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鬆不緊不慢的跟在鬱北方的身後,兩人保持著差不多一米的安全距離。
阮青鬆還在為剛剛的遲疑而有些懊悔。
他當初應該出錢買下這支玫瑰花的。
隻是他遲疑了一下,擔心會影響鬱北方的心情,就晚了一點點。
走了一會兒,穿著高跟鞋的鬱北方走不動了,便道:“我們打車吧?”
“好。”
阮青鬆將鬱北方送到了家屬院外麵,阮青鬆正準備下車時,鬱北方婉拒道:“你不用下車啦,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好。”
阮青鬆坐在車上,看著鬱北方走進家屬院。
直到看不見鬱北方的身影後,阮青鬆才對著司機道:“師傅,你可以走啦。”
司機師傅發動汽車,對著阮青鬆道:“小夥子,追女孩不是這麼追的?”
阮青鬆虛心求教,“那要怎麼追?”
於是,司機師傅給阮青鬆上了一堂追妻36計的戀愛小課堂。
鬱北方離婚了,自然就不可能回到姚家再住了,同樣她也並不想搬到她和姚硯之的婚房裡住。
鬱北方也準備找一個時間,將自己的行李搬到家屬院裡。
她分了房子。
也有自己的房子。
這是她的房子,她住著也會安心一點。
鬱北方走在有路燈的樓梯口,她遠遠的就看見自己房間前的台階上,坐著一個男人在抽煙,頓時一臉戒備的問道:“誰?”
姚硯之起身,吸了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扔到地上,用皮鞋尖踩熄。
“是我!”
鬱北方聽見姚硯之的聲音,擰眉問道:“你怎麼來了?”
知道是姚硯之,鬱北方也不緊張了。
她慢悠悠的上了台階,一眼就看見台階上散落的煙頭。
“你來很久了?”
姚硯之繃著麵子,道:“我剛來。”
剛來就這麼多煙頭?
鬱北方也沒有拆穿姚硯之的謊言,而是拿鑰匙打開門,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一股暖意撲麵而來。
鬱北方脫下外套,掛在衣帽架上。
她又去了櫃子前,倒了一杯開水,遞給姚硯之。
“喝點水,暖暖身體。”
姚硯之接過水杯,看著鬱北方隨手擱在櫃子上的玫瑰花,詫異至極的問道:“你有追求者了?”
鬱北方的眸光,落到姚硯之的身上。
刹時間,頓悟了過來,道:“都離婚了,我難道不能有追求者?”
姚硯之語塞。
他的心情,極為複雜。
他也沒有料到鬱北方這麼快就有了新的追求者,他一直以為鬱北方會過一段時間才會有追求者。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
昨天還是自己妻子的女人,今天就變成了自己的前妻。
或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彆的妻子。
一想到這裡,姚硯之都覺得自己的心臟,如同刀絞一般的疼。
“你這麼優秀,有什麼追求者也是很正常的。”姚硯之坐在沙發上,看著鬱北方,又沒話找話道:“你今晚去哪了?”
“參加了一個宴會,認識了一些新朋友。”鬱北方坐到姚硯之的對麵,輕聲道:“同時,我還聽見了一個驚天大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