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李家的這對父子就是賤骨頭,非得打一頓才老實。”洪屠戶的大兒子,洪青寶同樣一臉輕蔑。
“青寶,既然他們父子這麼膽小怕事,咱們不如出點錢,乾脆把他們的房子給買下來得了。到時候,我們建的彆墅也就可以更氣派。與這種膽小懦弱的人做鄰居,憑白降低了我們的身份。”
洪青寶旁邊的女子三十多歲,相當豐腴。
特彆是小肚腩,大得像個孕婦。
這個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心腸惡毒,唯利是圖的女人。
怪不得成了洪青寶的媳婦。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妻子基本上也差不多。
洪青寶從小就賊得很,連親舅的錢都敢騙。現在長大了,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人,一個個壞得腳底流膿,而且全都紮了堆。
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哈哈,還是我媳婦有遠見。這個主意好啊。李鐵柱父子如果把房子賣了,連行頭都不用換,直接到城裡的大街上,隻要拿個破碗往前麵一放,那可就是現成的營生。”
洪青寶大笑著誇讚老婆有遠見,順帶著把李權父子又給羞辱了一頓。
他無非就是嘲笑李權父子穿得破舊,跟乞丐沒什麼區彆。
洪屠戶決定再加一把勁,把李權父子倆徹底給嚇破膽。
猛地一個跨步,走到李權前麵。
“小兔崽子,今天你李家要是敢不答應,我現在就弄死你全家。”說著,洪屠戶揚起缽大的拳頭,就要一拳把李權打倒在地。
李權一直在攝著像呢。
他采用的是釣魚式報仇方式。
故意引導著洪屠戶說出這些對李權非常有利的話。
洪屠戶一拳朝著他的麵門打過來。
李權不閃不壁。
從容不迫的把手機揣回褲兜裡,一改剛才的膽小懦弱作派。而是閃電般出手。
右手扣住洪屠戶的手腕,左手凝掌如刀,對著洪屠戶的臂彎狠狠斬落。
喀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
彆擔心,就隻是把洪屠戶的手臂關節處給斬斷而已。
“啊……”
洪屠戶哪能想到,綿羊眨眼間變成了猛虎,一個照麵他就吃了天大的虧。
右臂的關節直接被李權斬斷,外表看不出傷,但是整條右臂劇痛無比,已經使不上一絲一毫的力氣。
“這一記掌刀,是替我爹前胸那一拳還的。”
李權此時此刻,哪還有一絲一毫的畏懼?眼神冰冷,臉色狠厲,如同閻羅殿走出來的死神。
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足夠讓凶惡的洪屠戶心膽俱寒了。
砰!
一記掌刀斬斷洪屠戶的右臂後,李權抬腳狠狠踢在洪屠戶的膝蓋位置。
喀嚓!
這次不是骨頭斷裂,而是骨頭碎裂。
“嗷……”
洪屠戶的左腿當場變形,詭異的四十五度角彎曲。
“這一腳是替我爹左腿上挨的那一腳還的。”
李權的聲音冰寒如天上的神仙,不食人間煙火,斷情絕欲,冷漠無情。
洪屠戶這一生沾滿血腥,殺掉的豬還不知道有多少條。
這次栽在李權手裡,也算是天道好循環,報應絲毫不爽。
“你,你斷我一臂一腿,難道還嫌不夠?”洪屠戶嚇得魂飛魄散。此刻,如果能夠給他一次後悔的機會,他一定會選擇寧死不踏入李權家的院子。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當然不夠!”
李權的狠辣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膽寒。剛才還在嘲笑李權是隻老鼠的洪青寶等人,一個個怒吼著衝了過來。
“畜生,放開我爹!”
“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老婆,快去叫人,叫我們洪家的所有人都來幫忙。”
洪青寶與洪青風兩人看到自家父親去教訓李權,結果一個照麵,反被李權打成了重傷。
他們儘皆紅了眼睛,像發狂的公牛,誓要弄死李權,為父親報仇血恨。
李權壓根沒有理會正在快速衝過來的洪青寶、洪青風兄弟倆。隻見他又是一腳,踢在洪屠戶的左腿膝蓋處。
砰!
喀嚓!
“嗷——”
洪屠戶本來已經倒在地上,此刻左腿也被李權踢斷,痛得他猛地揚起一點身體,伸長脖子。發出變了調的慘叫聲。
然後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一腳是為我爹臉上那一拳報仇。”
李權冷冷的說道。
他行事一向恩怨分明。洪屠戶打了李鐵柱兩拳一腳,李權自然要加倍的還回去。
洪青寶壓根還沒意識到李權有多厲害,他認為李權是靠著偷然襲擊,才把自己父親給打敗了。
論打架的本事,洪青寶絕對不差。
首先,他的身高與體型都繼承了洪屠戶的高大威猛。
其次,洪青寶從小就特彆調皮,經常與村裡的其它小孩打架。後來讀書了,在學校也是經常打架。
可以說,他與弟弟洪青風就是兩個截然相反的類型。
洪青風很少打架,學習成績一直很好。
與李權一起考進了縣城的一中,然後又雙雙考到了魔都的大學。
洪青寶彎腰就摸了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的木棍,二話不說,照著李權的後腦勺把棍子輪圓了,狠狠打下去。
這一棍要是打中了,李權當場就得趴地上歇菜。
一般來說,村裡人就算打架,也都有分寸,不會使用棍棒、鋤頭之類的武器。
因為使用武器,很容易鬨出人命。
除非有生死大仇,才會拿武器攻擊對方。
李權練習五禽戲以後,得了那股神秘力量潤養身體,他不但力量大增,就連聽力也是跟著增加了許多。
聽得腦後傳來呼呼風聲,他立刻猜到可能是敵人正在從背後襲擊他。
“狗娃兒,小心後麵。”
李鐵柱急得大喊,顧不上腿傷,本能的衝向兒子,想要替兒子擋下這致命的一棍。
結果,李權的腦後像是長了眼睛似的,腳下向旁邊一滑,猛地轉身,然後對著偷襲的洪青寶咧嘴一笑。
“啊……”
洪青寶嚇得臉都綠了。
因為他這一棍掄下去使足了力氣,又快又猛。
李權沒躲開時,打的就是李權的腦袋。
現在李權直接向旁邊滑出去半米多遠,洪青寶打下去的棍子肯定要落空。
本來,落空也沒什麼。
可是李權剛才站的位置後方,洪屠戶昏迷躺在那兒呀。
洪青寶這一棍子要是收不住勢,不就落在他老子身上嗎?
砰!
“喀嚓!”
洪青寶儘管已經用全力收手,棍子仍然無情的打到了他老子洪屠戶身上。
“唔……”
洪屠戶即便昏迷中,被打了這麼重的一棍子,仍然發出悶哼。
身體也是抽搐了一下。
可以肯定,這一棍打得他肯定很痛。
李權甚至隱隱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
洪青寶這一棍,至少打斷了他老子一根肋骨。
“嗬嗬,棍法練得不錯,把你爹的肋骨都給打斷了。再來。”
李權冷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剛才精彩至極的一幕,已經被他拍下來了。
“王八蛋,老子要弄死你。”
洪青寶又驚又怒,又愧疚。這一棍子打下去,敵人沒打到,反倒把自己父親的肋骨都給打斷了。
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這更讓人惱恨的事情。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李權一直在采取釣魚式滅敵法。
想要把敵人打傷,又不承擔法律責任,最好的辦法就是激怒對方。然後狠狠反擊。
以李權的強大實力,對付洪家三父子,根本就是耍猴玩。
隻要他願意,洪家三父子早就躺在地上歇涼了。
這次,不等洪青寶的棍子打下來,李權就出手了。
一步向前跨出,兩米多遠的距離就跟玩似的。輕鬆自如的跨越。
這也是他對體內神秘力量,摸索出來的實戰運用。
調動它們運行到雙腿的湧泉穴,就可讓李權奔跑時,腳底像是安著彈簧。
砰!
喀嚓!
李權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出,正中洪青寶的左膝蓋。
這下好了,洪青寶可以跟他老子洪屠戶做伴,一起當殘疾人。
“唔……你個王八蛋……”洪青寶的額頭太陽穴,青筋綻起。他整個人的麵皮都已經脹紅。這是給痛的。
手中的棍子,再也沒辦法打人。
而是用來當拐杖,保持身體平衡。
左腿被李權一腳踢斷,洪青寶痛得身體直哆嗦。
到得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李權的實力非常強大。比他想的要厲害得多。
“弟,彆過來,趕緊去叫人。這個王八蛋故意藏拙,他的武功非常厲害。”洪青寶見得弟弟洪青風也衝了過來,嚇得他連忙大叫著提醒。
洪青風是個絕對的狠人。
聽得哥哥提醒,再加上剛才親眼見識到了李權的厲害,他嚇得轉身就逃。
根本沒有管哥哥與父親的死活。
隻顧著自己逃命。
剛才還在嘲笑李權的那個妖嬈女子,嚇得隻差沒當場癱在地上。
李權抬眼朝她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冰冷無情的眼神一掃。
“啊……你彆過來,彆過來……”那個妖嬈女子驚恐的尖叫著向後方逃跑。
同時,她一邊逃,身下還有著尿液滴落。
李權剛才動手打洪屠戶與洪青寶的狠辣手段,實在太過恐怖。以至於李權一個眼神,直接把這個女人嚇得小便失禁。
當場就尿了褲子。
“放心,我一般不打女人。除非你們自找不痛快。”李權輕蔑的掃了一眼洪家的兩個媳婦。
他並沒有上前對這兩個女人動手。
甚至就連逃出院子的洪青風,他也沒有追擊。
該報的仇已經報了。
下麵要做的就是準備迎接真正的挑戰。
他今天把洪家的人給打殘了,洪家能善罷甘休嗎?
肯定不能。
捅了洪家這個馬蜂窩,接下來就要做好滅一窩馬蜂的準備。
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一儆百。
“狗娃子,你死定了。我洪家乃是村裡的第一大宗族,你把我和我爹打成重傷,宗族一定會出麵替我們討回公道。”
洪青寶已經慢慢蹲下身,伸直腿,躺在地上。
為什麼不是坐著?
如果能坐的話,他又怎會願意躺在地上歇涼呢?左腿膝蓋被李權一腳踢斷,坐著的話,相當於自己折磨自己。
左膝蓋處的拉伸疼痛,足以讓他當場痛到昏迷。
“洪家?”
李權的嘴角露出不屑。少年的輕狂在他臉上浮現。
“如果洪家今天還以為憑借人多勢眾,憑借你們那些所謂的權勢,就能肆意欺負我李家。那我就敢叫丁香組的日月換新天。”
洪家在丁香村稱霸這麼多年,也是時候終結了。
有些事情,總是要有人帶頭來做。
洪家宗族勢力龐大,無人敢惹,在村中行事也是越來越囂張。很多時候就是明目張膽的踐踏法律。
偏偏人家在村裡有著非常大的勢力,隻要沒有鬨出嚴重的刑事案件。
普通的打架鬥毆,即便你報警也沒用。
因為警察來了以後,肯定會調查事情經過再做出公正的判決。警察詢問現場情況時,洪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誰敢說洪家的壞話?誰敢把現場的真實情況說出來?
除了受害者,沒有任何人敢說出真相。
隻是受害者一人發出的聲音,往往很難被取信。這也就造成警察調查真相時,被蒙敝。
然後很可能受害者反倒要挨處罰。
就算警察不處罰受害人,事後洪家的報複,也足夠讓受害人吃儘苦頭了。
這也是洪家多年來,一直能夠在村中稱王稱霸,偏偏還平安無事的原因。
“就是那小子把我爹給打傷了。大伯,您可一定要為我爹報仇哇。”洪青風帶著援兵再次闖進了李權家的院子內。
這次,洪家來了許多人。
黑壓壓的一大片,把李權院子外麵圍了個水泄不通。
“敢打我們洪家人,弄死他!”
“弄死他!”
外麵的洪家之人,群情激憤。
此刻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天色漸漸昏暗。
黑夜即將降臨,無形中也助長了這些人的囂張氣焰。
“不能弄出人命。”
洪家的話事人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微胖、中等身高,臉上帶著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威嚴。
彆看此人其貌不揚,但是洪家所有人都願意聽他的。
這人也就是洪青風口中的大伯,名叫洪七宮,頭腦冷靜,智慧過人。
丁香村,誰家的房子最氣派?
就是洪七宮家的房子最大,裝修最精美,三層彆墅還帶私家花園的那種。
洪七宮家裡很有錢。
至少在鄉下這種地方,洪七宮家絕對算得上七香組的首富。
村裡的木材生意,就歸洪七宮做。這些年,家具市場火爆,洪七宮靠著倒騰木材,著實賺了不少錢。
彆人眼紅也沒辦法。
曾經就有一個外地人,跑到這裡承包了所有的杉樹林。
洪家人找到這個外地人,明碼標價的開出條件,要請洪家五個人當護林隊成員。幫那個外地人看護杉木。起初外地人不答應,連著多日,剛栽下去的小杉樹苗,被人拔起,折斷後扔在一邊。
外地人知道是沒有答應洪家的條件,遭到報複。
沒辦法,隻能找到洪家,答應了洪家的無恥條件。雇了洪家五個閒漢當護林員,每月開五千元一個人的高工資。
本以為出了這筆錢就能相安無事了。
誰知幾年後,杉木成材,眼看著可以收獲了。
外地人雇了工人上山伐木。
等到杉木砍完了,洪家攔著下山的路不讓過。說是那裡屬於洪家的承包山林。想要過路,就得支付一筆買路錢。
後來,外地人沒辦法,又咬著牙出了一筆高達五萬元的買路錢。
洪家人嘗到了甜頭,也是不斷加碼。
第三次的時候,聽說買路錢直接加價到了20萬。
外地人乾不下去了,想要轉手。
可是根本沒人敢接手啊。因為帶人過來看,洪家直接說出一大堆壞話。
外地人無奈之下,隻能含著血和淚,把杉木林以極低的價格轉包給了洪七宮。
正是靠著這種巧取豪奪,洪七宮賺到了第一桶金。並且快速發家致富。
“狗娃子,沒想到你出去讀了幾年書,倒是學了點本事回來了。把人打成重傷,這可是犯法的。給你兩條路,要麼我們報警抓你去蹲監獄,要麼你自己打斷自己的兩條腿,把地讓給洪屠戶家。再賠償洪屠戶家十萬塊錢。”
洪七宮眯縫著眼睛,目中寒光吞吐。
“兩條路我都不選,我的路由我自己定,就憑你,還不夠資格給我指定走哪條路。”李權硬氣得很,目光與洪七宮交鋒。
他敢把人打傷,會害怕洪家報警嗎?
今天,他就要替村子裡鏟除洪家這顆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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