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時華軍輕裝前行，隻走了六七日，回時卻足足走了大半個月才接近黃河北岸。

一路上，秦大王可謂是享儘了人間豔福，左皇後，右王妃，比起北京城中熬夜加班的崇禎，更像皇帝。

這不豪華的香車內。

秦宇依然烤著羊肉，德王妃依偎在身旁，媚態十足的喂著酒，捶著腿。

時不時會瞥上一眼，一旁角落處正襟危坐裹得嚴嚴實實的張嫣，心中鄙視不已。

張嫣卻是始終緊閉雙眼，直接無視了兩人的親密，心中同樣恨不得將這毫無廉恥的王妃，活活杖斃。

這陣子來，張嫣雖然打消了自儘的念頭，卻始終不發一言，這讓剛剛食髓知味的秦大王也是心癢難耐，隻得每晚都將她安排在自己隔壁，白天趕路三人也是坐同一輛馬車。

幾杯熱酒下肚，秦宇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偷偷伸向了被褥中，將一隻潔白小巧的玉足握在了手中。

張嫣頓時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縮腳，卻又哪裡掙脫的開，偷偷的瞧了一眼，見那狐狸精沒發現這才鬆了口氣，但也不敢再亂動，隻得將頭撇向一邊裝著睡著。

秦宇卻是嘿嘿一笑，見她顧及臉麵，不敢反抗，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起來，左手就如遊蛇一般，不斷的向前推進，直至儘頭。

嘴上則依舊與一旁的王妃談笑風生。

不到片刻，張嫣臉色就紅得嚇人，呼吸都微微有些喘息起來。

一旁的王妃也終於察覺到了異樣，心裡更加的鄙視，輕笑一聲：“這位妹妹可是身子哪裡不舒服？”

此刻張嫣簡直羞憤欲死，終於忍不住睜開眼，衝著她嬌喝道：“你這蕩婦，給我滾出去。”

“你…”

王妃也被她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氣勢，嚇了一跳，脹紅著臉指著她，想要回罵，可望著她那雙淩厲的目光，卻是怎麼都罵不出口。

“好了，愛妃，你先出去吧！”

“大王…”

王妃見又是這般結果，頓時一臉委屈的抱著秦宇的胳膊撒起了嬌，卻被秦宇眼神一瞪，隻得穿好鞋襪，裹上毛皮鬥篷，爬下了馬車，氣的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

不過，心中倒也好奇那女人是何身份，雖然她承認自己樣貌比那女人略差一籌，可她乃堂堂王妃呀，身份尊貴，按理說那小賊應該更在意她才是，但事實卻恰恰相反，所以實在想不通。

而車內卻又是另外一番場景，秦大王直接將火盆酒肉從窗戶口扔了出去。

儘管張嫣心裡在不願意，可秦宇就像她的克星一般，半推半就下，什麼都做了，什麼話也都說了。

大戰結束，兩人裹著錦被依偎在一起，張嫣吐氣如蘭，望了一眼喘息的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掏出繡帕在他額頭上擦拭起來，幽幽的說道：“你這小冤家，當真是害人不淺，你讓本宮今後還怎麼見人？”

“娘娘放心，這周圍都是本大王的貼身女兵，不會亂傳的。”

秦宇見她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溫柔，得意的一笑。

張嫣聞言，這才鬆了口氣，但依然生氣的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這般胡來呀，你將本宮當成什麼人了？你的玩物嗎？”

“胡說，我這是喜歡娘娘到了極致，這才情不自禁，何況難道娘娘不覺得在車內彆有一番滋味嘛？”秦宇一臉的壞笑，不由的將她摟得更緊了。

“呸！你這無恥下流的小混蛋，整日就知道想著花的來折辱本宮，還說什麼喜歡，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若你真在意我，可願為了我歸順朝廷？剛剛你可是答應過我，會考慮考慮的。”

張嫣了呸一句，臉色也是越發的紅潤，最後望著他，帶著一絲期盼。

“還不簡單嗎？我打算考慮一輩子，娘娘能奈我何？嗬嗬！”顯然剛剛為了哄張嫣聽話，秦大王也衝昏了頭。

“本宮還從未見過你這種無恥下流的小賊，還有臉說我，本宮好歹是一名女子，可你卻是堂堂男子漢，大軍主帥，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麵對秦宇的無恥和不斷的耍賴，張嫣也隻是嬌嗔一句，心中不但沒有半絲惱怒，反而越發的縱容他，說來也當真是奇怪，這點連張嫣自己都想不通。

“娘娘，我也不騙你了，想要我歸順朝廷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過隻要娘娘今後安心的給我做娘子，待我得了天下，一定善待崇禎，也不亂殺朱家子孫，還冊封娘娘為右皇後，依然母儀天下如何？。”

秦宇可能被她那句堂堂男子漢刺激到了，終於收斂了神情，嚴肅的說道。

“一派胡言，曆朝曆代每位帝王都隻能立一位皇後，哪裡有什麼右皇後，難不成你還打算立個左皇後？”

在皇家呆久了，張嫣最是聽不得這種離經叛道的話，聞言刷的坐起，訓斥道。

“不錯，算娘娘猜對了，老子當了皇上，規矩自然由我來定，到時想立幾個皇後，就立幾個，哪像你家小叔叔崇禎那般活得憋屈，若皇帝都當成他那樣，還不如當反賊來的痛快，何況若我沒記錯，曆史上好像有個皇帝立了五個皇後吧？”

秦宇被她這副模樣嚇了一跳，隨即就有些惱怒的狠抓了一把說道。

“那是南北朝時期，綱常混亂，人倫全無，哎！如你這種德性，將來得了天下，多半也是和那北齊的幾位帝王一般，荒淫無道，成為千古昏君暴君。”

張嫣說到最後，也是歎息了一句，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和秦宇接觸了這麼久，她早就將秦宇的性質摸透了。

行事乖張，隨心所欲，完全似禮法為無物，這樣的人得了天下，想想就嚇人，好在這小子心中還存著一絲善念。

“荒淫無道不一定，但千古昏君絕不可能，本大王的誌向可是要做功蓋秦皇漢武的千古大帝。”

秦宇卻是大手一揮。

“…”

張嫣望著他，表情變換了數下，最終靠在了他的胸口，撫摸著他身上的疤痕，心中五味雜陳，臉上卻是更加的溫柔起來。

……

大軍在黃河岸邊也隻停留了一天，就開始渡河，足足三日，二十多萬人才全部過河。

紅鶯帶著一眾統領文人，早就在碼頭上迎候，秦宇一見足足有上百名文人，也著實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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