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母一直壓抑著的怒火,瞬間點燃了,她像是一個瘋子似的,拿起手邊的東西,瘋狂的朝著鬱家人的身上砸了過來。
抱枕、花瓶等等。
“姓鬱的,要不是你和我離婚,我能混成這樣?”
“你個沒良心的,我混成今日,全是拜你所賜!”
鬱父躲過鬱母的攻擊,氣得風度全無道:“你在這裡耍什麼瘋?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們欠了你!是我們害得你!”
鬱母欲哭無淚道:“難道不是你們害得我嗎?如果不是你非得我離婚,非要把我趕出去,我會被騙嗎?”
鬱父也不顧孩子們在場,口不擇言道:“難道是我綁著著和一個男人鬼混!~”
“你懂什麼?就是你的錯,我是離婚了,心裡苦悶無所宣泄,我才會和他在一起!他會哄我高興,會誇我!不像你們,個個都認為是我的錯!”
“說說看,我做錯什麼了?我錯在一出生就該把那個鬱北方那個死丫頭掐死!”
“我錯在就不應該讓鬱雲錦那個掃把星回來!”
鬱母怨天怨地,恨天怨地,唯獨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找過原因。
鬱父聽見鬱母這般不可理喻的話,暴喝一聲,道:“夠了!滾!滾出去!”
鬱母不僅不滾,索性一下倒在沙發上。
“我不滾,我哪裡也不去!我就在這裡!”
她現在房子沒了,車子沒了,錢也沒有了!
她能去哪裡?
鬱家,是她最後的避風港灣了。
鬱母深呼吸了一口氣,沙啞著嗓音道:“姓鬱的,我和你好歹是幾十年夫妻,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的見死不救?”
鬱父無語至極。
鬱東方和鬱西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和鬱母說話。
感覺現在鬱母已經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用正常的態度是完全沒有辦法和她溝通。
“爸,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鬱北方看見鬱母這般落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她隻是表現的很漠視鬱母的存在。
她也很清楚,除非鬱母真的走投無路了,否則,她也不可能賴到自己的身邊,眼下,這個燙手山芋,還是由自己的兩個哥哥接手吧!
鬱父也是知道鬱北方在裝修房子,裝修房子的瑣事原本就多,鬱北方現在又是一個人,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他這個當父親的,不要說給孩子幫忙了,不去添亂,就是謝天謝地了!
“你忙你的。”鬱父又道:“我聽說,你有新的對象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方便,帶來給我見見。”
鬱北方遲疑了一下,她並未準備和阮青鬆就過早的步入婚姻,思前想後,還是回應道:“爸,我要先去看看他家人的態度,如果他的家人喜歡我,我會再考慮涉足婚姻,如果他的家人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帶他來見你。”
“你自己把握。”
鬱父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酸溜溜的。
他認為,鬱北方還是更喜歡姚家的人。
事實上,鬱父也是知道的,姚硯之在和鬱北方離婚時,並未虧待鬱北方。
鬱北方又朝著鬱東方和鬱西方說道:“哥,辛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