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著沒有?”辦公室裡梁思瑤一臉促狹的笑容,“需要我幫你揉揉腰嗎?”
夏雷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需要嗎?如意昨晚還說要給你打電話呢。”
梁思瑤微微愣了一下,“給我打電話乾什麼?”
夏雷說道:“讓你過來幫忙啊。”
梁思瑤這才反應過來,她的俏臉頓時紅了半邊,然後打了夏雷一粉拳,“去你的,你們做壞事造小孩,我來幫什麼忙?”她的浩眸裡又多了一絲幽怨,“我這樣跟著你,已經是夠吃虧夠大度的了,你還想讓我跟彆的女人一起跟你上床嗎?你真是個大壞蛋,我當初怎麼就會愛上你呢?”
夏雷伸手將她攬入懷裡,調戲道:“女人不就喜歡壞壞的男人嗎?再說了,我這是特殊情況。她是真想打電話找你幫忙,我沒騙你,還是我不好意思製止了她。”
梁思瑤,“……”
跟他扯這些壞壞的事情,扯到天黑都扯不清楚。
夏雷的手悄悄地伸進了師姐的製服裙裡,“這絲襪是什麼牌子?真好。”
梁思瑤的耳根都紅了,她想掐他的手,可又舍不得。是啊,以前的夏雷顯得很老實,在那方麵也顯得靦腆害羞,可現在的夏雷卻已經是一個老油條了,不僅會哄女人,還生就了一身變態的戰鬥力,她已經分不清楚愛以前的夏雷多一些,還是愛現在的夏雷多一些了。不過她很肯定的是,她和他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開心就好,何必在乎那麼多呢?
“彆這樣,小心來人看見。”梁思瑤有些吃不消了。
“那個又是什麼牌子?”
“維多利亞的秘密,不是你給我買的嗎?明知道還問。”
“我看看。”夏雷要掀起來。
就在這時青彩月忽然走了進來,看到辦公室裡的夏董和CEO兼管家婆梁思瑤在親熱,她跟著就轉過了身去,“咳咳……我什麼都沒看見!”
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慌忙分開。
夏雷坐正身體假裝看文件。
梁思瑤慌忙整理被弄亂了的裙子,直到好了才出聲說道:“青秘書,什麼事?”
青彩月這才轉過身來,一本正經地道:“夏董,阿妮娜和西爾維婭讓我請你過去,她們遇到一個難題沒法解決,請你過去幫忙解決。”
“哦,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夏雷起身就走。
青彩月本來想與夏雷一起去的,可瞄了一眼梁思瑤不善的眼神,她跟著就打消了注意,乖乖地道:“梁總,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當然有,給我準備一份會議草案。”梁思瑤說。
“嗯,好的。”青彩月真的很乖。
梁思瑤的心裡暗暗地道:“我雖然不能趕走江如意和龍冰,還有那個什麼凡凡,但我們家就這麼多人了,新人想進門,沒門!夏家的門,我開才開。”
走出辦公樓,夏雷將一根指頭放在鼻孔間輕輕嗅了一下,然後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維多利亞的秘密,還有馬莉的欲望,思瑤啊,你說我變壞了,你又何嘗不是?不過……我喜歡。”
一個帶著棒球帽的男子忽然從旁邊走了過來。
夏雷看了他一眼,停下了腳步。
“老大,你讓我查的人有消息了。”他是薩依木,生肖戰隊的情報專家。
夏雷很激動,但控製著情緒,“她在什麼地方?”
“美國。”薩依木說,“不過我得到的情報不多,我需要親自去一趟美國,我需要一筆資金。”
“你要多少?”
“五十萬美金。”薩依木說。
“我給你一百萬美金。”夏雷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不管是什麼情況,你都不要靠近她。也不管她遇到什麼危險,你也不要出手幫助她。你隻需要監視她,然後給我報告就行了。”
薩依木笑了一下,“沒問題。”
“去吧。”夏雷擁抱了他一下,然後向戰車車間走去。
同一時間。
美國,華盛.頓。
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華盛.頓的一條街道上。她的衣服臟兮兮的,臉蛋也臟兮兮的,頭發上還粘著一些野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偷渡過來的難民。不過,就算身上臟兮兮的,可她仍然是一個吸睛的所在。不為彆的,因為她太美麗了,那張臉就像是畫師畫出來的一樣,那身材也性感到了極致,即便是以歐洲人的審美標準,她也絕對是位於美麗金字塔塔尖的極品尤物。
街道上人來人往,很多人駐足觀看臟兮兮的女人,也免不了一些低聲的議論。
“這個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麼?”
“好奇怪,就她的容貌和身材,去任何一家模特公司都能拿下一份長約吧?”
“她是坐輪船偷渡過來嗎?”
“不知道啊,或許是街頭藝術吧。反正,我還從來沒有看過長這麼漂亮的女人在街頭上流浪。”
就在一片議論聲中,女人走向了一個老人,操著漢語問道:“老頭,知道蘭利怎麼走嗎?”
老人搖了搖頭,用英語說道:“抱歉,聽不懂你的話,你說的是漢語嗎?”
女人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又拍了拍腦袋瓜子,忽然咯咯笑了起來,“我能聽懂你的話,老頭,我在問你蘭利怎麼走,你能告訴我嗎?”
“沒禮貌,你應該叫我先生。”
“我叫你爺爺怎麼樣?”
“你這裡有問題嗎?”老頭指了一下他自己的大腦。
女孩的眼神瞬間陰冷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黑人青年和一個白人青年走了過來。
“嘿!老頭,滾開!”黑人青年凶巴巴地道。
老人跟著就走了。
白人青年笑著對女人說道:“小姐,你要去蘭利嗎?我們可以帶你去。”
女孩跟著露出了笑容,“對呀,我要去蘭利。兩個大哥哥,謝謝你們,你們真好。”
黑人青年和白人青年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黑人青年說道:“那就跟我們走吧,我開車送你去。”
“嗯!謝謝你,大哥哥。”女孩好開心的樣子。
黑人青年和白人青年帶著女人上了一輛老舊的福特轎車。
“哎!”街頭上,有人歎息,“原來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女人,就這麼跳進陷阱裡去了。”
“便宜了那個黑鬼,還有那個混蛋小子。”一個中年人憤憤地道,他似乎在惱自己剛才沒把握住機會去“幫”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女人。
就在一片議論聲,那輛福特轎車已經往著貧民區的方向駛去,眨眼就開遠了。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車裡,黑人青年試探地道,一雙眼睛卻在女人的豐滿的胸部和大腿上溜達。
開車黑人青年已經是如此,那個坐在女人身邊的白人青年更是肆無忌憚地將手放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女人頓時皺起了眉頭。
“說呀,你叫什麼名字?從哪來?”白人青年的手很不老實。
女人忽然抓住了白人青年的手,“你問問題怎麼摸我的腿?我的腿,不給彆人摸。”
“那你給誰摸?”白人青年笑了。他覺得這個女人不僅長得好看,性感,還有趣。
“夏叔叔,我隻給我夏叔叔摸。”女人很認真地道:“我做錯了事,我夏叔叔讓我來蘭利等他。我知道,他一定會原諒我的。”
“你做錯了什麼事?你夏叔叔真狠心。”白人青年說。
“我肚子餓,想吃東西。”女人說。
“肚子餓就這樣懲罰你?你的夏叔叔真壞。我是好人,我給你吃香蕉怎麼樣?”白人青年拉開了拉鏈,又忍不住笑了。
女人看著白人青年,“你真的要給我吃嗎?”
“當然,我給你吃,你吃呀。”白人青年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女人的頭發,想將她的頭按下去。
女人突然伸手抓住了白人青年的手腕,使勁一扯,白人青年的一條胳膊突然就從他的膀子上脫落了下來。
“啊——”白人青年一聲慘叫,可他的叫聲沒有持續到兩秒鐘的時間,他的臉上就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他的身體歪倒在了後座沙發上,再沒有動彈一下。
“你、你……”黑人青年慌忙踩了一腳刹車,然後伸手去開車門。他想逃出去,可是他的手還沒來得及打開車門,他的腦袋便垂搭了下去。如果他能看到他的大腦,他一定會驚恐地發現他的大腦正以一種烈火灼燒塑料般的速度萎縮,腐爛!
一分鐘後,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好舒服,好暖和,可是肚子還是餓餓的……”她摸了摸小腹,又歎了一口氣,“夏叔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吃東西,可我肚子餓呀。你讓我來蘭利等你,你什麼時候來找我呀,我好想你。我向你保證,我不亂吃東西,我隻吃想騙我的人,好嗎?嗯,我就當你答應了,我們拉鉤……咯咯咯……”
充滿血腥味的轎車,一臉童真的女人,這畫麵顯得很詭異。
這個女人是朱玄月。
她下了車,四看了一下,然後向一個路邊球場走了過去。在那球場裡,幾個黑人青年正在兜售一種違禁的藥丸。一個老頭多看了一眼,立刻遭到恐嚇。
朱玄月向那幾個黑人青年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念叨,“騙我騙我騙我……你們一定要騙我呀……”
幾分鐘後。
“叔叔,我肚子餓,有沒有東西給我吃呀?”
“呃,有啊,大香蕉你吃不吃?”
“我要吃。”
“哈哈哈,走,我帶你去吃香蕉。”
“好啊好啊……蘭利怎麼走?”
“吃了香蕉,我送你過去,哈哈哈!”
“叔叔你真好。”
幾個黑人青年擁簇著朱玄月往一間小木屋走去……
有時候,惡魔就在你身邊,而你卻給了惡魔下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