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人馬,當場對立。
這裡是陵園,是忱修的地盤,更何況忱修還是那樣聞聲赫赫的前輩。
江嗣能找到這裡,已經是實屬不易。
現在,看樣子,似乎還要在陵園當場打起來了。
忱修這邊,身後就是一直龐大的隊伍。
眼看著年少輕狂的人,竟然對著閣下大放厥詞。
頓時覺得有些可笑至極。
“閣下出來闖蕩的時候,這位朋友還不知道在哪裡上小學吧。”有個穿著和服的男人開口,麵露嘲諷。
江嗣這邊的人,怒然而上,卻被江嗣攔住了。
“急什麼。”江嗣按住他,讓他往後退。
這兩日他幾乎都沒睡好,眼皮子底下是可見的灰色。
本就生的棱角分明的臉,此刻,因為瘦了一些的緣故,看起來愈發的立體刻薄。
顏值上來看,兩人似乎並不誰輸給誰。
可是,從個人沉澱上來說,確實,忱修要沉穩一些。
畢竟,他比江嗣多活了多少年。
雖然前麵那句話有點誇張。
但是,他忱修在混的時候,確實,江嗣或許還是在做步入成為七月流火的路上。
這一點,毋庸置疑。
江嗣看著他,眸色陰涼,“我不想起任何爭執和事端,我隻想見她。我知道她在你這裡。”
“知道又如何?都是仇敵了,見麵了作什麼?”忱修一撩衣袖,神色淡漠,“還是要我這個做師傅的,把我徒弟交出來,好給你以死謝罪?”
淡淡的話語,卻帶著濃迫的威壓。
鋪麵而來。
大家夥不說,但是其實都知道,小主人在閣下的心裡,是真的占據了很大的位置。
甚至有時候可能超出了閣下所有的宏圖和報複。
在他心裡,林朔這個小主人隻要開心,健康,平安,似乎就是他畢生所追求的東西。
隻要他有的,他通通都想給林朔。
護著她就完了。
就好比現在即便是對麵的江四爺,帶領著九州的底牌來,他也不惜一切代價,不會讓林朔受傷分毫。
江嗣沒說話,拳頭微微握緊了。
骨節分明的手泛濫出微白的力度。
不讓見。
不讓見。
說什麼也不讓見。
這到底是他和林朔之間的私事,還是他和這個叫做忱修的前輩的。
為什麼她不出來?
現在就連一個解釋他都不配得到了嗎?
他從未想過要她的命……更沒想過要做什麼。
他隻是想談談而已。
可——
想法和現實,卻總是背道而馳。
劍拔弩張的雙方,戰火似乎隻要一個點燃點,就能當場爆發。
大家都開始屏氣凝神了!
忱修這邊的人,甚至把長刀都握在了手中!就等著忱修一聲令下。
然而——
對麵,江嗣卻忽然鬆開了手,仿佛一刹那,整個人都頹喪了下去。
“要怎麼樣,我才能見她。”
空氣裡,奇怪的安靜分子,逐漸蔓延開來。
大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九州這邊的人,都懵了。
他們以為馬上要打起來了!個個鬥誌昂揚的!卻不想,自家主子好像直接打退堂鼓了?
忱修盯著他。
忽然開了口,一字一頓的,淡漠有力,“想見她可以,對自己——開一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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