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母更是在心裡憤恨的想著,倘若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在生下鬱北方之後,就直接將鬱北方摁在尿桶裡淹死算了!
省得鬱北方活著給自己添堵,弄得她這輩子因為她,都受了不老少的罪了。
“媽,你怎麼來了?”
鬱北方一聽見鬱母的聲音,便詫異的問了一句。
鬱母一聽見鬱北方這話,氣不打一出來,她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扯住鬱北方的頭發,像村頭王大嬸一樣罵道:“你個死丫頭,我上輩子做了什麼惡事,這輩子才生了你這麼一個賠錢貨?”
鬱北方也沒有料到鬱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扯她的頭發。
她氣憤的掙紮道:“媽,你鬆手!”
“我鬆個屁,我不鬆!”
鬱母剛說自己不鬆手,葉琳琅瞬間上前,握住鬱母的手,指尖按著鬱母手臂上的某處穴位。
鬱母隻覺得自己的手臂麻了。
兩隻手臂就這麼軟綿綿的落了下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鬱母的後背,滲出一後背的冷汗。
她哪裡會料到葉琳琅會突然替鬱北方出手,她更沒有料到葉琳琅會有這樣的能耐。
“你甭管我對你做了什麼,你若再敢在我葉家動粗,我會讓你體會一下失去雙手是一種什麼樣的美妙滋味!”
鬱母咬牙切齒的瞪著葉琳琅,陰森森的說道:“你敢!”
葉琳琅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你可以試試。”
鬱母這會雙手的手臂,都還是又酥又麻的,她壓根兒就使不上勁,雙手的指尖,都是酥麻的。
“你……你……”鬱母氣狠了,又不敢對葉琳琅怎麼樣,畢竟,她也擔心葉琳琅不是好惹得。
但鬱北方是自己的親閨女,她有權對著鬱北方又打又罵!
“鬱北方,你彆以為你認了一個乾爹乾媽,我就不敢管你了,我告訴你,你現在就給我回姚家,告訴姚硯之,你不離婚!”
鬱北方對鬱母並不報任何的期待,她離不離婚,與鬱母沒有任何關係。
這是她的人生,她的人生,她自己做主。
她曾經以為她和姚硯之的這種合夥製的婚姻合夥模樣,也是可以度過一輩子的!
直到現在,她看見了葉琳琅的婚姻,她才覺得像葉琳琅和謝緒寧這樣的婚姻,才是健康的婚姻,才是她最想要的婚姻狀態。
她們有著彼此的事業,有著自己的人生目標。
她們在婚姻中,互敬互愛,尊重又理解。
她們對待婚姻,更是忠貞不渝。
她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長大了,會學著姚硯之一樣,成為一個時常在花叢中流連的花花公子。
人家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她希望她的孩子有一個優秀的啟蒙老師,而不是一開始學習的不是怎麼正確麵對生活,而是學會泡妞。
“媽,我要離婚,我已經決定了,要和姚硯之離婚!”
鬱北方的話音剛落,鬱母就扯著嗓子嚷嚷道:“葉雲開、葉音,你們夫妻倆,按得是什麼心?北方和姚硯之的婚姻原本是很順利的,就因為你們,現在這個婚姻都出了問題,你害得我外孫沒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