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支棱著耳朵去聽。
戴大海的聲音在幾聲高亢之後,戛然而止。
“傅哥,您說這上麵怎麼了?”
她感覺戴大海這反應可能是凶多吉少,但是他們幾乎是將邪神給點著了啊。
她心想著。
蹲在下麵還有一點點的冷。
剛才為了點火燒那堆屍體,符安安將外套都點火去了,現在就隻剩下了一件運動小背心。
她抖了抖,然後看了眼旁邊的傅懿之。
之前強到爆了的傅爸爸現在看起來情況更加不好,他此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眉頭皺起,渾身的緊繃著。
符安安微微一愣,連忙扶著他在一個掛滿了蘿卜乾的木架後坐下,“傅哥,您怎麼了?”
“沒事。”
傅懿之淡淡的說道。
這還叫沒事?
符安安瞧著他,滿臉都是懷疑。
“能力使用的副作用。”傅懿之閉著眼睛,語氣毫無波瀾地說道,
“安靜一會兒,很快就好。”
能力使用的副作用?!
太久沒有經曆頭痛流鼻血的日子,她差點兒把這個給忘記了。
傅哥剛才有多強,現在就有多脆弱。
符安安坐在旁邊看著他,心疼之餘還有一點點得意,其實她也是有地方比傅爸爸強的啊!
“您老好好休息,我會好好照顧您的。”
責任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符安安站起來,給傅懿之揉揉肩,按按額頭。如果他願意趴著,她還可以順便給他來個全身馬殺雞。
半個小時候傅懿之睜開眼,“可以了。”
符安安聞言收回有些累的手,“您感覺怎麼樣?我這套按摩不錯吧。”
“你到是挺會的。”
傅懿之揚起下巴,他眼中帶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那必須的。”
在剛才忙於奔命之後,符安安難得放鬆下來,從空間裡找出了唯一剩下的水壺和食物,
順手遞給傅懿之,然後繼續炫耀,
“就我剛才那一手按摩都是專門學的,除了我爺爺奶奶,也就您享受過。”
開心吧。
滿意吧。
符安安笑眯眯的看著他。
傅懿之接過水壺的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沉下來,伸手朝著符安安額頭一拍,
“蠢貨。”
本來等著誇獎的符安安:……傅哥這什麼德行?
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她白照顧了!
符安安抱著胳膊抖抖,這地窖和她的心一樣冷。
就在這時,一件還帶著體溫的外套從天而降,給她蓋在胸前,背後溫熱的身體也從後麵貼過來。
符安安頓時瞪大眼睛,身體一僵。
“傅、傅哥這不合適。”
取暖什麼的,給衣服其實就好了。
“你當我不冷嗎?”
耳邊傳來低沉冷淡的聲音。
符安安有點不好意思,她差點兒忘了傅爸爸也是肉體凡胎。
——
除了那件外套,傅懿身上也隻穿著背心。
他們緊緊的貼在一起,體溫在狹小的空間裡相互傳遞。符安安透過薄薄的麵料,甚至能感受到麵料下微微起伏的胸膛以及富有張力的肌肉線條。
隻要她稍微一抬頭,幾乎就能撞到對方的下巴。
這麼近的距離……
她甚至有種傅爸爸想那啥自己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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