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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的張珂聞言一愣,說道:“怎麼回事?”
李遠在電話裡把今天的事情經過給張珂講了一遍。
張珂在那邊沉聲說道:“李遠,這事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安心的過日子就行。放心,國家不會讓任何一位烈士的後人受委屈的!”
李遠掛了電話之後,心裡暗地裡罵了一聲操蛋,自己這都算是藍星的救世主了,還得操心這雞毛蒜皮的事情,有自己這麼窩囊的救世主嗎?
哦,還真有,國外喜歡內褲外穿那家夥,回一趟老家,結果女朋友就跟彆人了,那才是真正的窩囊啊!
拋開這些糟心事,李遠繼續自己的研究。
第二天,張珂便找上門來,給李遠帶來他的‘交代’。
張珂下車和李遠打了招呼,開口說道:“昨天你那事我向上級彙報了一下,基地和市裡對你的情況非常重視,特事特辦,昨天晚上我帶著人把他們一鍋端了。”
“連夜審訊之後,他們的情況也基本了解清楚了。”
“這群人都不是袁河鎮的人,而是袁河鎮附近鄉村的,昨天那事領頭的有四個人,剩下的都是那四個人臨時找過來撐場子的”
“那群人就是一群好吃懶做,欺軟怕硬的二流子,連村霸都算不上的那種,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麵的人物。”
李遠聽到這裡基本認同,這群人真的就是欺軟怕硬,昨天看到自己這麼強勢,十來號人,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那麼灰溜溜的走了。
不過,這種人,要是看你軟弱可欺,那他們可就真的會化為那種窮凶極惡的惡狼把你吃乾抹淨。
在古代,這種二流子,往往就是吃絕戶的時候,踩上最後一腳的那種人!
這時張珂繼續說道:“這幾個月,袁河鎮由於政策的原因,絕大部分的農民收入都是數以十倍的增長,附近不少村鎮的人看到眼紅。”
“於是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混了過來,那些人也是聽說袁河鎮這邊的情況之後,才跟著來這邊討生活。”
“他們這些二流子,彆的本事沒有,但是在農村乾起欺軟怕硬,偷雞摸狗的事情卻順溜的很。”
“雖然現在袁河鎮農產品的價格大幅上揚,但是老表們的思維還沒轉變過來,覺得丟一隻雞之類就打報警電話,實在是太麻煩了。”
“這群人二流子就靠著袁河鎮的東風,憑借偷雞摸狗的手段比之前富了不少。”
“至於他們為什麼找上你,我們仔細詢問了很久,隻從他們嘴裡得知,領頭的那四人偶然聽人說,在隴上村有戶人家,家裡就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半大孩子,不過卻養了不少的雞鴨鵝之類的,前不久就賣了好幾百萬。”
“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們幾人沒有彆的心思,就是打起了你家裡的那些雞鴨鵝之類的主意,剛好前些天你去盛京找曉雪去了,於是他們就想半夜把你家養的那些家禽全都偷走。”
說道這裡,張珂看了李遠身邊的小默一眼,說道:“不過他們沒想到你家的狗凶的不得了,四個人全被咬了,他們不僅沒有偷到東西,反而賠上了狂犬疫苗的錢。”
“原本他們也沒打算過來找你的,但是他們四人不知道怎麼的,昨天又聽到你回來的消息了,被不知道哪裡的人一聳恿,覺得你一個半大小子,肯定好欺負。”
“再加上聽說你有幾百萬的現錢,他們覺得說不定,他們就能從你這裡訛上個萬兒八千的,於是他們找了一群臭味相投的人,往你家過來了。”
“隻不過,他們膽子太小,最後被你嚇跑了。”
說完之後,張珂看著低頭不語的李遠,歎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事不對勁,非常不對勁,他們來找你麻煩,明顯就是背後有人聳恿,但是這人做事非常狡猾、老道,那幾個人這麼一圈下來,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們被當槍使了。”
“而且現在袁河鎮的水有點深,想打這裡注意的人太多,也許這次就是某條過江龍的試探,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搜集贓物和證人,把昨天來過的那群人送進去關一段時間。”
聽到張珂這麼說,李遠抬頭笑道:“謝謝張哥,你們能這麼做我已經很滿意了。”
張珂見李遠臉上的笑容很真誠,這才放下心來,和李遠又聊了一會,在接了好幾個電話之後,起身向李遠告辭。
在走之前,他停了一下,回頭對李遠說道:“我想辦法把你弄進一個部門去吧,那個部門能量很大,如果你進了那個部門的話,想來一般人是不敢打你主意的。”
“不過,這事我得向上級申請,你等我消息吧。”
聽到張珂這麼說,李遠心裡十分感動,他知道張珂說的那個部門,自然就是靈異事件處理小組。
自己作為一個有前科的殺人犯,想進這種保密級彆極高的部門,難度有多高可想而知。
他笑著對張珂說道:‘張哥,不用這麼麻煩了,要是還有人找過來,我天天住山裡去,看他們怎麼找我。”
張珂笑道:“你這小子,瞎說什麼,放心,隻要我還在袁河鎮所長的位置上,就沒人能動你,我隻是擔心那些人找些類似於昨天那樣的阿貓阿狗來惡心你,你有個公家身份,那一類的人肯定就不敢來找你麻煩了。”
說完之後,也不等李遠在說什麼,打開車門上了車,臨走之前降下窗戶對李遠說道:“你等我好消息吧。”
看著遠去的警車,李遠心裡心暖不已,心想,也許,這個世界上有不少操蛋的人和事,但是,也有無數讓人敬佩和開心的人和事。
這,才是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