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神秘馬甲(1 / 1)

“……”

班裡又是一寂。

修羽差點把自己眉毛割了,穩住後:“嬴爹,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們嬴爹,不是個妥妥的學渣麼?

嬴子衿起身,口吻隨意,但挺認真:“沒。”

“你這書比我還新。”

“剛看完了。”

修羽:“……”

不愧是你,嬴爹。

就在全班都很懵逼之際,女孩提著書,慢悠悠地走上了講台。

她挽起校服袖子,伸手拿起一根粉筆。

“先從基因工程開始講。”嬴子衿轉身,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圓圈,“這是一個環狀DNA,這種DNA上有一到多個切點,可以用限製性核酸內切酶斷開。”

“限製酶一般分為三類。”她邊講,邊用粉筆書寫重點,“書上隻給了我們兩種,現在來區分一下……”

聽著聽著,同學們都震驚了。

“臥槽!”小弟已經聽傻了,“燃哥,嬴爹她真的會講課。”

而且,他一個不學習的人,這麼聽都能聽懂,神了!

江燃的眉動了動,坐了回去。

他還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但視線一直沒離開過黑板。

“基因工程其實就是創造出我們所需要的的新型生物,你們孰知的抗蟲棉花,就是基因工程的應用,此外,還有這些。”

嬴子衿側身,隨手畫著。

江燃在不知不覺中,都聽入迷了。

回神後,他臉一黑,氣得校服一蓋,趴在桌子上自閉了。

艸,這什麼變態,打架厲害,還會講課?

全班靜悄悄的,隻有筆摩挲本子的聲音。

一節課四十五分鐘,從來沒有過得這麼快過,

下課後,班裡人都瘋了,全部圍過來。

“嬴爹,我服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爸爸。”

“爹就是爹,講的比白老妖婆好多了,白老妖婆上課有半節課都在罵人。”

“跪求以後每一節生物課都是嬴爹來講,隻要嬴爹敢講,我生物單科就能進全校前十。”

“得了吧,嬴爹也拯救不了你的智商,你能跟英才班那群變態比?“

“嗯,你們還有不懂的地方——”嬴子衿頓了頓,想起了什麼,改口了,“自己解決。”

“噗!”修羽笑得嗆住了,“聽見沒,彆打擾你們爸爸睡覺。”

同學們興高采烈地散去了。

修羽遞將洗好的草莓遞過去:“你說實話,你有什麼是不會的?”

嬴子衿靠在椅子上,半點都沒有謙虛:“學術方麵,基本都會吧。”

修羽指著物理選修3-1:“這個呢?”

嬴子衿側頭,看了一眼有關電場的幾個定律,稍稍沉默了一下,才頷首:“要聽麼?”

“不不不,我不想學習。”修羽忙擺手,又奇道,“可不對啊,嬴爹你這麼全能,英才班那些人瞎了眼嗎?”

嬴子衿沒接這話。

她按了按太陽穴,半晌,吐出兩個字:“還好。”

下節是體育課,修羽正在換鞋,順著問了一句:“還好什麼?”

嬴子衿搖頭,撕開了一袋薯片。

還好她當時在O洲跟著那些學者學習的時候,沒留下名字,要不然萬一在教科書上看到自己,未免太尷尬了。

**

白韶詩一直坐在辦公室裡,等著19班的學生把她請回去。

除了她之外,誰還樂意給19班帶生物?

可白韶詩坐等右等,一直到下課了都沒等來,終於坐不住了。

然而,還沒等她去教學樓,門就被推開了。

白韶詩這才定心,漫不經心地玩指甲:“怎麼,做出決定了?”

她就知道,他們會屈服。

來的正是先前跑腿的小弟。

小弟臉上沒有白韶詩預想中的獻媚,反而喜氣洋洋:“白老師,燃哥讓我告訴您,您以後都不用來了。”

白韶詩的笑容凝固了:“你說什麼?”

“您以後都不用給我們帶課了。”小弟又重複了一遍,“燃哥還讓我告訴你,你講的課就是個shit。”

他也不再看白韶詩,邊往外走,邊嘀咕:“講得比嬴爹差遠了,還好意思在這裝,我呸……”

白韶詩氣得渾身發抖,眉毛都斜了。

她知道賀珣討厭嬴子衿,所以才會放出那番話,沒想到19班寧願不上生物課,都不把嬴子衿趕出去。

真的是反了,她一定要給校長告狀。

白韶詩拿出手機,就要撥號,電話卻已經先一步打進來了。

她忙接起:“喂,校長。”

那邊語氣慢吞吞:“白老師,剛才19班的學生來找我,說你不願意帶他們的生物課。”

白韶詩心一緊,忙笑:“校長,沒有的事情,我隻是身體不適。”

“我想了一下,再考慮到學生的心情,答應了他們你以後不帶19班的生物,白老師,麻煩你去生物組組長那裡交接一下工作。”

電話掛斷了。

白韶詩愣愣地看著桌麵,渾身躁得慌。

少帶一個班,她會損失很多錢。

青致為了留住好老師,開的工資都很高。

尤其是19班的老師,因為19班很難帶。

她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主動要求帶19班。

嬴子衿這個學生,樣樣不行,隻會惹是生非。

不給點教訓,真的要翻出天去了。

白韶詩冷著臉,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

晚上十一點。

第一醫院,燈火通明。

手術室裡,幾個專家醫師手忙腳亂。

護士也跑東跑西,連院長都親自來了。

氣氛沉凝至極。

誰都沒想到,傅老爺子會在今夜突然發病,直接昏迷了過去。

早些年他身體裡就落下了病根,老了後血壓血糖上的毛病都出來了。

三年前,醫生就已經讓傅家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傅老爺子居然撐了這麼久。

可以說是個奇跡。

傅家人都坐在一起,焦急地等待著。

唯獨傅昀深一人靠牆站著。

仿佛格格不入。

傅家也沒人看他一眼。

傅昀深神情淡淡,拿著手機,左耳的藍牙耳機裡有聲音傳來。

“你三年前找到我的時候就晚了,你爺爺這個情況,華國古醫界也沒辦法救,O洲煉金界這邊我跑了,不敢打包票。”

頓了頓:“除非,你能找到那一位。”

聽到這話,傅昀深抬了抬頭,眼神冷寂。

他自然知道那一位指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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