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城,王府。
“父皇,我親眼看見那些人變成了男狼的模樣,爪子比刀還要鋒利。可就是那麼強悍的怪物,卻被龍王像枕頭一樣抓在手中,摔來摔去。”一間密室之中,劉明月心有餘悸的樣子。
長沙王說道:“如果你看見了他在隘口是怎麼斬殺魔山的,你就不會感到驚訝了。”
“啊?”劉明月的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他連魔山都斬殺了嗎?”
長沙王說道:“不然你以為戰鬥會這麼快就結束了嗎?魔山這一次差點就砸開了隘口的大門,一旦隘口的大門被他砸開,那後果不堪設想。可就在緊急的關頭龍王出手了,他從幾十丈高的隘口上跳下去,幾劍就砍掉了魔山的頭,然後就那麼輕輕的一躍,嗖一下就飛上了幾十丈高的隘口,揚長而去。那一幕,我這一生恐怕都不會忘記。”
“父王……”劉明月欲言又止。
長沙王看著劉明月,“明月,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這裡又沒有外人。”
劉明月壓低了聲音,“父王,這個龍王來曆不明,動機更是不明。他屢次出手拯救我們,他在中途的威望越來越高。我從黑暗峽穀過來的時候,大喬小喬姐妹與龍王嘀嘀咕咕的說了一些話,我不知道大喬和小喬跟他說了一些什麼,然後那兩個女人臨走的時候連一個招呼都沒跟我打,帶著人就走了。我懷疑,她們……想要背叛我們,投靠龍王。”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長沙王頓時皺起了眉頭。
“父王,我的判斷很少出錯。”劉明月說道:“這個頭一開,往後會有更多的人去投靠龍王,我們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少,最後沒落。父王,你的王位岌岌可危啊!”
“哼!”長沙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哪那兩個女人真是大膽!如果她們真要去投靠龍王,我會親自殺了她們!”
“父王,龍王還明目張膽的提出要求,讓我們割一塊遞給他,他手下的那些會變成狼的怪物會住在那塊地上,這事你會答應嗎?”劉明月看著她的父親。
長沙王怒道:“他以為他救過我,幫助過我們,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割地?他想都彆想!國家大事可不是兒戲!”
“可是他那麼強大,如果他要對我們出手……”劉明月說不下去了,她親眼看到了夏雷的實力,如果要將夏雷那樣的人物當成對手,事情會往什麼方向發展,她連想都不敢想。
長沙王沉默了一下,然後向劉明月招了招手。
劉明月斧伸頭過去,長沙王湊到她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些話……
中土城外。
“青藤、森魄,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我進城去跟長沙王說。”夏雷說道。
智庫阿米多翻譯了下雷的話。
青藤和生魄一起點下了頭,幾百個狼人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不用這麼講理,你們可是來自狂獸星座的狼人,太講理就不像是狼人了。”夏雷說道,然後往城門口走去。
青藤和森魄抬起頭看著下來的背影,兄妹倆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畏。
“哥哥,我們還能回去嗎?”過了半響,等到夏雷走遠了,青藤才出聲說道。
森魄歎了一口氣,“我的妹妹,我很確定這已經不是我們所熟悉的世界,這個地方很詭異。這裡到處都是死亡氣息,我感到不安。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下去,我也不知道我們能活多久,我看不到希望,除了……”
“除了什麼?”
“龍王。”森魄說道:“他和傳說之中的狼神一樣強大,他本來可以輕易殺死我,可是他沒有那麼做。他的身上有一顆善良的心,我雖然討厭善良,可這一次我們去不得不追隨他,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有一線生機,我們狼人族不能在這裡毀滅,我們得留下火種。”
青藤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兄妹倆的對話下來並沒有聽見,不過就算是聽見了他也無所謂。他不殺這些狼人,原因之一是因為這些狼人也算是可憐的過去之人,不管他們來自哪裡,他們和中土的來自地球古代的過去之人其實都是一樣的。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死亡世界到處都是亡人,身邊有一隻強大的軍隊的話,能為他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城樓上的將是給夏雷打開了門,一個個都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龍王。
夏雷隻是淡淡地點了一下頭便通過了城門。
來到王府,夏雷說明來意,一個奴仆讓他稍等,然後回府傳話。不多時那個奴仆又折返回來,請他進去,然後走前給他帶路。
王府很寬闊,那個奴仆領著夏雷穿過了好幾條走廊才在一道房門前停下來。
“龍王,請進吧,長沙王和明月公主在屋裡等你。”奴仆說,他將房門推開了一點。
夏雷走了進去。
那奴仆關上了房門,然後站在了門口守著。
這個房間不是什麼議事大殿,也不是什麼客廳,而是一間女人的閨房。它的空間很大,分為前後兩部分,中間用一道布簾隔著。那布簾垂著,擋住了視線。布簾兩側擺著兩隻香爐,都焚著香。青煙嫋嫋,那香味很特彆,彆有一點撩人的味道。
夏雷正準備透視布簾的時候,那布簾被打開了。劉明月從裡間走了出來,懷裡抱著一隻古琴。她的身上穿著一襲白色的紗裙,微微通透,依稀可見裡麵的一條粉色的肚兜。
看慣了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文胸,突然看到一條肚兜,那感覺對夏雷來說還真有點新奇。不過也隻是有點透而已,在劉明月那個年代,這已經是非常大的尺度了。如果再讓她放開一點,露個小蠻腰或者大白腿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
夏雷已經猜到她想乾什麼了,可他並沒有說破,“明月公主,不是說長沙王也在這裡嗎?他人在哪裡?”
劉明月嫣然一笑,“龍王,不要著急,容我給你彈奏一曲,讓你品品我的琴藝如何?”
夏雷說道:“我是來……”
劉明月卻坐了下去,纖手一揮,一串琴音頓時打斷了修練的話。
夏雷的視線透過裡間的一道屏風,一眼便看見了藏在屏風後麵的刀斧手,還有親自督陣的長沙王。看到著一幕,他的心中忍不住一聲歎息,“為了權利,人還真是什麼都乾得出來啊。可你們卻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們的權利,。”
可惜這些話長沙王聽不見,劉明月也聽不見。
劉明月隨手撫弄了幾下琴弦,然後手按琴弦,“龍王,坐吧。我父親有要事出去了,很快就會回來。你坐下來,喝兩杯酒,聽我彈奏一曲,我父親就會回來了。”
“哦。”夏雷應了一聲,坐到了酒桌邊的褥子上。
“我來給你斟酒。”劉明月起身過來給夏雷倒酒。她的動作很優美,擰著酒壺的小手翹著小指頭,那小指頭蔥白似的嬌嫩無比,晶瑩剔透。
她還是很有姿色的。
夏雷笑著說道:“明月公主,這酒裡不會下毒吧?”
劉明月的手頓時顫了一下,一股酒液從壺嘴裡一偏,澆到了夏雷的大腿上。
“哎呀,真是失禮了。”劉明月慌忙放下酒壺,伸手去給夏雷擦拭酒液。
夏雷並沒有製止她,看她演戲其實也是一種享受。他來到死亡世界還沒有放鬆一下,這次正好放鬆一下。
在殺人的陷阱之中尋求放鬆的感覺,這個世界也隻有他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劉明月的手撩開了夏雷的樹袍。那一刹那間,樹袍遮掩著的那裹著一層肌膚般的陰鐵衣的那什麼頓時闖進她的視線。
“啊呀……”劉明月捂著臉轉過了身去。
夏雷慌忙將樹袍拉了過來,讓那什麼重回隱藏的狀態。其實,他現在的著裝情況,如果是脫掉樹袍隻穿著陰鐵衣的話,那真的和沒穿沒什麼區彆。
劉明月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將酒杯捧起來,然後慢慢的往夏雷的嘴邊送來。此刻,她的身上滿是女人的風情萬種,柔媚嬌憨。
“這可不敢當啊。”夏雷說。
“我的心意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待嫁閨中,你有正直青春年少,你我結為秦晉之好又有什麼不好的呢?”劉明月的臉紅撲撲的了。
“我已經有十二個妻子了。”夏雷說。
“妻隻有一個,妾是是一個吧?”劉明月說道:“那好辦,把你的往後貶為妾室,我來做你的往後,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個妾室。”
“這不好吧?”夏雷說。
劉明月忽然將酒杯一傾,頓時將酒杯裡的酒倒進了夏雷的嘴裡。不等夏雷下咽或者吐出來,她忽然湊到了夏雷的懷中,一張櫻桃小嘴利索地貼在了夏雷的嘴唇上,然後往夏雷的嘴裡吹了一口氣。
咕嚕,夏雷將一口酒咽了下去。
入吼火辣辣,果然是毒酒,另外還摻了一些刺激男人欲望的藥物,夏雷一口就品嘗了出來。
劉明月從夏雷的懷裡爬了起來,臉上的神色瞬間變了,“你我已經有肌膚之親了,木已成舟,你想賴都不行。今晚,我們就舉行大禮,在王府之中拜天地,結為夫妻。”
“這也算是肌膚之親?”夏雷笑了,“我覺得不算,我不會答應的。”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告訴你,這酒裡有毒,沒有解藥你很快就會死。”劉明月說,眼神冷冷的,還有點羞憤的感覺。她主動提親,還送了一個吻,夏雷竟然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就拒絕了她,這讓她情何以堪!
夏雷卻又笑了。
“你笑什麼?”劉明月的臉色更冰冷了。
“我知道是毒酒,不過我喜歡喝毒酒。”夏雷說。
劉明月頓時愣在了當場。
毒酒?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毒酒比得上蒂亞薩瑪的毒性先天靈氣呢?可即便是蒂亞薩瑪的毒性先天靈氣,夏雷也是當水來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