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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在打鬨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
她們站定後轉頭朝著那邊看去,隻見一大群人從旁邊不遠處經過,正是今天舉辦講座的那位羅貝爾獎得主和他的隨行人員。
蘇穎看著那麼一大堆人吐槽道:“不會吧,不也就一個羅貝爾獎獲得者,出行用得著這麼大排場嗎?”
趙曉雪輕輕的拍了她一下說道:“彆胡說,這應該是某個國家的學者訪問團,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
謝茹在旁邊接口道:“你們發現了沒有,這些天,來盛京訪問的各類團體有點多啊,我在華清大學的朋友這些天也在跟我吐槽,說這邊正準備期末考試呢,結果天天來一大堆著名的學者開講座,搞得他都不知道該是去好好學習準備期末考試呢,還是去聽講座。”
一旁的蘇穎馬上抓住了華點,哦不,是重點,一把揪住謝茹問道:“朋友?說,是男的還是女的?你不會也準備棄我而去了吧。”
三人打鬨了一陣之後,謝茹問趙曉雪道:“親愛滴,你真的準備這個寒假一回到袁河鎮,就和你家那位去領證啊?”
趙曉雪點頭確認道:“是的,兩邊家裡都已經說好了,過年的時候,會去李遠兩個姑姑家走動一下,我也會帶他去我外婆舅舅家那邊。”
蘇穎問道:“是準備寒假辦酒席?你不會真的準備挺著個肚子來參加答辯吧?”
趙曉雪橫了她一眼說道:“你在打趣我,我就把小狸抱回來,不讓你抱了。”
“我們計劃是在我畢業後舉辦婚禮,到時候你們一定要去啊,我請你們做伴娘。”
蘇穎點頭說道:“你不請我們,我們也會去的,現在網上把袁河鎮傳的可神奇,我們估摸著畢業前肯定要去一趟的,要不然,畢業後開始工作了,哪裡有時間,有精力,有金錢去袁河鎮旅遊啊!”
謝茹也點頭說道:“沒錯啊,大學一畢業,這種無憂無慮的學生生涯,將永遠都不會再有了。”
正當謝茹感慨的時候,蘇穎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感慨個屁啊,你都保研了,還在這假惺惺的說什麼不會再有了。”
謝茹摸著被蘇穎敲過的地方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的研究生,就是導師的廉價勞動力啊?到那個時候,和工作有什麼區彆啊?”
趙曉雪側頭想了一下後對她們兩個說道:‘要不,考完了,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去袁河鎮,在袁河鎮玩了幾天之後,再回家過年,你們看怎麼樣?’
蘇穎和謝茹聽到趙曉雪這麼說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雙眼發光異口同聲的說道:“好呀!”
三位女生沒有注意,她們打鬨時聲音有些大,當她們提到袁河鎮時,前麵的那個學術訪問團中,好幾人的腳步都頓了一下,隨後,那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輕微的點了點頭,之後,其中一位對著盛京大學派出的陪同人員說了些什麼.
那位陪同人員似乎想和那位一起離開大部隊,不過,最後在那人的堅持下,陪同人員沒有離開,而那人順著那位陪同人員的指示,離開了大部隊朝著旁邊的一棟教學樓裡走去。
正當謝茹和蘇穎在嘰嘰喳喳的討論,去了袁河鎮之後,兩人應該吃些什麼,才能把李遠那個大山主給吃窮時,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句生硬的中文:“泥嚎。”
三人轉頭看去,見是一位四十來歲,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白人,想來應該是剛剛那隻訪問團的學者?
正當三人在猜這人想乾嘛,不會又是搭訕的吧時,那人繼續說道:
“窩蜜露了,泥們。。。”
謝茹覺得這人的華夏語聽起來實在太彆扭,於是用陰語開口問道:
“請問你想去什麼地方?”
“窩陰文不好,發文可以嗎?”
謝茹聳聳肩,對著路邊路過的其他的同學說道:“有誰懂發語嗎?這位應該是今天我們學校訪問的學者,他可能是迷路了,需要幫助。”
不遠處一位男生聽到,走過來禮貌的對那人說道:“崩如何。”
那位四十來歲的人在聽到後,大喜過望,對著三位女生說道:“歇歇。”
隨後轉頭對那位男生也說道:“崩如何。”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在那位男生的帶領下,朝著某個地方走去。
蘇穎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說道:“看來不是所有和我們打招呼的人,都是想和我們家曉雪搭訕啊。”
謝茹噘噘嘴說道:“誰知道呢,萬一那人是想讓我們曉雪陪她去找他的目的地呢?“
“隻不過我們幫他找了一位懂發語的人,都這麼明顯的拒絕了,他肯定懂的,自然也就會順著台階下去了,要不然的話,這裡這麼多人,為什麼就找我們問路呢?”
趙曉雪看了走遠的人一眼,說道:“不用管這麼多了,他已經很禮貌的離開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最起碼,他表麵上做的還是不錯的。”
這時蘇穎懷裡剛剛一直在盯著那人背影看的小狸,掙紮著從蘇穎懷裡跳了下來。
它繞著蘇穎走了一圈後,在她靠近鞋子的褲腿跟那裡聞了一下,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了一個不知道有什麼用的黝黑的小圓片。
盛京的冬天溫度可不高,女生即使再喜歡風度,穿的也比較多,所以蘇穎根本沒發現自己的褲腿上多了這麼一個東西,而那個東西和蘇穎的褲腿顏色一致,即使你盯著看,也很難發現這裡貼著這麼一個小圓片。
小狸抬頭看了看那位離開的學者,眼裡露出一絲玩味的表情。
三人吃完晚飯,在圖書館溫了一會書之後,就結伴回到了寢室。
她們並不知道,在她們回到寢室之後,訪問團裡有好幾人,假裝欣賞盛京大學的風景,裝作若無其事的在她們宿舍樓附近轉了幾圈。
其中,就有剛剛像她們問路的那位中年學者。
那幾人轉悠到她們這棟宿舍樓下後,似乎是確定了什麼,交頭接耳的交談了一番,朝著宿舍樓看了一眼之後,便相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