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在校長辦公室吧?現在估計在自己辦公室收拾東西。”
魏遲剛說完,林朔就沒影了。
他連她怎麼消失的都還沒看清。
這人是長了飛毛腿嗎?
蘇遇深從後往前走了過來,“朔哥去辦公室了?”
“嗯吧,我看她好著急江老師。”
“正常。”蘇遇深表示很理解。
魏遲就不太明白了,“江老師要走了誒,你怎麼不難過不著急?”
“我難過啊。”
“真的嗎?我不信。我看你一點都不難過。”
蘇遇深:“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
魏遲:“哦。”
他說著,狠狠地掐了一下蘇遇深的胳膊。
蘇遇深疼的頓時飆淚,連連罵了好幾聲——草。
魏遲麵無表情地:“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
蘇遇深:“你死定了,等江老師的事情解決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魏遲:“男子漢大丈夫,我會怕你?魏家螳螂拳了解一下嗎?”
蘇遇深:“……”
傻逼。
……
林朔跑去了校長辦公室,沒人。
又跑去了班主任那邊,之前江嗣一直都在宋執瀾那邊的。
結果又沒人。
林朔接二連三地去了好幾層樓。
終於,在六樓的獨立辦公室,看見了正在整理東西的江嗣。
少年站在辦公室門口,連氣都沒喘一下。
此刻,眼看著裡麵那個身如玉樹的矜持高貴的男人,正低著頭,在那整理文件。
林朔不知道怎麼的,心口頓時酸了下。
那種好像從心尖尖上溢出來的澀意,直入肺腑。
她發現她連腳步,都移不動了。
江嗣抬眸,一眼看見了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她。
“怎麼不進來?”
林朔沒說話,拳頭依舊握的很緊。
男人挑著眉,收拾東西的動作停下,朝著她招了招手。
跟招小貓似的。
“過來。”
林朔凝望著他半響,才艱難地開始移動。
又連累人了。
她又連累人了。
先是江了了,後是江嗣。
下一個會是誰呢?
林朔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跟前,站定,衝著他鞠了個躬。
“江老師抱歉,又是因為我。”
男人整以好暇地看著她。
他似乎一點悲傷的情緒都沒有。
一點兒也不在意的樣子。
江四爺勾起唇,模樣慵懶散漫,“小哥哥,我可不愛你這抱歉的鞠躬。”
“要鞠躬的話,那也是一起鞠躬才有意思。”
林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江嗣瞧著她那愣愣的模樣,也沒多說。
鞠躬多沒意思。
夫妻對拜才有意思。
江嗣單手支著辦公桌麵,如畫的眉眼從內到外,全是林朔的倒影。
“小哥哥,以後我就不是你的老師了,你以後彆叫我老師了。”
一提到這個,林朔眉頭頓時擰緊了,“我可以和校長解釋……”
她也已經在查了。
可江嗣卻阻止了她,“彆,我也不想呆了,橫豎都沒幾個錢,不就是失業嗎?我還能回去繼承家產的,彆擔心。”
林朔:“……”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也是人才。
她真的很有負罪感。
江嗣見她還不笑,依舊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走到辦公桌前麵,彎腰,拉開了抽屜,拿了一整瓶白桃味的木糖醇出來。
“心情不好吃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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