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開門
趙普將沉香一行邀請進自己家門,這才好奇的問道:“不知道兄台找我何事?”
畢竟此時的他孑然一身,一無所有,完全猜不到沉香等人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我想要一些你的鮮血。”沉香輕聲說道。
豈料話音剛落,趙普噌的一聲跳起身來,臉上帶著恐懼的神色望著沉香沉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找我究竟是為什麼?”
趙普瞬間便回想起了家族中流傳下來的書籍,要警惕小心那些不懷好意,想要奪取家族血脈之人。
“放心我們並不是壞人,隻不過是在尋找始皇帝的陵寢。”沉香如實相告,他有很多中手段能夠在趙普不知不覺中奪取血液,但是直覺卻告訴他,那樣做的後果不堪設想,因此他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道路,那便是說服趙普讓他自願。
“始皇帝。”沉香的話語勾起了趙普的回憶,在家族的記載中,自家是嬴姓後裔,為了躲避追殺這才改姓為趙,而始皇帝嬴政正是他們的先祖。
有的先祖猜測,那些不斷奪取家族血脈之人,為的正是始皇帝。
“我的血液能夠打開始皇帝的陵寢?”趙普疑惑的問道,這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不明白血液和打開陵寢有什麼關聯。
“始皇帝的陵寢並不存在於現世當中,因此隻有通過後裔血脈的因果聯係才有可能在茫茫空間之中成功將其定位。”沉香輕輕的訴說著其中的關節,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也是因為諸聖超脫,整個三界的空間都變得不再穩定,否則很多年以前那些謀求趙普家族血脈的人便已經成功的打開了陵寢。
趙普靜靜的聽著沉香的訴說,內心深處卻是湧出了一種難以分說的悲傷,自家家族這麼長時間裡悲慘命運的源頭找到了,卻僅僅隻是彆人的嘗試,多麼滑稽和可笑。
“你們不是他們!”趙普十分堅定的說道,否則手段就不會這麼的溫和,更不會將這些告訴自己。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他們是誰,我來這裡隻是因為想要到陵寢中拿一件東西罷了。”沉香皺了皺眉頭,他發現趙普身上似乎還存在其他的謎團,打他身上鮮血主意的似乎並不止自己一個。
“好,我答應你。”
沉香驀然愣住了,他還在想該如何說服趙普,卻聽到耳邊傳來趙普答應的聲音,讓他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你答應了?”他有些詫異。
“這仿佛已經成為了我們家族的詛咒,或許今天該有個交代了。”趙普沉聲說道,他要卻看看這陵寢中到底有什麼東西是那些人孜孜不倦追求的。
感受到了趙普語氣中的堅定,沉香也不再懷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趙普。
當天夜裡,月明星稀之時,整個城市的人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大街上靜悄悄的,唯獨更夫打更的聲音從黑暗中傳過來。
沉香幾人聚在院子中,有一個閃耀這紅色光輝的法陣在他們麵前,那是利用趙普鮮血製成的法陣,可以通過因果聯係打開通往始皇帝的大門。
因為失血臉色有點蒼白的趙普靜靜的望著綻放著光芒的陣法,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他看見沉香是如何繪製法陣的,簡直就是神仙手段,這才意識到始皇帝的陵寢似乎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神秘。
“準備好,我要發動陣法了。”沉香沉聲說道。
隻見他渾身法力湧動,輕輕一指,陣法頓時放出璀璨的光輝,好在房子周圍早已事先布下遮掩的法陣,否則這動靜恐怕全城的人都能看見。
隨著光芒的大盛,漸漸一道虛幻的大門出現在法陣之上,沉香一見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這一定就是通往始皇帝陵寢的大門。
輕輕一推,白光大盛,將眾人的眼睛刺痛,無法看清前麵的場景。
“我們進!”沉香用手掌捂住眼睛大聲喊道,率先踏進大門之中,其餘幾人緊隨其後瞬間消失了蹤影,虛幻的大門頓時消失不見,而院子中的陣法也變得暗淡無光,漸漸被塵土掩蓋。
與此同時,九州之外的一座海島上麵,有人在此立國,號稱日出之國。
曆經多代,早已擺脫了蠻荒時代,在這個國家的京城之中,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那是獨屬於帝王的居所。
如今的帝王還是一個年輕力壯之人,他有著熊熊的野心,希望能夠使得自己的國家更加強盛。
此時此刻的他正席地而坐,聚精會神的聽著屬下訴說著國中的事物,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出現了異動,渾身的血管開始暴動,整個人變得無比的猙獰。
“陛下,您怎麼了?”周圍的內侍匆忙的衝了上來,扶住帝王關切的問道。
“快去傳禦醫!”帝王捂著自己的胸膛說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的異常的快,身體中的血液似乎在歡欣雀躍著。
不多時一位蒼老的大夫拿著自己的藥箱匆匆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捂住胸口難受的帝王,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衝到麵前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一旁的內侍不禁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這個禦醫言語間絲毫沒有上下尊卑,對帝王說話仿佛是在問一個小輩,要不是如此危難之際,他早就叫人殺了他。
帝王望了一眼老太醫,總覺得這人十分陌生,似乎自己之前沒有見過,不過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他也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畢竟自己家族可是一直短命,他不想步先祖們的後塵。
“我覺得身上的血液似乎在歡呼,心臟跳得好快!”帝王如實說道。
“哈哈,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太醫放下手中的藥箱,狀若瘋狂的仰天大笑道。
“放肆,竟然敢對陛下無禮!”一旁站立的武士勃然大怒,主辱臣死,他是無法容忍這樣的恥辱。
拔出自己腰間的佩刀,用力的砍向太醫的脖子,誓要誅殺這個敢對帝王無禮的家夥。
寒光一閃而過,頭顱飛起鮮血四溢的情況卻並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