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基礎是什麼,知道嗎?是物質!沒有物質的愛情就像漂浮在海麵上的兩個人,最終會被活活淹死。有了物質基礎,才能保證愛情永不沉沒。物質越豐厚,愛情越美好。”
趙傑繼續對李權說教。
這斯端著留過洋的架子,在李權麵前大秀他的‘高見’。
這番高見得到了蘇菲父母的盛讚。
他們看向趙傑的眼神也是更加滿意。
形勢對李權非常不利。
蘇菲握著李權的手不肯鬆開,在旁邊暗自著急。這個留過洋的趙傑,擁有博士學位,口才太厲害了。碾壓得自家男友黯淡無光。
“是嗎?那請問趙先生的財富與世界首富相比如何?”
李權淡淡的問道。
此刻的他,頗有點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意境。
“我今年才三十二歲,財富自然與世界首富比不了。”趙傑不以為意道。
“那請問你與本國的首富相比如何?”
李權再問。
“也比不了。”趙傑再次搖頭。
“那與魔都的首富相比呢?”
李權再次發問。
“比不了!難道你就隻會問一些這種弱智問題嗎?你隻要知道,我的財富足夠給蘇菲過上優越的物質生活,這就足夠了。”
趙傑有些惱怒的反擊道。
“嗬嗬,你還真是夠自信啊!五年前,世界首富與妻子離婚了。一年前,本地首富與妻子離婚,甚至對簿公堂,公然在眾人麵前打架。恨不得弄死對方才甘休。他們的財富遠超你千倍,萬倍,十萬倍,按照你的愛情理論,他們應該過得比任何人都幸福。那為什麼還要離婚呢?”
“趙先生,彆以為留過幾年洋,就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婚姻包括了太多意義上的維度,需要兩個人共同經營,需要男女雙方性格相合,情意相通,需要理解、包容、無私奉獻等等。而不是像你說的,有錢就能讓愛情幸福、長久。”
“我國有句古話,叫做歪理當道,瓦斧雷鳴。如果不懂的話,建議你這位留洋博士再補習一下中文。”
李權這記反擊絕地戰,那是相當漂亮。
環環相扣,挖好了坑,等著趙傑往裡麵跳。
然後等趙傑跳進去了,再直接活埋。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趙傑那張高傲的帥氣臉蛋上滿是羞惱。
在第一回合的交手中,他敗了。
敗得還有點慘。
“嗬嗬,我還以為你這位留洋博士真的不食人間煙火,會一直保持謙謙君子般的微笑呢。原來也會發怒呀。”
李權一臉雲淡風輕的嘲諷著此人。
趙傑深吸一口氣,壓下滔天怒火。
“我懶得與你這個社會底層計較!像你這種底層的刁民,也就隻會呈口舌之利而已。”趙傑的拳頭捏得嘎巴作響。
李權又是淡淡一笑。
“看得出來,趙先生除了歪理邪說一大堆,還有暴力傾向啊。另外再說一句,趙先生的眼窩發黑,目光陰邪,臉色過度發白,這是縱欲過度的後果。另外,你的咽喉部似乎有問題,淋巴結也有腫大跡象,還有你剛才在短短的一分鐘時間不到,擦了三次汗,這是明顯的盜汗症狀。你剛才捏拳時,臉上有痛苦表情,說明關節很可能有疼痛表現。”
李權剛才動用幼兒望診術查看了一下這個趙傑的情況。
沒想到有著重大發現。
虧得蘇菲的父母還把此人當寶。
“癟三,你到底想說什麼?”
趙傑再也無法保持‘偽君子’模樣。
“你真要我說出來?”李權的眼睛微眯,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
“說!”
趙傑都快瘋掉了,要不是蘇菲、蘇炳然夫婦在場,他隻怕早就跟李權動手了。
“我懷疑你得了艾滋病!”
李權一字一句,語氣嚴肅。
全場瞬間變得死一般的沉寂。
蘇菲自不用說,握著李權的手猛地用力抓緊。身為一名醫務工作者,深知艾滋病有多可怕。
就連她的父母也是表情大變。
趙傑也是愣了愣,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醫生嗎?我看你才有病。”趙傑大笑著,像是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名醫生!”李權依然表情嚴肅。
“鬼扯呢,醫師乃是社會上的精英,怎麼可能穿得像你這麼差?”趙傑的表情變得更加不淡定。
現在彆說保持謙謙君子般的笑容,甚至已經開口就罵人,粗話連篇。
他的真實嘴臉,在李權的刺激下,真實展露在蘇菲與她的家人麵前。
“咳咳……趙傑啊,你看你剛回國不久,舟車勞頓,還是先回家好好休息。今天就不必去我家了。”蘇炳然縱然見過大世麵,此刻也是極不淡定。
甚至在他的眼底深處可以看到一絲恐懼。
蘇菲的母親就更是嚇得臉都白了。
恐怕此刻正在後怕。
要是真把個艾滋病患者帶回了家,後果簡直不敢想像。
剛才他們夫婦倆,還在一門心思的要把女兒嫁給這個趙傑呢。幸好被李權阻止了。否則,哪怕隻是與趙傑談個戀愛,隨便就有可能染上艾滋病。
“蘇叔叔,您千萬彆聽李權在那胡說八道。我的身體健康得很,不信您看我的肌肉。”說著,趙傑卷起衣袖,揚起手臂,用力握舉。
隻見他的手臂上居然有著一個個針眼。
李權的目光又是一縮。
“怎麼樣?我說了沒騙你們吧!蘇叔叔,您可是看著我長大的,對我知根知底,千萬不能信這個窮鱉的惡意中傷啊。”
趙傑為了讓蘇炳然夫婦信任他,不惜打出一張親情牌。
蘇炳然夫婦也是有些動搖。
畢竟李權與趙傑是情敵,惡意中傷的可能性很大。
“趙先生的肌肉我沒看到,反倒是看到你的手臂上紮了不少針眼。”李權的臉上這次露出濃濃的譏諷表情。
不是對手太強,而是對手太弱。
“針眼?”
蘇炳然夫婦聽到李權的提醒後,立刻凝神看向趙傑的手臂。
誰知趙傑已經做賊心虛的把袖子重新放下去了。
“我前兩天因為感冒了,所以吊過水!”趙傑的眼神閃爍,找著自以為合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