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父看著鬱母那一張怒氣衝衝的臉龐,想到鬱母上了年紀,原本覺就淺,這會心裡也有些愧疚,道:“那我去書房睡。”
其實鬱家的客房多的是,但鬱父心裡藏了事,縱算是去了客房,也未必能睡著。
鬱父便想著索性去書房,複盤一下鬱南方最近的情況,想想看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不是鬱家的女兒的。
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契機,使得她去做了DNA親子鑒定?
“去什麼書房!”鬱母被鬱父的翻身動靜吵醒了,這會起床氣大得很,她盯著鬱父,古怪至極道:“你該不會是外麵有了小情人吧?”
鬱父無語至極。
他現在哪裡有這個心情?
他真要在外麵養一個小情人,鬱母能饒了他?
他總得給自己的兒子、孫子,做一個好榜樣。
“你胡說八道什麼。”
鬱母得意揚眉道:“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在外麵養小情人。”
“行了,這麼晚了,我不想和你吵。”
鬱父心裡想得都是鬱南方,壓根就不想和他鬱母討論這種神經質一樣的話題。
“你以為我是瘋婆子嗎?想和你吵!哦,對了,你今晚回來的太晚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呢,已經給南南定了相親的時間和地點了。”
鬱父詫異的問道:“她同意?”
“當然同意啊,我是她媽,我又不會害她,不過是婚前恐懼症嘛,那上次訂婚我是不知道,才讓南南獨自一人麵對這些的,這一次我會盯著南南的,再說了,經過了上次訂婚的事後,南南也會知道什麼輕重,不要再胡來的。”
鬱父聽見鬱母這麼一說,便敷衍道:“行了,你心裡有數就成。”
鬱父轉身就想去書房。
鬱母這會被吵醒了,又沒有了睡意,她一把拉住鬱父,打量著鬱父的臉龐,嗆聲道:“姓鬱的,是不是葉家人和你說什麼了?你最近很不對勁啊!以前南南的事,你都是放在心上的,現在怎麼對南南的事,一點也不關心。”
鬱父脫口而出道:“你以為我是你嗎?你的心裡,隻有你的南南,我不一樣,我得替東方和西方兄弟倆考慮,我這個年紀,馬上就要退下來了,我不得給他們兄弟倆鋪好路?還有北方離婚了,她一個單身女人要帶孩子,我這個當爹的難道要真的撒手不管?我要真的撒手不管,你認為其他人不會寒心嗎?他們會不會認為我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管?那倘若他們出了事,我還會管他們嗎?你以為凡事就像你看見的這麼簡單麼?”
鬱母沒有料到鬱父會這麼說,麵對鬱父的詢問,她遲疑道:“可是,我總覺得你對南南冷淡了很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就是去了葭萌鎮回來後,才變得這麼冷淡,肯定是葉家人對你說什麼了嗎?”
“是姚硯之!”
鬱父無奈撫額道:“姚硯之問我,為什麼我們對北方不好?你說,你要我怎麼回答?”
“那還不是鬱北方那個白眼狼自找的!”
鬱母憤慨不已。
轉瞬又道:“他們倆都離婚了,你管姚硯之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