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我們走。”
鬱母實在是不想再和鬱父和鬱北方打交道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你們鬱家的事,我不管了,你們愛離婚離婚,想做什麼做什麼,與我無關!”
鬱母扔下這句話,和鬱南方徑直離開了。
鬱南方朝著鬱父說了一聲,“爸,那我帶著媽先走了。”
鬱父微微頜首。
鬱母和鬱南方離開了,鬱父看著和葉琳琅站在一起的鬱北方,莫名的心裡有一種感覺,自己的這個女兒,真被她們弄丟了!
“北方,你真的決定了離婚了嗎?”
鬱父深知,在這樣的條件下,自己不應該這麼說,卻還是不得不這麼問。
鬱父是一個理智的人。
不會像鬱母這麼情緒化。
鬱北方也很明白,如今的鬱母也是鬱父縱容出來的。
如果鬱父現在才想要和她緩解關係,那也隻能說,這一切的一切,都太晚了、也太遲了。
“我已經知會姚硯之了,我會和他離婚的。”
鬱父感覺到了鬱北方的冷淡,也知道自己這些年的做法,寒了鬱北方的心。
他在和姚父的談話中才得知,原來,北方在姚家還能感受到父母的溫暖,在他們這裡,隻有無儘的嫌棄。
“那你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給我說。”
鬱北方輕輕搖頭,道:“不用,我是成年人,我自己能搞定的。”
離婚又不是什麼大事。
如果能和平離婚,當然最好,如果不能最多也就鬨到法院。
不過,她相信姚硯之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的。
鬱父感覺自己在鬱北方這裡,沒有用武之地。
“那我走了,我不會再讓你媽來打擾你的。”
鬱母的行為,鬱父作為丈夫,還是需要負責的。
鬱北方輕笑出聲道:“她並不算打擾我!”
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累積了下來,她會徹底的對鬱母寒心,從此以後,母女成為陌路人。
鬱父沒有說話。
鬱北方也沒有說話。
父女二人最終還是走到了如今這種相顧無言的局麵。
鬱父想了想,出聲道:“我改日再來登門致歉。”
“不必了,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鬱父和鬱母走了。
葉琳琅看著鬱北方那失落的模樣,安慰道:“北方姐,你彆難道,人與人之間的緣份,就是這樣的。”
有的人,是母女,卻也是身在咫尺天涯的陌生人。
鬱北方將手搭在葉琳琅的肩膀上,溫聲道:“琳琅,我不難過,我對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
另一邊,鬱母和鬱南方回到車上。
鬱母的臉腫了。
鬱南方心疼的看著鬱母,道:“媽,姐的事,你以後甭管了,姐是個成年人了,她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鬱母看著鬱南方,溫聲道:“南南,我隻有你了。”
不管有多少人說鬱南方不好,但在鬱母的心中,她的心肝寶貝南南,永遠、永遠都是最好的!
“媽,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鬱父回到車上時,便隻看見鬱母和鬱南方在一起膩歪。
他一坐到車上,鬱母就冷哼了一聲,將臉扭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