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北方和阮青鬆作為晚輩,是直接去姚家拜訪。
阮青鬆以前也隻是聽說,他們倆的關係挺好的。
然而……是百聞不如一見。
姚家為了阮青鬆的到來,也是早早的做足了準備,他們更是提前問過鬱北方阮青鬆喜歡吃什麼,便讓廚房裡的傭人提前準備好了兩人愛吃的飯菜。
不僅如此,姚家父母擔憂姚硯之在,阮青鬆會很尷尬,更是早早的將姚硯之打發出去了。
姚家父母也早早的就做足了所有的準備。
姚母不放心的叮囑著姚父,道:“老頭子,一會兒人來了,你彆給人家臉色,知道不?”
姚父道:“我看起來像是這樣的人?”
“這不是擔心你替咱兒子抱不平麼?”姚母這麼一說,姚父突然笑了,道:“我有啥好抱不平的?姚玨都說阮老師人很不錯,你難道不相信咱們孫子?”
“信,我是肯定信的,總之,你一會兒高興點,彆想著北方是你的前兒媳婦,想著就是你閨女,你高興不高興?”
姚家父母說話間,鬱北方帶著阮青鬆到了。
兩人並沒有空著手,自然也帶上禮物。
姚家父母這會一看見阮青鬆手裡拎著禮物,雖說他們不知道這些禮物值不值錢,卻也知道這個男人還是很重視他們的。
她們之前還擔心阮青鬆是理工男,不懂得人情世故,如今看來,是他們想得太過於簡單了。
“北方、青鬆,你們快進來坐。”
姚父招呼著鬱北方二人進了屋,坐了下來。
饒是阮青鬆來之前做了心理建議,這會卻依舊還是有些緊張。
姚母就不一樣了,她是屬於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阮青鬆的長相是那種儒雅內斂型的,加上今天要到姚家來,他還特意沒有戴平時戴的黑色框架的眼鏡,換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
這兩天有點倒春寒的意味,阮青鬆也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一件黑色外套。
他把自己收拾的很乾淨,加上氣質自帶一點書卷氣,姚母就越看越滿意了。
女人嘛,或多或少,都帶點顏控。
姚母也不例外。
“阮老師,之前我們姚玨一直在麻煩你,以後也要一直麻煩你,他要有什麼學得不好的地方,你不要客氣,大膽批評。”
鬱北方無奈喚了一聲,“媽,姚玨很乖的。”
“我知道姚玨很乖,這不是擔心阮老師怕自己這個繼父難做嘛,阮老師,你放心,隻要是對姚玨好的,我們絕不護短,你不知道我們就是因為姚硯之小的時候沒有帶在身邊,性子才養左了,姚玨可千萬不能走他爸的老路。”
遠遠的,姚硯之就聽見姚母在說自己。
他不禁略帶調侃的問道:“媽,我是你親兒子嗎?”
姚母和姚父齊唰唰地看向姚硯之,兩人不約而同的發聲道:“你來做什麼?”
他們早就商量好了,把姚硯之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給打發出去,也省得阮老師地尷尬。
現在……
姚硯之又回來搞什麼?
姚家父母生怕姚硯之搞事,兩人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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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硯之:我真的不是爸媽撿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