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才猛地捉住那隻越來越燙人的大手。
“薄雲禮,你不要臉!”她罵。
“嗯?我根本什麼都還沒開始做。”
他確實什麼都還沒開始做。
小姑娘卻敏|感得不行。
蘇也:“我還沒畢業。”
薄雲禮似是有一瞬間的遲疑,然後嗤笑一聲:“蘇也,你成年了。”
確實,都成年40多年了。
還想用這個當擋箭牌?
他看著她神色間流露出的抗拒,邊低頭細細地吻她,邊問:“你不想要?”
也不知是體貼還是壞。
蘇也有些空白,十幾秒過去了,低頭看著還在忙活的薄雲禮,才突然發現自己還沒回答他的問題。
靠!
她在猶豫什麼?
“不想!”
“不要!”
“不想要!”
同一問題回答一遍是回答,回答兩遍是心虛,回答三遍就是心虛還想掩飾。
即便如此,對於她的回答,薄雲禮還是不能置之不理。
他太喜歡她了,喜歡到難以言喻。
本能不斷撕扯著理智,掠奪和占有的衝動在骨血裡翻騰。
他無奈地閉了閉眼。
最後才吻上她的額頭,他迫使自己保持理智:“好,那就等你想要的時候……”
……
……
當晚隔壁衝澡的時間很長,蘇也並未發覺,因為……她也在洗……
浴缸裡,溫度比平時低了五度。
她拍了拍臉頰,熱度還沒完全褪去。
真是見鬼了。
從前她看薄雲禮,隻見他養眼的皮囊。
甚至沒什麼性彆概念。
可現在,卻常常被他一身蓬勃而出的荷爾蒙,燒的腦子亂七八糟。
看來很有必要給自己配一副去火藥。
洗完澡出來,她又迫使自己啃了一小時的原文書,才算徹底冷靜……
——
第二天,溫霓是下午的飛機出差,上午泡在研究所的實驗室裡。
無菌培養室這邊,研究員卡蘿今天來的比往常還要更早一些。
今天上午,她要在10點前分離出一份流感病毒,然後送到實驗室那邊。
流感病毒分離起來難度不算很大,但需要十分仔細,手法乾淨利落,連她也是在讀博士期間,跟著教授足足練習了一個學期,才能做到成功率95%以上。
任務繁重,時間緊迫,怕耽誤進程,她早早就來了。
走到培養室門口,又看著虛掩著的門愣了一下,她以為自己是最早的,但顯然還有人比她更早。
推開門,蘇也在裡麵看書,看樣子,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
培養室裡,卡蘿跟蘇也走得最近,她雖然比蘇也要大幾歲,但心裡素質遠沒有蘇也好,她喜歡蘇也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灑脫。
雖然蘇也是個新人,在培養室做的也都是一些比較零散的工作,不是科班出身,聽說高中還未畢業,但她卻時常會從蘇也身上找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她很熟絡地朝蘇也打了聲招呼,然後邊發牢騷,邊走到一旁的冷凍櫃找今天要分離的流感病毒樣品。
“溫所長真是個工作狂,她下午出差,把咱們兩天的工作都壓縮到今天上午完成,我真是要瘋了,聽說華國傳說裡有個田螺姑娘,專門偷偷幫彆人乾活,我現在就好希望有個田螺姑娘能幫我把樣本分離好啊……”
打開冷凍櫃,她聲音頓了頓,回頭看向蘇也:“也也,你看沒看到一份流感病毒的樣品?”
蘇也挺懶散地靠著椅背,一手撐著書,另一手臂彎搭在身後的椅背上,
重心向後,椅腿跟地麵很穩地呈現出一個角度。
她翻過一頁書,聞聲漫不經心地回頭,想了想,然後下巴指了下桌麵上放著的小型恒溫箱。
“哦,我這兩天對病毒分離挺感興趣,用它練了下手,好像成功了,你看看行不行。”
卡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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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啦~好開心~今天早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