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的郭峰這些所謂的‘重生者’的出現,可以看出,藍星的確的存在過世界意識啊。
但是現在世界意識去哪裡了?
不會是被暗界意識乾掉了吧?
李遠搖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如果暗界意識強大到能夠乾掉暗界意識了的話,那麼現在藍星上的局勢根本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之前那些幽也根本用不著擔心被藍星意識所抹殺。
而且,自己剛剛的確是感覺到藍星上麵,籠罩著一層特殊的意誌,隻不過,那些意誌根本沒有一絲思維的能力而已。
沉思了半天,李遠找出一個勉強能夠解釋過去的原因:“藍星的世界意識,在發現暗界入侵的危機解除之後,便又陷入了沉睡?”
“又或者說,之前的世界意識,根本就不是藍星的,而是其他地方的,類似於人體內到處流動的免疫細胞?”
‘那個世界意識發現藍星這邊有情況,過來幫忙,在發現這邊已經沒危險了之後,便又離開了。’
‘就如同免疫細胞處理完入侵人體的病毒之後,便會流動到其他地方一樣。’
當然,這僅僅隻是李遠自己的推測而已。
至於是不是真的,李遠也確定不了。
其實李遠有一個辦法來驗證他的推測是不是真的,那就是他勾畫一個蘊含著足夠多的神識的新符文,多到足夠掌控整個藍星。
這樣的話,他就能發現有沒有什麼彆的意識,來和自己爭搶藍星的控製權了。
不過,李遠覺得在那樣的狀態下,自己指不定一秒都堅持不到,就沉浸在那種掌控一切的欲望之中。
他還想多和曉雪姐玩好玩的遊戲,才不想成為那種東西!
把疑惑拋之腦後,李遠開始琢磨規劃最近這段時間內自己的安排了。
新符文大致的效果已經摸索出來了,接下來,得多花時間來研究如何利用這枚新的符文了。
。。。,。。。
時間飛逝,再過幾天很快便要到了五一。
五一小長假,對於廣大的學生黨來說,自然是一個回家、麵基、異地戀見麵的好時間。
五一期間,進去袁城市的交通可以說是最繁忙的階段。
因此,李遠特意避開這段時間,提前幾天來到,盛京。
這天正在盛京,陪著趙曉雪的李遠,突然心裡傳來一陣心神不寧的感覺,下意識的就朝著某個方向看去,緊接著神識也朝著那邊探去。
但是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在一旁的趙曉雪發現了李遠的異狀,朝著他張望的地方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嗎?”
李遠有些茫然的搖頭說道:”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那邊有些不對勁,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不對勁,我用神識探查也沒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
“可能是我最近太忙了,出現錯覺了吧?”
在李遠心神不寧的張望著某個地方的時候,何家鎮一對正在踏馬路的小情侶正興奮指著天空喊道:“快看,是流星!”
“許願,快點許願!’
隨後,兩人牽著手閉眼對著空中劃過的那顆流星一道許願。
那顆流星在何家鎮的上空劃過,最後墜入離集鎮不是很遠的一片山林之中。
離那流星墜地不遠之處是一條小溪,這時一隻正在小溪邊喝水的動物,聽到流星墜落那不大的動靜之後,警覺的抬頭四處張望。
在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之後,繼續低頭在小溪裡喝了幾口溪水。
幾滴從它嘴邊低落的溪水沿著蜿蜒曲折的小溪朝著遠處流淌而去,最終沿著小溪流入到一片的寬闊的水域之中。
這是一座用來蓄水的水庫,不時有遠處汽車聲,摩托車聲,犬吠聲以及人類交流的聲音,飄到這水庫的上空之中。
流星墜入山林之後不久,一片片的黑霧開始出現在這片山林之中,黑霧之中,也開始出現莫名的聲音。
黑霧不停的朝著四周蔓延。
隨著黑幕的蔓延,這片山林之中大量的動物開始驚慌失措的、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竄,天空之中更是時不時的有鳥類從密林中飛去,驚叫著朝遠處飛去。
而山林之中的朝著四周彌散的黑霧,最終在離水庫還有還有一個山頭的位置停了下來。
緊接著,山林中傳來大量的動物慘叫聲,不過很快,慘叫聲越來越少。
山林裡,除了少數幸運的家夥之外,絕大部的的動物,都沒有能夠從那片黑霧所在的區域裡逃脫出來
一隻好不容易從黑霧中逃出的烏鴉,一邊在黑霧上空盤旋,一邊發出淒涼無比的叫聲,它原本是屬於一個有二十多隻烏鴉的大家庭的,但是現在,僅僅隻有它一隻烏鴉逃了出來。
在黑霧上空盤旋了一段時間之後,那隻烏鴉翅膀一陣,避開了下方突然凸起的一片黑霧,隨後,它不再在黑霧上空停留,朝著遠方飛去。
隨著山林裡的慘叫聲越來越小,一隻鬆鼠驚恐無比從山林裡的黑霧裡飛速的竄了出來,最後慌不擇路的想要跳入那條不寬的小溪中。
但是下一刻,在那隻鬆鼠從黑霧中跑出來之後,那片黑霧突然朝著外麵一凸,直接再次把那隻鬆鼠籠罩在黑霧之中。
隨後黑霧中一道黑影閃過,緊接著,黑霧裡傳來的一聲鬆鼠的慘叫。
慘叫過後,整片山林陷入死寂,再無一絲聲響。
而見證了這一切的小溪裡的溪水,依舊還是和之前一樣,靜靜的朝著不是很遠處的水庫流淌而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黑霧之中似乎有黑影想要試探著邁出黑霧,但是才剛剛離開黑霧,那道黑影便慘叫了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
山林外麵的人類,根本不知道這片山林裡發生的事情。
臨近五一假期,有很多人出來遊玩,水庫旁邊時不時有人過來垂釣,野炊,偶爾甚至會有人進入到水庫旁邊的密林中。
不過幸虧這邊的山不陡,樹也沒什麼看頭,也就沒有人有爬山的想法,更彆說爬過一個山頭了。
所有,一時半會到沒人會進入到那黑霧內部。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片黑霧的範圍似乎縮小了一點。
第一天,第二天,還不明顯。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看起來就非常明顯了,黑霧邊緣的那一圈樹木看起來明顯和遠處的樹木有不同之處:那些樹木全都便的病懨懨的,跟外麵那些鬱鬱蔥蔥的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很明顯,這些樹原本都是在黑霧範圍之內,黑霧邊緣不知道什麼原因,縮小了一部分,這些看起碼就明顯不對勁的樹木,便從黑霧中露了出來。
黑霧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在某個時刻,黑霧開始翻滾,原本是在外圍的那些黑霧,全都朝著密林深處收縮而去,露出了大片大片看起來似乎極不正常的樹木。
幾天之後,黑霧附近的山林裡,傳來了幾人交談的聲音。
四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手裡拿著鐮刀等各式工具,正一邊交談,一邊朝著延著一條布滿了雜草的山路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幾人身邊,一條大白狗時不時的從叢林裡鑽了出來,在幾人身邊轉了一圈之後,又竄進了路旁的山林之中。
而那片黑霧,正橫貫在他們前進的道路上。
這四人,顯然也發現了這片樹林的不對勁,正在討論著這裡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人有些擔憂的看著這些樹木,對著一位同伴說道:“老張,你說這些樹是怎麼了?我們承包的那片山林,會不會也會和這裡的樹一樣啊?”
而正在和那個年輕人低聲說話的老張,聽到彆人這麼問他之後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反正清明的時候,我過來看這些樹還好好的。”
“我們承包的山林,應該沒事吧?等下我們到那裡就知道了。”
說完之後,又轉頭低聲的和那個年輕人聊了起來。
這時另外一人開口笑道:“老張他兒子去年過年都沒回來,這次五一好不容易有空回來,自然要拉著他兒子多說說話,哪有時間理會我們啊。”
隨著他們離那片黑霧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條一直走山林裡穿梭的大白狗,突然對著前麵的山林裡狂吠不已。
老張聽到白狗的犬吠之後,停下和兒子的交談,抬頭朝著前方看了一眼,對著那白狗叫道:“小白,回來。”
但是那條白狗這會脖子上的毛全都豎了起來,根本沒聽主人的呼喚,反而身體微微下伏,對著前方叫得更加厲害。
五人都看出了小白的不對勁。
其中一人說道:“前些天新聞上不是報道,說蜀地那邊,有隻熊瞎子跑下山害了好幾個人,老張家的狗叫的這麼凶,大家都小心一點。”
另外一人接口說道:“是的,我聽說那熊害人的時候,專門從人的背後偷襲,一口就把人的脖子給咬斷了,而且也不怕人,敢直接對著一隊人中走在最後麵的那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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