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靈氣,這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詞,可它卻像是一張定身符將全紫仙和宋音笑兩個女人定住了,石化了,動彈不了了。
夏雷微笑了一下,“你們不願意嗎?”
“不,我願意!”宋音笑趕緊表態,可是表態之後她又耷拉下了眉頭,聲音似哭,“夏先生,我是一百個願意,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夏雷說。
“可是我們沒先天靈氣啊。”全紫仙和宋音笑是一樣的表情,她的聲音也似在哭泣,“夏先生,我們都是未婚的女人,沒可以產生先天靈氣啊。”
兩個女人的心裡其實都在咒罵,“變態!變態啊!這麼大個男人了,卻還要!”
全紫仙和宋音笑卻不知道,她們的任何思維都沒能逃過夏雷的捕捉,她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夏雷比她們自己都還清楚。
比如,全紫仙在心裡罵了他之後又在琢磨,“他究竟是不是夏雷呢?”
宋音笑卻還在罵,“媽的混蛋,直接做愉快的事情不就行了嗎?非要吃我的先天靈氣,我從哪裡弄?難道他還想搞大我的肚子,讓我給他生個孩子,然後再……混蛋!死變態!”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對於兩個女人的針對他的心理活動他一點都不介意。人家說得很對,他這麼大一個男人還要這樣,這確實是一種變態的行為。不過,他沒有選擇。如果變態能化解這個世界的危機,能助他安全度過最後一劫,那麼他寧願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變態。
“夏先生,這個條件我們達到,你換一個條件吧。”全紫仙說。
這已經是一個很明顯的暗示了,一個她和宋音笑立刻就能兌現的條件。
可夏雷卻搖了搖頭,“你們彆管做得到做不到,隻需要答應我就行了。”
全紫仙和宋音笑對視了一眼,兩個麗國女人已經被夏雷弄糊塗了,她們完全猜不到夏雷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我先說好。”宋音笑鼓足了勇氣,“我、我不會給你生孩子。”
夏雷說道:“你就算是想給我生,我都不願意。”
宋音笑,“……”
無地自容。想她是宋音笑是什麼人?麗國娛樂圈排名前三的大腕,多少優秀的男人想一親芳澤而不能,可眼前這個男人居然不想讓她給他生孩子!
“你……真的是夏雷?”全紫仙的眼裡閃爍著異樣的神光。
宋音笑也反應了過來。能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的男人,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的男人,除了華國那個傳奇,還能有誰?那個男人身家幾千億美金,貴為世界首富。那個男人一手締造了雷馬集團,憑一己之力就讓華國軍工騰飛起來!就連麗國的總統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如果他真的是夏雷,那麼他看不上她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說過,我不是夏雷,我是夏龍。”夏雷說道:“彆耽誤時間了,給我你們的決定吧。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
全紫仙和宋音笑又對視了一眼,兩秒鐘後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點了一下頭。
夏雷露出了笑容,“那就好,你們答應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們彆按摩了,站到對麵去。”
全紫仙和宋音笑站到了夏雷的對麵。
夏雷從地上爬了起來,直視著全紫仙和宋音笑。他的眼神顯得很妖異,悄然不覺間慢慢變黑,就像是沒有星辰的寂滅星空。他的眼神詭異可怕,給人一種緩緩旋轉的感覺,猶如存在了億萬年的宇宙黑洞。全紫仙和宋音笑徹底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站著,目光呆滯地看著夏雷,可她們的腦海裡卻沒有夏雷的影像。她們也不知道夏雷正在對她們做什麼。
利用烙印之力能量深度催眠一個目標,什麼程度才是一個極致?
夏雷從來沒有試過,現在他要試一試。在仁川,他無法從市場上購買先天靈氣來提煉,家裡的妻子們也不可能將先天靈氣給他郵寄過來。而他也不願意耽誤他的進化,因為他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了。全紫仙和宋音笑的出現,他本來沒有想到那個層麵上,可她們一再糾纏,在宋音笑用她的身體壓他的頭的時候他忽然就得到了一個靈感——為什麼不用深度催眠的方式解決先天靈氣來源的問題呢?
人的身體是由大腦來控製的,而大腦是經過神經采集到的各種信息來做出處理的。正常的情況下,女人肯定是要先生孩子才有母乳。可如果繞開懷孕產子這一個步驟,直接刺激大腦的相應位置,用虛假的信號欺騙大腦,大腦會不會做出對應的處理呢?
這件事看似很複雜,可道理卻很簡單。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就是我們肚子不餓的話,大腦就不會釋放進食的欲望。如果大腦釋放了進食的欲望,哪怕我們的肚子再飽也想進食。在這個例子裡,饑餓的欲望使得大腦產生了進食的欲望。換而言之,如果讓宋音笑和全紫仙的大腦產生哺育孩子的欲望,然後再控製她們的大腦指揮她們的身體進入哺乳期,那麼她們就能產生先天靈氣!
為了能提煉先天靈氣,夏雷正是操碎了心。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理論性的,能不能成功還兩說。不過,在等待黑色大樓能量罩開啟的這段時間裡,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試一試!
控製大腦,指揮她們的大腦釋放相應的指令讓身體的器官執行指令……
夏雷無法控製全紫仙和宋音笑的器官做什麼,可他隻需要控製她們的大腦就行了,因為主宰身體的就是大腦。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走,不會快一秒,也而不會慢一秒。
一個小時後,夏雷結束了針對全紫仙和宋音笑的大腦控製。他的深度催眠完成了,可他並不確定是否成功了。不過他肯定的是,依西塔布和卡西亞魯伊斯都沒有乾過這樣的事情。他,或許是整個宇宙唯一乾這種事情的人。
全紫仙和宋音笑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兩個女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對剛才的經曆她們就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夏先生,我們……”話還沒有說完,全紫仙的臉就紅了,說話也吞吞吐吐的,“你要在這裡做嗎?”
以她的身份和社會地位,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她所能達到的極限了。她的心裡充滿了羞恥的感覺,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要說,還是要做,因為這關係著她能不能活下去。而她能不能活下去也全靠她能不能取悅眼前這個男人。
夏雷笑了笑,“做什麼?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我們已經做了需要做的事情。”
“啊?”全紫仙和宋音笑呆若木雞。
那種事兒,她們就連衣服都沒有脫,他就做完了?難道他使用的是意念?開什麼玩笑?
“休息一下吧。”夏雷所說,然後他又坐在了地上。
全紫仙和宋音笑又對視了一眼,兩個女人好像達成了什麼默契,她們沒有再引誘夏雷對她們做那種事情,而是坐到了夏雷的旁邊。
夏雷閉目養神,他的眼睛在休息,可是他的耳朵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隨時都在捕捉外麵的聲音,一旦有直升機引擎的聲音傳來他就會開始下一步行動。
幾分鐘之後全紫仙沉不住氣了,她是試探地道:“夏先生,你會保護我們的對嗎?”
夏雷沒有睜眼,隻是懶洋洋地道:“放心吧,隻要你們給我奶,你們就會活著離開這裡。”
全紫仙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和眼前這個男人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