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明白的。”秦正凡笑笑,收起了電話號碼,然後又隨口問了一些眾誌集團的情況。
見秦正凡問起眾誌集團的情況,秦家謙臉上馬上露出了心的笑容,嘴裡啪啦的一通說道。
原來短短數月之間,眾誌集團又取得了很大的發展,瀾沙鎮這邊收購的地產價格已經翻了好幾倍,精尚設計裝修公司發展迅速,規模和業務量已經超過了收購前的十倍以上。
不過這些都算不得什麼,真正財源廣進,遠超一開始所有人預料的卻是“簡單吃”麵館。
“簡單吃”麵館的連鎖店開一家爆紅一家,現在已經開遍南江和北江兩州的各大城市,不僅如此,麵館利潤很高,走的又都是現金。現在麵館一個月的利潤近千萬。
有“簡單吃”麵館的現金流入,現在眾誌集團根本不缺現金,所以眾誌集團已經開始著手收購飯店,準備推出鏈鎖高檔飯店,而這些鏈鎖飯店的主打菜就是秦正凡給的一些失傳菜肴。當然他們不會一下子全部推出這些失傳菜肴,而是會陸續推出來,作為招牌菜,讓其他飯店始終無法跟上他們的步伐。
“看來有二叔你們的經營管理,我以後坐著收錢就可以了。”秦正凡聞言笑道。
“你呀你。”秦家謙笑著指了指秦正凡。
吃過早餐,秦正凡沒再逗留二叔家,開著猛馬越野車一路往楚安市開去。
在路上,秦正凡給大哥魯文淵打去電話。
“你今天也準備去盛淩市?”電話那頭魯文淵聞言頗為意外道。
盛淩市,錦唐州的州城。
“是的,臨時起意的。怎麼,今天大哥也要去盛淩?”秦正凡問道。
“嗯,家族那邊有點事情,需要開家族會議處理。”魯文淵回道。
“有問題嗎?需不需要我幫忙?”秦正凡聞言不由得想起祖家發生的事情,不由得關心地問道。
“嗬嗬,彆忘了,你大哥我如今的真正實力已經直逼中玄師,能有什麼問題?”魯文淵說道。
秦正凡一聽這話就知道魯家發生的事情估計不小,不過魯文淵說的也是在理,他如今真正的實力直逼中玄師,當時的祖家是根本無法跟他相比,想來他完全能鎮得住場麵。況且,這次自己也會去盛淩,真要有什麼意外,他也能及時出手相助。
“哈哈,那倒也是。”秦正凡笑著說道。
“不過,本來你去盛淩,魯家應該隆重接待的,但這個時候恐怕……”魯文淵說道。
“哈哈,大哥你這話就見外了吧!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你們魯家真要隆重來接待我,我還不如單獨一個人行動。”秦正凡打斷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是我兄弟,你來盛淩市,魯家多少也得表示一二的,至少我總得陪著啊!”魯文淵說道。
“沒那麼多講究,而且我在盛淩市有一位多年沒見的堂叔,這次我去也準備跟他見個麵。今天剛好,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拜訪古老門派和家族的事情明天再說。”秦正凡說道。
“哦,是你二叔的兄弟嗎?”
“是的,他親弟弟。隻是我和他交往很少,所以家族裡隻跟二叔親,其他關係都很淡。但不管如何也是長輩,這次去了總也得拜訪一下。”
“那行,機票訂了沒?沒有的話,我幫你訂一張,等你到楚安我們再聊。”
“你幫我訂吧。”
……
秦正凡和魯文淵是在下午四點來鐘抵達盛淩市。
魯文淵在盛淩市市區一高檔小區有一棟私人彆墅,方便他和他在國外的女兒回來居住。
這個高檔小區依山而建,蔥翠的山腳下是一棟棟遮掩在林木之間的彆墅,再遠一些則是高層和小高層交錯的住宅。
魯文淵的彆墅就在山腳下,房子連同院子占地兩畝,有草坪有高大樹木有泳池,在這個小區裡算是最豪的一棟彆墅了。
當然對於秦正凡而言,最重要的是這裡相對濃鬱的天地靈氣。
“這裡風景優美,空氣清新,天地靈氣也不錯,大哥還真會找地方啊!”秦正凡隨著魯文淵進了彆墅的院子,打量了一番之後,稱讚道。
“你滿意就好!那這幾天我們就住這裡了,我也不給你安排酒店。車庫裡有一輛越野車和轎車,你是年輕人,我把越野車留給你用,你愛去哪裡去哪裡。”魯文淵笑道。
“這樣安排很好,大哥隻管忙你的吧,有問題打電話給我就是,我也剛好趁這段時間去拜訪一下我三叔。”秦正凡點頭道。
“行,我們兩兄弟我也不跟你客氣。”魯文淵點點頭,叫來幫忙打理彆墅的管家,做了些交代,又把鑰匙什麼的給了秦正凡。
一切交代妥當,魯文淵正準備走時,手機響了起來。
魯文淵拿出來看了一眼,然後皺著眉頭指了指手機,對秦正凡說道:“又打電話來催了,整天爭來爭去的,也不知道爭個什麼名堂!”
“嗬嗬,要是人人像大哥你一樣都看得這麼開,那這世界早太平無事了。”秦正凡笑道。
“大哥我再看得開,也沒你看得開啊!”魯文淵笑著搖搖頭,然後一邊接起電話,一邊上了轎車。
目送魯文淵開車離去,秦正凡見時間還早,在彆墅裡兜了一圈之後,又信步走出了彆墅,在小區裡隨意溜達。
夕陽漸漸西斜,秦正凡估摸著三叔應該已經下班回家,這才拿出手機按著二叔給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
忙碌了一天,秦家勇拖著疲憊的雙腿回到了家。
推開門,家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妻子和女兒都不在。
按理而言,女兒這個點早已經放學,妻子單位近,又有私家車,也應該早已經到家。
“唉!”秦家勇看了一眼裝修得還算豪華精致,麵積有一百二十平米的家,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之色,神色落寞地歎了一口氣。
老家的人,都以為他秦家勇是飛出雞窩的金鳳凰,不僅娶了大城市裡的女人,自己還當了官,可謂是出人頭地了。
可自家事隻有自己知道。
這些年,有嶽父家的幫助,他確實在盛淩市站穩了腳步,比彆人少拚搏了好多年。
但處處要看嶽父家人的臉色,妻子處處壓著他一頭,身為一個男人,這滋味如何,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尤其近些年,他仕途上不順,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領導,領導直接把他給調到了文史館,以他的年齡基本上算是斷了上升的機會,提前養老了。
因為這事情,嶽父家的人越發瞧不起他,甚至就連原本因為感情的緣故,有事情還會跟他商量的妻子,如今看他也是如同扶起不起的爛泥一般。
不管大事小事基本上就自己拿了主意,也不再找他商量。
像今天,妻子和女兒到這個點都不回家,肯定有什麼活動,但卻也沒跟他通個電話。
正因為這樣,這些年秦家勇越發不想回老家,甚至跟他哥哥都不大通電話。
一來是沒臉麵;二來他哥哥也就一魚販子,生活相對他而言過得本就辛苦許多,秦家勇不願意再讓他哥哥為他的事情操心,偶爾通電話,也都是吹噓自己這邊過得很好,獨自一人在外鄉的辛酸,秦家勇是從來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