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父今天特意來找鬱母,其實就是想告訴鬱母,他們這對父母做的不夠稱職,殊不知這些話還沒有說,就被鬱母這般惡心的話,弄得血壓飆升。
“無論你是否承認,我們旳大女婿都很優秀。”鬱父看著這般滿臉陰狠的鬱母,啞聲道:“我原本以為你在這裡冷靜一段時間,你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鬱母咬牙切齒怨恨至極的說道:“姓鬱的,你這麼對我,你不怕你有報應嗎?”
“不怕!”
鬱父負手而立,冷漠的看著鬱母,溫聲道:“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報應,就報應到我身上,反正我已經是半截身體入土的人,我不怕報應。”
鬱母氣得牙癢癢。
“姓鬱的,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嫁給你!”
她如果沒有嫁給這姓鬱的,她又怎麼會這個年紀被親兒子和前夫送進精神病醫院。
鬱父與鬱母是相反的。
“我不後悔娶你,如果我沒有娶你,我也不會有這麼優秀的兩兒兩女,我隻後悔當初太放任了!”
鬱父深知倘若當初的自己能夠及時糾正鬱母的某些行為,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般不可收拾。
他那時隻是覺得鬱母陪自己吃了這麼些年的苦,所以便放任她的某些行為。
如若當初的他能夠堅定一些,或許事情又不會變成這樣。
至少她和他,不會在這裡相見。
“姓鬱的,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會恨你了嗎?”
鬱母深深地看著鬱父,詛咒著鬱父,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染上了濃烈的恨意。
“姓鬱的,你不要忘記了,你的兒子們今日都能這麼對我,他日,他們也會像對待我一樣對待你。”
鬱父搖頭,“不會的,我永遠不會讓自己成為你個這樣子,哦,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鬱雲錦很優秀,她申請了國外的大學,過段時間就會去國外讀書了。”
鬱母啐了一口鬱父,罵罵咧咧道:“關我屁事!”
“無論你是否承認,她總歸流著我們倆的血,是我們倆的女兒,與莪們有著斬不斷的血緣。”
有的事,鬱父也沒有彆人可以說,唯有鬱母可以說。
“還有,北方那孩子大概是怨我們、恨我們,她這一次連出嫁都不願意從鬱家出嫁,而是選擇從姚家出嫁!”
鬱母得意洋洋的指責道:“我就說那死丫頭是一個白眼狼吧,你還不承認!”
“她不是白眼狼,她是對我們寒了心,是因為她在姚家那裡感受到了來自父母的愛。”
鬱父設身處地的想了想,他並不認為鬱北方是做錯了,真正做錯的人是他們。
是他們把自己的親閨女推得遠遠的。
更何況,姚家是真心把她當孩子,否則也不會舍得給鬱北方準備那麼多的嫁妝。
“姓鬱的,你有意思嗎?鬱北方那個白眼狼明顯都不想認你,你還熱天去貼冷屁股?”
鬱母說這話時,粗魯像是農村的潑婦,刹時間,鬱父突然覺得縱然鬱母不願意承認,她在不知不覺間,也像極了葭萌鎮田間地頭裡的那些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