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掉麼?”
陳嶽目中厲芒閃過,腳下悶雷般的聲音響起,人已離開原水域。
十一重爆步!
如此極速下,整個人似化殘影又在不斷重合,整個人都虛化了不少。
陳嶽出現在倒退的水行長老身後,讓他自行撞上門來。
“這是什麼速度?”
水行長老眼睜睜看著陳嶽出現在他身後,恐目欲裂。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手臂上冰涼的觸感證明,他左臂已被對方握住。
“不!!”
陳嶽雙臂肌肉虯結,一雙手臂順著水行長老的左臂而上。
嘶拉……
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關注即送現金、點幣!
不過眨眼,整條手臂被他撕裂下來,血如泉湧,淋了一身。
另一條!
不等水行長老慘叫出聲,另一條手臂也被他撕裂下來,扔入湖水。
“饒……”
劇痛加驚恐下,水行長老就要大喊出聲。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深深迷醉的偽天罡實力,在此刻的陳嶽麵前,卻是如此無力。
陳嶽雙臂一合,如同鉗子般的手掌已牢牢握住了水行長老頭顱,詭異一扭、一卸。
一顆上好頭顱出現在他掌心,頭顱雙目圓睜,嘴巴大張。
身首已分離。
水行長老,死!
嘭!
爆步十一重。
陳嶽將一把丹藥扔入嘴裡,身體出現在黑白雙煞前方。
快,太快了。
陳嶽抬拳,直拳砸出。
精準無比地砸在二人驚恐扭曲的臉龐上。
砰,砰。
血霧四濺,兩具無頭屍體落湖。
嘭!
還是爆步。
湖水衝天,陳嶽撞破大量水霧,出現在姬家木行長老、金行長老,還有和蕭七打了一個平手的土行長老麵前。
“不!你殺了我們,我們供奉的祖邪不會放過你的!”土行長老察覺到身後的動靜,扭頭下驚恐嘶吼。
“你若一線生機都不給我們姬家留,六長老回來後,一定殺你!”金行長老也是威脅嘶吼。
“他已經死了。”陳嶽冷笑一聲,動作毫不遲疑,揮出三拳。
嘭,嘭,嘭……
空氣爆鳴,好像空氣被這三拳壓縮了一半,又如同火炮重響,震耳欲聾。
姬家三大長老隻覺得耳膜欲裂,震的他們耳鬨發悶,下一瞬,他們便意識沉淪了,連絲毫痛苦都沒有感受到。
快,太快了。
重,也太重了。
三人腦袋絲毫承受不住,如同破碎的氣球。
三具屍體慣性前移數米,才撲到在湖麵,染紅了湖水。
“不死之身?”
陳嶽抿了抿嘴角,立身湖麵之上,身背鬼頭刑刀,體外金鐘罩緩緩散去。
他將五枚紅蓮回勁丹吞入肚腹,將拚圖調出。
拚圖上,第三幅小拚圖已然亮起百分之八十!
“就差百分之二十了……”陳嶽等待體內內勁的轉化,金鐘罩也好,爆步也罷,都是大消耗的武學。
這牛頭人邪異在躲著他,但再躲也無用。
隻要邪異本源在姬家人體內,他殺光姬家人,照樣可以間接殺掉此邪異。
躲?
躲得掉麼?
“死光了?不死之身呢?”湖麵,蕭七呆呆的望著這一幕。
良久,才回過神來。
回神後,蕭七注視著陳嶽的背影,神情複雜。
姬家人的不死之身就這麼破掉了?
他堂堂前先天地榜第一,與現任先天地榜第一,差距竟然這麼大麼?
大在修為上?
不!
他很確定,陳嶽的地罡內勁、地罡罡氣,比之他還差一些。
地罡巔峰的底蘊是絕對不如他的。
但……
陳嶽的肉身太恐怖了。
就好像這肉身,已經達到了先天的層次般,以肉身之力比肩先天。
先天武者的肉身,都沒有陳嶽的肉身恐怖,或許堅韌程度上,先天武者即便不如陳嶽,但差距最多就是……筷筒裡多幾根筷子少幾根筷子的區彆。
但力量……
力量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
除非是那種喜歡橫煉武學的先天武者,否則力量上,比之陳嶽根本不是一個級彆。
而且那詭異的金鐘罩。
金鐘罩居然能修煉到這種地步?這是自創武功了吧?
他見過一個金鐘罩圓滿的武者,但最多體表皮膚變得堅韌,且皮膚上有一層淡淡的金光,類似罡氣護體。
與護體罡氣疊加一下,防禦力極佳。
但陳嶽的金鐘罩……
偽天罡的水行長老用儘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打破,偽天罡不行,那天罡武者能打破嗎?
他沒見過,不知道。
這恐怖的防禦力,不少妖魔都得望而興歎吧?
換言之……
他與先天武者的差距有多大,就與陳嶽的差距有多大。
蕭七目光複雜,苦笑幾聲。
真不知道,陳嶽是怎麼做到的。
天罡太難突破了,沒有先天天罡之物的話,或者天罡丹的輔助,靠自己地罡自然轉天罡,他可能一輩子都突破不了。
陳嶽就算一輩子突破不了天罡,天罡武者見了陳嶽,怕都是當陳嶽半個天罡看了,沒有南嘉正戶統的身份,也可以與陳嶽稱兄道弟了。
……
岸邊。
水佳臻等江北三郡的武者們麵麵相覷。
這麼快解決了?
如此乾脆利落?
快到讓他們親眼所見,都有些難以置信。
殺地罡巔峰境武者如宰雞鴨?
不死之身呢?
偽天罡就這麼脆?
不是傳說?隻有天罡層次的力量,才有可能摧毀這種不死不滅的邪異力量麼?
陳嶽可是實實在在的地罡巔峰境武者。
沉默,還是沉默。
沒有人交流,但心中幾乎都是同想法。
“陳嶽,非人哉……”
絕對不是偽天罡和不死之身弱,而是陳嶽太強!!
新的先天地榜第一,他們算是見識到了,遠非前任蕭七可比。
人虎蕭七,原在他們江北三郡的先天地罡武者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此刻,神話破滅了。
蕭七也好,先天血脈地榜第一也罷,在陳嶽手中,都是隨手覆滅,淪為了隨口可見一般的貨色。
……
“這還是人麼?偽天罡就這麼被打死了。”
“他娘的,幸虧這段時間不在郡城。”核心地一殿正戶統竇少濤與二殿主正戶統富浩權對視一眼,重重咽了一口唾沫。
心中極為幸慶。
郡城的事,他們聽說了不少,以陳嶽的行事手段,若他們在郡城,說不定利益對碰下,就交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