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鹿人早上驚醒過來。
之後仿佛想到了什麼,馬上摸起了自己衣服——還好,都還在,也沒有淩亂或是脫了重穿的跡象,酒氣都還在。
楚鹿人這才鬆了口氣,之後發現……竟是在客棧自己的房間裡?
難道昨晚和令狐衝叫板去群玉樓,隻是做夢?
不對,那未免太真實了些,自己好像是聽了什麼曲子,之後才失去印象的……
楚鹿人鬆口氣的同時,也暗暗檢討自己——怎麼能如此不自愛?男孩子在外麵,更要好好保護自己……肯定都是被令狐衝帶壞了!
還好自己潛意識裡,依舊有自保的本能,楚鹿人估計自己是聽了曲子之後,就醉醺醺的一個人走了回來。
也不知道令狐衝和自己一起出來沒有……
就在這時,楚鹿人忽然聽到樓下一陣吵鬨,便起身下樓,結果看到霜打茄子似的令狐衝,正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林平之也滿臉歉意,主要吵鬨的是……嶽靈珊。
“你們的楚大俠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帶大師兄去那種地方?”嶽靈珊不滿道。
雖說她對令狐衝沒有那方麵意思,但至少是青梅竹馬,還是有些崇拜的那種,之前林平之還是沒經住套話,稍微泄露了一些楚鹿人和令狐衝昨晚的去向,尤其是令狐衝還在群玉院門口,被嶽靈珊堵住,實錘了此事。
嶽靈珊過來,一來是抱怨楚鹿人,不僅勾走了林平之,居然還帶壞了令狐衝……還好小林子還是靠譜的,二來則是借機告狀!
嶽靈珊知道自己不能把楚鹿人怎麼樣,不過卻可以“透露”給木婉清。
正在楚鹿人下到樓梯一半,感覺事情不妙的時候,隻聽木婉清皺眉道:“你胡說什麼?昨晚三更天,我醒了一次,還聽到隔壁楚大哥房間裡有倒茶的聲音。”外人麵前,木婉清的“楚大哥”叫的甜。
嶽靈珊聞言先是一愣,接著憤憤的瞪向令狐衝——合著你不僅是一個人去的,被發現居然還要拖彆人下水當擋箭牌?
想不到你是這種大師兄?
令狐衝見狀一急道:“我、我……明明記得楚兄還點了茶水。”
“沒錯,令狐兄相邀,我也不好拒絕,一道去聽了聽曲子,之後就回來了,當時喝得醉了,令狐兄做了什麼、為什麼停留一晚,我也不大知道。”楚鹿人深藏功與名的說道。
“啊!原來青樓就是聽曲子的地方……不過為什麼你們說那裡很不好?是曲子不好嗎?”黃蓉疑惑的說道。
黃蓉很機靈,不過黃藥師顯然不會教女兒這些。
令狐衝低下頭,也沒有再辯解,本來他也沒想拖誰下水,隻是碰巧被發現而已。
其實令狐衝也覺得自己很冤枉,昨晚他似乎一進屋就睡著了,早上也隻是被隨便“擺”在那兒——不去不知道,原來群玉院服務質量這麼差的?
而楚鹿人衡量了一下時間——三更天我就在房間裡?果然我是聽完了曲子,就自己回來了,不愧是我!
木婉清將黃蓉拉到了一邊,楚鹿人也不知道,她會怎麼解釋,青樓為什麼“不好”。
林平之則是順勢和楚鹿人說起了出發的事情……
洛陽城最近太亂,平西王府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前兩天多次軍隊調度,城中也一片風聲鶴唳,已經是不便久留之地。
原本王元霸還想要留林平之過年,不過現在也已經不再堅持。
“明天就出發?也好……”楚鹿人聞言點了點頭。
令狐衝抬頭看了看嶽靈珊,似乎想要說什麼,不過猶豫一下之後,終究什麼都沒說——明天他自然也會和大家分道揚鑣,和六猴兒北上去恒山。
眼看臘月二十七,不過對於江湖中人來說,過年時身在他鄉,似乎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何況如今的年節氣氛本就不濃。
楚鹿人臨走前,又去了一趟綠竹巷,正式和任盈盈告彆。
她大概已經猜到,洛陽城最近的“熱鬨”,是楚鹿人攪出來的。
不過對於任盈盈,楚鹿人自然很放心,畢竟現在兩人是合作關係,肯定不會去吳三桂那告發自己,隻是話裡話外透著“幽怨”——說好不要驚動“那位”的!
對此楚鹿人也隻能“哈哈”過去,終究沒有驚到東方不敗,同時也驗證了東方不敗與吳三桂的合作,應該還沒有太緊密,甚至……應該還在洽談中!
否則不會一直沒有反應。
“那小妹還要謝過楚公子,冒險打探到那人的消息了。”任盈盈故意擠對了楚鹿人一句,並且白了他一樣。
不過不待楚鹿人窘迫,任盈盈馬上又取出一道刻著黑木崖令牌說道:“上次楚公子走得急,這件東西忘了給你……用這令牌,在各地的群玉院,可以打探些消息,不過切記不要打探和那人、或是總壇有關的,群玉院是教中產業,基本已經歸小妹掌握,但終究還是與總壇有聯係,難保沒有那位的人在其中。”
楚鹿人聞言大囧,等發現任盈盈臉上隻有疑惑自己“愣著作甚”的表情時,才確信這不是任盈盈得知了什麼,有意嘲諷自己,而是真的幫自己提供些便利。
當然,去群玉院打探消息的話,估計自己問了什麼,聖姑也會知道,而且群玉院不是“聖姑”自家的,而是日月神教的,涉及到日月神教的事情肯定不能問!
太機密的事情也不能問,都會泄露給任盈盈、甚至有可能泄露給東方不敗。
尤其是最近……
之前任盈盈曾經覺得,群玉院體係,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控,那位隻是黑木崖上的老瞎眼,然而最近任盈盈因為“做賊心虛”,多謹慎了些,便開始越發覺得,群玉院體係裡有“內鬼”——準確的說是,自己的內鬼還沒有徹底換掉群玉院的裡子。
曾經的如臂使指,似乎隻是錯覺?
楚鹿人接過令牌,顛了顛……便利肯定是便利,不過當成機密消息渠道來用,肯定要吃虧,太緊要的事情,不能直接谘詢群玉院。
“你可以現在想一句暗語,之後自有信鴿通傳天下群玉院,哪怕是大理的群玉院,兩個月內也可以得到消息。”任盈盈提醒道。
謝過了聖姑,回到客棧之後,楚鹿人特地問了問黃蓉要去哪,如果回南方出海的話,可以同行。
黃蓉沒有直接說去哪,隻說自己想到處看看,暫且同行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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