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5章地圖頭的自信
二十億英鎊正常情況下要賺多長時間啊,一個國家麵臨如此的資產流失,哪怕是通過逆差的形式表現出來,也不是一般國家能夠頂住的。
可以這麼說,不存在無上權威變現手段的英國都頂不住,他也是賣了近千萬平方公裡殖民地才勉強頂住的。
羅斯很同意父親的看法,“等到南非的選舉結束,黑人就知道治理一個國家有多難了。”
“你理解錯了,黑人不會後悔的。一群純粹的無產階級,怎麼會感覺到國家比以前難了,隻有有產者才能感覺到。”艾倫威爾遜糾正公主兒子的想法,連一個豬圈都不是你的,你還想感受經濟危機?是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為什麼看起來越是貧窮的國家越是能夠頂住經濟危機呢?因為經濟危機通常都是在頭號經濟體當中爆發,印度爆發個經濟危機能影響到誰?
在白人政府的眼中,黑人隻不過是站立行走的動物,沒有任何尊嚴和權利可言。
本來是黑人生活的土地,卻因白人的移人而使生存在這裡的黑人處於被壓榨被奴役的地位膚色決定了人們的命運,使他們被隔離成不同的群體一個生活在天堂,一個生活在地獄。
正因為如此來之不易,所以南非黑人格外珍視這次大選,千千萬萬的黑人,不同政治派彆、不同部族的黑人,個個都踴躍參加投票。
儘管投票過程中曾出現計算機故障,選票也未能及時送到,但沒有引起任何混亂。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經過計算,非國大得到本次選舉百分之六十二的選票,消息一經公布全世界都為之歡呼。
就連艾倫威爾遜聽到這個消息也發自內心的歡呼,他是真的為南非的黑人高興,他心裡也確實一直覺得種族隔離製度很反人類。
這和以後南非發展會慢慢的變成一個原材料提供地不衝突,屬於是雙向奔赴了。
然後他讓米德爾頓趕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首相,米德爾頓很猶豫苦笑道,“秘書長,你應該知道首相對南非的看法。”
“知道,撒切爾夫人支持白人政府。”艾倫威爾遜麵不改色的道,“所以你告訴她這個消息,他可能很不高興,不過你作為內閣秘書長,遲早會碰到意見相左的時候,先適應適應,從人頭稅這件事來看,保守黨下一次是夠嗆了,有問題推到我身上。”
相信就算是撒切爾夫人本人,也能夠感覺到她連任的機會不大,這樣也好,首相和內閣秘書長可以一起退休,結束什麼夫妻店的政治謠言。
有無上權威的鼓勵,米德爾頓顯然具備了一名內閣秘書長應該具有的勇氣,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了。這讓艾倫威爾遜點頭,連這件事都不敢去,他對的米德爾頓的評價可能無限接近於地圖頭,下一任內閣秘書長就彆想了。
“也應該有消息了。”艾倫威爾遜站起身雙手掐腰,難道地圖頭今年不準備休假了,不可能,在讓人失望這件事上他什麼時候令人失望過?
稍晚時候,英國政府對南非本次大選進行了祝賀,同時表示正在安排外交大臣約翰梅傑訪問南非,為新時代兩國合作的開啟一個新的裡程碑。
這種虛名怎麼可能少的了地圖頭呢,雖然地圖頭本人在蘇聯國內沒什麼威信,但在外交領域一直都是讚揚居多,這都是用蘇聯的利益換來的。
幾天之後,曼德拉正式就職,在總統就職演說中,曼德拉莊嚴宣布:“我們立下誓約,要建立一個讓所有南非人——不論是黑人還是白人——都可以昂首闊步的社會。”
在非國大黨的慶祝會上,曼德拉激動地說:“這是我們國家政治生活中最重要的時刻。我對我國人民所表現的冷靜、耐心與決心,深感驕傲與欣喜我們可以站在屋頂上高呼,終於自由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瓶香檳酒“砰”的一聲被打開,人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歡笑著,通宵達旦。
而在世界上另外一個超級大國的首都,近一個月來的形勢可謂是撲朔迷離,七月下旬,也就是南非大選的前半個月,俄羅斯總統公開發表言論,國家並不是某一個黨派的國家,要求各級機關、軍隊和報紙脫離蘇共。
隨著契丹人開始朝著蘇聯軍隊下手,莫斯科的局勢出現了詭異的平靜,蘇共各級組織的反對聲音此起彼伏,呼籲加強團結保衛祖國,但高層很平靜,所以詭異。
總是不知道在哪躲著的無上權威,和阿列克謝耶夫通話也頻繁起來,“這是好事啊,一旦蘇共失去對蘇軍的合法控製,這就像是王冠掉在地上,誰搶到就是誰的,沒有了思想上的領導,還有一個手段就是錢了。你要和俄羅斯總統搶奪控製權,不要內心恐懼,這是權力的真空期,彆被一個總統的名號嚇到。”
在八一九前後契丹人就泰山崩於麵前不改色?穩坐釣魚台決勝於千裡之外?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蘇共丟失了蘇軍的控製權,契丹人就拿到了蘇軍的控製權?不也是依靠極少數的部隊指揮官,最終讓局勢導向了自己一邊。
所以這個控製權誰都可以搶,契丹人可以,好大兒也一樣可以,隻要彆顧著蠅頭小利大方一點,自己彆心慈手軟,一個總統算什麼?
阿列克謝耶夫有沒有自己的基本盤,艾倫威爾遜也不能總是提醒,政變這個東西沒有百分之百的,好大兒說有,他就不多問。
南非總統大選之後,艾倫威爾遜更是每天都和阿裡克謝耶夫通話,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但現在蘇聯都已經亂了,據悉整個蘇聯有非官方組織有六萬個,克格勃哪有空搞內部清查,入眼一片白茫茫的反賊。
“母親是加裡寧市人。”阿裡克謝耶夫表示一切都沒問題,加裡寧市不是塔曼師、坎捷米羅夫卡師的駐地,但是加裡寧市是莫斯科軍區的後勤總部,莫斯科軍區的後勤補給就是加裡寧市負責的。
“那沒事了。有問題再打電話。”艾倫威爾遜乾脆的掛斷電話,他也是頭一次知道福爾采娃是加裡寧市的人,以前沒問過也沒機會問。
“不問一下,塔曼師、坎捷米羅夫卡師的指揮官家屬麼?”阿裡克謝耶夫對著大哥大苦笑,他本來覺得怎麼也要問一下的。他是一個專業的克格勃,竟然都沒有問到自己的專業上麵,白準備了。
克林姆林宮,地圖頭拿出來了已經草擬的新聯盟條約樣本,在一群對其有知遇之恩的蘇聯高層麵前拿出來。
不得不說起到了技驚四座的效果,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地圖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一個星期之後就是正式簽署的日子。”
這句話讓地圖頭成為了全場的焦點,這種感覺讓地圖頭非常的受用,雖然蘇共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但他還是沉浸在這種焦點不可自拔。
會議很快結束,雅科夫列夫作為總統顧問出現,詢問亞納耶夫等人的反應,地圖頭信心滿滿的回答,“讓他們自己想明白吧,肯定是一時間想不通,但是遲早會想通的,正好我要去黑海度個假。”
“米哈伊爾,你要去黑海度假?”雅科夫列夫大吃一驚,他徹底被搞糊塗了,地圖頭到底是彆有深意還是真的蠢?
在這麼重大的事情檔口,要帶著妻子孩子去黑海度假?難道忘記了赫魯曉夫的前車之鑒了麼?
“米哈伊爾,你好好考慮一下,這是大事。”雅科夫列夫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你可彆忘了赫魯曉夫是怎麼被趕下台的。”
“雅科夫列夫。”地圖頭不以為意的瞄了一眼雅科夫列夫,非常有自信的道,“他們都是我提拔的,有多少能力我心裡很清楚。”
雅科夫列夫倒是不否認這一點,地圖頭提拔的人,要是表現出來比自己有能力,或者有成為另外一個派彆主心骨的趨勢,馬上就會被替換掉。
就比如說之前的二號人物利加喬夫,契丹人是一個例外,人家不在體製內和你玩了。
“放心吧。給他們一個星期的冷靜時間,到時候就都會接受現實了。”地圖頭滿不在意的說了一句,便準備和自己的妻兒商量在黑海之濱待多久。
稍晚時間,第一女兒依偎在一個身居高位的中年人懷中,口述著不舍,還用冒尖的肚子蹭著男人,“阿廖沙,我其實不想去黑海。”
“其實去一次也好,對孩子也好,可以跟著你看看祖國的美景。”阿列克謝耶夫伸手在第一女兒的下巴上摩擦一下,逗弄著女人道。
“等我回來,到時候你陪著我去檢查一下。”伊琳娜·維爾甘斯卡婭摸著肚皮,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太倉促了,真不知道父親怎麼想的,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好煩。”
阿列克謝耶夫能怎麼辦,隻能好言安慰,看著第一女兒的肚皮,聽說現在北約國家這邊有一個叫DNA的技術,在法國尤其受到歡迎,有機會要驗一驗,不然總覺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