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很長,林謙和奧黛麗·阿諾特足足逛了快二十分鐘,卻依舊還是一眼望不到頭,不知道距離這條街尾還有多遠的距離。
期間,林謙和奧黛麗·阿諾特各買了點小玩應,大多都是比較有特色的手工製品,雖然這些手工製品無論是在材料上還是手藝上都遠無法和LVHM集團中那些頂級設計師相提並論,但有些設計靈感確實是有些彆出心裁,而林謙和奧黛麗·阿諾特買東西,也就是圖個樂趣。
“誒?”
“那裡在賣什麼?”
“圍了好多人啊。”
突然,奧黛麗·阿諾特指著她十點鐘方向,大約百米遠距離的某處,她稍稍有些驚訝的開口說道。
“過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林謙順著奧黛麗·阿諾特指的方向看去,除了黑壓壓的人群,同樣什麼都沒看到。
“好。”
奧黛麗·阿諾特微微頷首,於是跟著林謙向著那裡快步走了過去,眼神中帶著些許期待的神色。
在林謙和奧黛麗·阿諾特身邊保鏢的拱衛下,兩人很快就在圍觀人群的邊緣打開了一個小缺口,當兩人看到裡麵攤位上販賣的東西時,奧黛麗·阿諾特頓時驚喜了叫了聲。
“哇!”
“竟然是羊駝!”
隻見在他們麵前的攤位上,一個留著長胡子的老年人,麵對著眾人的圍觀,他嘴裡叼著根煙,就那般旁若無人的在那裡吞雲吐霧,而在他的身前,有著兩隻毛絨絨的小羊駝,它們身上長著雪白的絨毛,鼻梁隆起,兩耳豎立,脖頸細長,嘴裡始終都在咀嚼著食物,臉上滿是萌態。
“傳中的神獸……”
“草泥馬?”
林謙看著眼前的兩隻小羊駝,他臉上露出了些許古怪的表情,嘴裡稍稍有些驚訝地說道。
“好難聽的名字,人家叫羊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隻羊駝的品種應該是華卡約羊駝。”奧黛麗·阿諾特聞言,她當即有些嗔怪的白了眼林謙,然後緊接著她衝著長胡子老人詢問道:“老伯伯,這兩隻小羊駝多大啊?”
麵對奧黛麗·阿諾特的詢問,旁若無人抽著煙的老人瞥了眼奧黛麗·阿諾特,或許是看到林謙等人的陣仗,又或是因為奧黛麗·阿諾特表現得很有禮貌,於是開口回應道:“今天剛滿月,正正好好30天。”
“老伯,這兩隻小羊駝怎麼賣啊?”
林謙向著長胡子老人笑著詢問道。
“1萬法郎1隻。”
長胡子老人乾脆的應道。
林謙聽到這個價格,他算是知道周圍為什麼有那麼多女孩子圍著了,並不是她們不想買,而是這個價格實在有些高,在這樣接地氣的長街裡,林謙和奧黛麗·阿諾特從街頭逛到街尾,這還是首次見到以萬為單位的商品呢。
“2隻我都要了。”
就在長胡子老人的話音剛落,林謙幾乎是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開口表達了自己的購買意願。
“這就要了?”
長胡子老人愣了下神,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這麼乾脆就將眼前的這兩隻羊駝給買下了。
林謙沒有回答,他僅是輕輕抬手示意了下,跟隨著林謙身後的王虎便心領神會的從公文包中掏出了兩捆嶄新的法郎,然後將這兩萬法郎放在了長胡子老人的身前。
看到真金真銀就擺在自己的眼前,長胡子老人顧不得抽煙了,他連忙拿起身前的兩捆法郎,用手指蘸了蘸自己的唾液,然後便開始一絲不苟的點錢。
對於長胡子老人的謹慎,林謙並不在意,他半蹲下身子,從長胡子老人身邊的草料堆中拿出些許草料出來,然後向著身前的羊駝遞去。
看到有食物送來,這兩隻小羊駝頓時顛顛湧到了林謙的身前,爭先恐後的搶著林謙手裡的草料吃,而林謙則是借機伸手摸了摸它們那雪白的絨毛。
周圍的女孩子,看到林謙能撫摸小羊駝,頓時都羨慕的不行。
“你把他們買下來,你要自己養?”
奧黛麗·阿諾特看著林謙在那裡擼羊駝,她心裡有點癢癢的,於是也伸手在兩隻小羊駝柔軟的容貌上摸了兩把,同時嘴裡有些詫異的向著林謙詢問道。
“我不養,買來送人。”
林謙隨口回應道。
“送誰啊?”
奧黛麗·阿諾特聞言,她手上的動作頓時一滯,嘴裡有些心不在焉的詢問道。
林謙沒有回答,因為長胡子老人已經將手裡的兩萬法郎反複點了兩遍,在確認這筆錢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後,他那張滿是褶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花兒一般的笑容。
“小夥子,這兩隻小羊駝你可以牽走了,至於如何飼養,我都寫在了這張紙上,你回家按照上麵的操作即可,它們是食草動物,聰明且溫順,並且還很愛乾淨,很容易飼養的。”
長胡子老人嘴裡說著的同時,將其手寫的飼養指南也隨之遞給了林謙。
“好的,謝謝老伯了。”
林謙聞言,禮貌的道了聲謝。
交易完成,長胡子老人很快就離開了,留下了兩隻滿臉萌相,嘴裡仍舊咀嚼著草料的小羊駝。
“走吧。”
在長胡子老人走後,林謙附身將兩隻小羊駝拴好繩子,隨即扭頭衝著奧黛麗·阿諾特說道。
“好。”
奧黛麗·阿諾特應聲回答道。
兩人繼續逛著街,隻不過有著兩隻小羊駝在前麵開路,林謙等人的回頭率不禁再次暴漲了數倍。
“噥。”
“看你喜歡,送你一隻。”
林謙餘光掃了眼有些心不在焉的奧黛麗·阿諾特,他唇角微微挑起了些許弧度,隨即突然分出一條繩子,不由分說地直接塞進了奧黛麗·阿諾特的手中。
麵對林謙有些突然的舉動,奧黛麗·阿諾特眨了眨眼,心情莫名地就好了起來。
“那另一隻羊駝呢?”
奧黛麗·阿諾特小聲詢問道。
“也送人。”
林謙語氣很是自然的回應道。
“送誰啊?”
“夭夭嗎?”
“還是宛若啊?”
奧黛麗·阿諾特稍稍猶豫了下,儘管她知道她這麼問,結果很可能大概率是會讓她有些失落的,但她仍舊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就是女人,永遠好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