完,飛奔回屋。

二十分鐘後,她換了衣服,還換了發型,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出發——”

謝定淵一踩油門,車如離弦之箭躥出,朝火鍋店飛馳而去。

點菜,上菜,涮菜,謝定淵現在已經練出來了,輕車熟路,動作靈活。

江扶月特彆喜歡跟他一起吃火鍋,因為坐下來,隻管吃就要好,其他的都有人代勞。

就、很幸福!

……

吃完火鍋,江扶月拉著他散步消食。

兩人沐浴在月光下,迎麵吹來涼爽的秋風,不冷不熱,氣氛絕佳。

“時間過得真快,明明才過完年,轉眼又到九月了。”

謝定淵牽著她的手,十指緊扣:“是啊,明年你就本科畢業了。”

“怎麼突然說到畢業去了?學無止境,畢業還早呢。”

江扶月是有再往上讀的打算的。

之前跟謝定淵提過,他也表示支持。

“沒什麼……就突然想起了。”

走完林蔭道,再過一條馬路就是購物中心。

江扶月:“走嘛,去逛逛,秋裝都上新了。”

最後江扶月隻給自己買了兩件毛衣、一件外套,倒是給謝定淵買了一大堆。

什麼衣服褲子皮鞋皮帶……

謝定淵:“家裡有很多了。”

“我買的能一樣?”

他乖乖閉嘴。

江扶月笑了。

當晚,她留宿公寓,沒有回家。

不過還是往家裡打了通電話,至於理由嘛……隨便撿了一個。

韓韻如和江達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想起江達剛知道的時候,直挺挺地坐在沙發上,氣了一個通宵,韓韻如就覺得好笑。

那種猛男被偷走小棉襖的悲傷與懊惱,以及氣憤,被江達詮釋得淋漓儘致。

“謝定淵那個狗東西!”韓韻如聽見他是這麼罵“小偷”的。

“我要打斷他的狗腿!”

韓韻如頂了一句:“真打斷了,心疼的還是你女兒。”

江達被堵得心梗。

投鼠忌器!投鼠忌器啊!

半夜,韓韻如下樓倒水喝,發現江達還坐著一動不動,偶爾抬一下手,好像是在……抹眼淚?

韓韻如默默返回臥室,隻當沒看見。

第二天江達就消化了,還讓韓韻如叮囑江扶月,注意安全,不要搞出人命,她還年輕,不急著當媽!

……

轉眼,金秋十月,豐收的好時節。

國慶假期的第二天,即10月2號,諾貝爾醫學獎甄選委員會公布了最終獲獎者……

謝定淵,江扶月,D國生物化學家阿爾布雷希特·科塞爾,三人共同獲得2054年諾貝爾醫學獎!

消息傳回國內,舉國震驚。

謝定淵作為大熱門,拿獎不奇怪。

可江扶月居然也拿獎了!

這就意味著華夏在同一年、同一領域誕生了兩位諾獎得主,並且這兩人還是情侶!

從所未有,史無前例!

“媽呀!看到月姐名字的那一刻我傻了,不是說野生提名不可信嗎?”

“之前那些信誓旦旦說月姐肯定拿不了獎的大V、專家,就問你們臉疼嗎?”

“這次應該不會再有人跳出來嗶嗶說什麼暗箱操作、有內幕了吧?看清楚,這可是諾貝爾,全球最高獎!”

“一年前的拉斯克,一年後的諾貝爾,謝教授和月姐一直默默相伴,攜手前行,這才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實力之下,強者為王!”

“謝教授和月姐實至名歸!”

“不知道前段時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大V唱衰江扶月,我尋思著人家連有‘諾獎風向標’之稱的拉斯克獎都拿過了,再拿下諾貝爾很奇怪嗎?”

“對啊!月姐拿過拉斯克獎,很明顯的暗示了。”

“好大一群諸葛亮哦,可惜是事後的。”

“不管怎麼樣,謝教授和月姐同時拿獎,為國爭光,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繼續屠教授後,又兩位本土科學家獲得諾貝爾醫學獎,恭喜!”

“教授、月姐華夏之光,永遠的神!”

“……”

華夏科學官方V:【科之大者,為國為民】

紫光中華V:【國士無雙】

共同關注V:【致敬!擇一事,終一生,無愧祖國,無愧人民】

央視快看V:【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他們才是真正的“明星”】

官方下場,保駕護航。

那一刻,多少網友熱淚盈眶,眼熱鼻酸。

【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但科學研究卻是最艱難的那條,枯燥乏味,苦心孤詣,是千千萬萬個像謝教授和月姐這樣的科學家將青春融進學術的長河中,才有了今天的榮耀與輝煌。】

【祖國不會忘記,人民更不會忘記!】

【為科學事業上下求索,揮灑熱血,這才是當代青年的偶像,至於那些娛樂明星……大可不必!】

【為教授搖旗呐喊,為月姐哐哐撞牆】

……

臨淮市政宣傳部第一時間向華夏科學院、明大校方致以賀電:

茲聞江扶月獲2054年諾貝爾醫學獎……恭喜,祝賀!

謝家,江家,韓家也都瘋狂了。

符婉袖一把年紀了還興奮得像個小孩兒:“拿了!拿了!兩個都拿了!”

謝振東轉過頭,悄悄抹了把眼角的熱淚:“咱們阿淵好樣的!月月也是好樣的!”

謝雲藻已經忍不住淚流滿麵,作為大姐,她是親眼看著謝定淵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曾經的他孤傲、孑然,渾身不沾煙火氣,仿佛遊離於世界之外。

如今的他有了傾心相待的伴侶,才總算有點人氣兒。

謝雲藻無數次在心裡默默感激過江扶月的出現,是她讓阿淵的人生變得完整、有趣、充滿生機。

江家——

江達和韓韻如緊緊抱在一起。

“月月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江達點頭:“是,我們的女兒一直都是最棒的!”

他怯弱半生,卑微半生,何德何能?!

至於江沉星,哭得比爹媽還慘,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現在姐姐不僅在他心裡是最厲害的,在全世界所有人眼中也是最厲害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那種感覺就像……你心裡最珍視的人終於被這個世界看見並崇拜。

韓家——

老爺子微信、微博、短視頻所有動態發了一圈,配圖是諾貝爾獲獎名單,文字:

【這是我外孫女,有誰不認識嗎?】

回複:【誰敢不認識?】

【不敢不認識。】

【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微笑]】

【你外孫女婿呢?怎麼不一起發出來?】

【月姐是心愛,教授是意外,懂了】

【我感覺你尾巴翹上天了,但我必須承認,你有這個資格】

【同樣是外孫,我的這個昨天逃課剛被請家長】

【那些有外孫的學著點,悄咪咪窺屏就好,就彆比了,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嗯,把你氣死】

韓恒放下手機,他也才發完動態:“以前還有人說,江扶月是某某影帝的外甥女,現在直接變成某某影帝是月姐舅舅。”

娛樂圈混了半輩子,還趕不上二十出頭的外甥女。

對此,韓恒並不沮喪,隻有欣慰。

韓慎聳聳肩:“我關機了。最近那些合作商老是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涉足基因工程的打算,條件開得賊豐厚,一看就是想借月月的名。”

韓恪:“我這裡更誇張,合作方直接把他們家獨生女塞過來,說是給我當老婆?”

“可以啊,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豔福?”

“豔福個屁!人家說了,不領證,不辦酒,甚至不愛都行,但必須生娃,分明是想白嫖咱們家的優良基因。”

就很離譜!

……

消息傳到明大,傳回江扶月曾經的母校臨南一中,無數學子興奮激動,倍受鼓舞。

他們之中有些人或親眼見證了傳奇的誕生,或正在走傳奇曾經走過的路、上她上過的學、待在她曾待過的教室、做著她曾出過的題……

何其有幸!

前路標杆屹立挺拔,他們這些後來者才有奮起狂追的目標和動力,不是嗎?

……

斯坦福大學,某自習室內。

淩軒頹然地扣下平板電腦,一抹苦笑爬上嘴角。

手邊是成堆的工具書和科研資料,麵前是他寫到一半就卡死的論文。

出國前,他是那麼信誓旦旦,將來華麗回歸,勢必讓她驚豔。

而連續三年的努力也沒有被辜負,他如願以償拿到全係唯一的直博名額。

就在淩軒以為自己已經跑得夠遠,可以減緩速度歇一歇的時候,江扶月已經拿到了諾貝爾!

諾貝爾啊……

全球科學最高獎,所有科學家夢寐以求的榮譽!

有的人白發蒼蒼才能圓夢,更有甚者沒能在活著的時候親手領獎,而她——

二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達到無數人一生都難以企及的高度。

淩軒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追上那個曾經被他拒絕過、狠狠傷過心的女孩兒。

終其一生,她都隻會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藏在心底最深處小心翼翼不對任何人說的朱砂痣。

他認輸了。

也放棄了。

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經過時間的洗禮與現實的打磨,終於也開始慢慢承認自己的平庸與平凡。

可能長大就是伴隨著理想的破碎,一點一點踏碎骨子裡可笑的驕傲。

“噢!快看!軒,是哭了嗎?”

“我想他可能失戀了。”

“然而事實上,他的狀態比失戀還糟糕,像是失去了信仰。”

……

某部隊駐地,簡陋的放映廳中,正在播放當晚的新聞聯播。

“謝定淵和江扶月獲得諾貝爾醫學獎……這是繼續屠教授後,我國再度打破西方國家對最高科技獎項領域的絕對統治……具有劃時代的重大意義……”

易辭撞了撞他肩膀:“喂,你舅舅和江扶月拿獎了。”

鐘子昂:“看見了,要你說!”

“采訪一下,你此刻什麼心情?”

鐘子昂看了眼電視屏幕,眼裡流露出懷念和怔忡,但更多的是複雜。

“易辭,其實我早就放棄了,但這裡——”他拍了拍心臟的位置,“始終憋著一口氣,因為不服。”

“我曾經無數次想,為什麼我舅可以,我卻不行?這個問題一直都沒想通。但是剛才,看見他們站在一起,出現在學術會議上時,我突然就明白了不是所有喜歡都能得到回應,也不是你喜歡的人,就一定喜歡你。我和江扶月連共同話題都沒有,就算在一起也隻會潦草收場。”她比我看得清楚,一直很清醒,隻有我還稀裡糊塗轉眼進入12月六號,全家一起為江扶月慶祝了生日。10號她和謝定淵乘專機飛往斯德哥爾摩參加諾貝爾頒獎典禮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