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執氣喘籲籲的跑到病房門口時,他一眼就看見在門口說話的傅城和葉琳琅。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有了上次的經驗,江執是完全不敢惹傅城和葉琳琅。
他也不知道傅城和葉琳琅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惹得他的父母都隻能暫避鋒芒。
他甚至被當成“危險”份子,進行一個身家調查,才放了出來。
“她是醫生,她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護士推著小推車過來時,正好聽見江執這話。
如今的葉琳琅,已經是帝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神話。
護士又見江執如此質疑葉琳琅的存在,便忍不住護短。
江執有了上次的經驗,完全不敢招惹葉琳琅,而是問護士,“麻煩,請問一下,薑茶是住在這裡嗎?”
她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江執,奇怪的問,“你是薑茶的什麼人?”
“我是薑茶的未婚夫……”江執自然而然的說完這句話後,才發現自己口誤了,“不是,我是薑茶的朋友。”
屋裡的薑父,聽見江執這話,陰沉著一張臉,拉開門對著江執道:“江執,我們茶茶沒有你這樣的朋友,請你離開。”
江執解釋:“伯父,我向你道歉,我昨天在訂婚宴的行為,的確是沒有考慮到您們和薑茶的感受……”
“不需要道歉。”薑父指著樓梯口道:“請你立刻離開,不要打擾茶茶。”
江執倒想要硬闖,可惜薑父守著,他隻能訕訕的坐在門口的長椅上。
經過昨天的那件事,薑父對江執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頗為失望。
“傅先生,聽說是你救了我們女兒,謝謝你!”
傅城道:“不用謝,薑茶也救過我母親,薑先生,這位是薑茶的主治醫生葉琳琅。”
薑父一聽,急忙問道:“葉醫生,請問一下,我女兒茶茶她以後還能跳舞嗎?”
葉琳琅解釋道:“薑茶的情況是康複後,還可以跳舞,但不能作為舞蹈團的台柱子上台了,她可以從事舞蹈教育工作。”
薑父心裡,一片黯淡。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多熱愛跳舞。
倘若現在不能跳舞,對於薑茶來說,就意味著失去了生平的熱愛。
“謝謝你。”
病房裡,薑茶醒了過來。
昏迷前的一幕,讓薑茶的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沙啞著聲音,問坐在病床前看書的薑母。
“媽,我還能跳舞嗎?”
薑母於心不忍的看著薑茶,“茶茶,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薑茶絕望的躺在病床上,一滴一滴的流著眼淚。
病房門口的傅城、葉琳琅、薑父也進了房間。
薑茶一看見身著白大褂的葉琳琅,一雙希翼的眼眸牢牢的看著葉琳琅,“醫生,我還能跳舞嗎?”
“薑茶。”葉琳琅沉聲道:“你可以教小孩子跳舞。”
以薑茶目前的情況,是完全可以從舞蹈團轉到少年宮當一名舞蹈老師。
“所以,我不能再上舞台了,對嗎?”
薑茶從來沒有想到,昨天對於她來說,就是這樣一個如同噩夢一般的存在。
“我要放棄,我最熱愛的舞台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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