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阿布登場,輕輕鬆鬆威震全場,李誠也笑著走出,對朱婉芳招了招手,又對也從車子裡走下來的郭小珍、喬治招手。
兩個中學女生,“……”
小學生麵對李誠這種大BOSS的召喚,一個欣喜一個帶著緊張忐忑走來,喬治?喬治想跑,但是看看瀟灑和沙皮的下場,喬治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來。
三個學生走到身前,李誠才對朱婉芳道,“你爸今天早上找到我,要出五萬塊,請我幫他擺平社團對你施加的逼迫和壓力,隻希望你能安安穩穩讀書直到成年。”
“我查清你的事後,沒收錢。不過這個忙我幫了,以後在學校好好讀書,不用顧忌其他事。”
說到這裡他又轉頭看向喬治,“你有沒有打過她?”
李誠語氣很平靜,喬治還是嚇得一頭冷汗,喬治都想罵娘,朱婉芳這爛女仔的老爸,明明隻是一個擺豬肉攤的,怎麼會認識那麼多江湖人?
前天才請了瀟灑哥所在社團龍頭勝哥出麵,今天又出來一個?不知道這幾位是哪個社團的,可看看之前人家兩個小弟擺平沙皮和瀟灑,猶如捏小雞一樣的乾淨利落?
“婉芳。”郭小珍嚇得臉一白,求助式看向好友。
朱婉芳想說什麼,李誠開口道,“郭小珍,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但這個人不值得你求情,他隻是一個姑爺仔。”
“你混了這些日子,應該明白社團姑爺仔的意義。”
喬治就是泡女生,忽悠女生出去賣,賣掉的錢他拿來花,拿來去泡其他妞的人。
這類人在港島社團裡不算罕見,在正統學校風雲劇情裡,郭小珍也是個悲情代表,朱婉芳被追債十萬,她寧願拿自己出去賣,除掉交給喬治那份外自己節省下的錢去給朱婉芳還債。
足以見證這個失足女生挺值得可憐。
下場?算是自殺。發現喬治拿她的錢去泡其他女人,還被喬治暴打,又經曆其他打擊,崩潰下感覺這個世界沒一個人理她在意她,自殺了。
郭小珍臉色一白,有些受不了這刺激時,李富也從後方走了過來,李誠開口,“隨便揍幾下吧,這種爛仔太惡心,彆打殘了就行,這是見麵禮,日後他若再騷擾朱婉芳,那就另算。”
李富握了下拳,燦笑道,“我一般不打小孩子的,你是例外!”
說完不理會喬治的哀求和呼救,拉倒一邊就去開打了。
瀟灑這夥人,實力不強,但行事惡心殘忍程度令人發指。
等他看到阿布也從車上走下,車頂上瀟灑癱著沒動靜時,李誠才對溫嘉文擺手,“溫老師再見,以後好好教書,你是一位好老師,但和社團有關的事,彆摻和了。”
說完他帶著朱婉芳走向自己的座駕。
幾人上車後,李誠問了下朱婉芳家在哪裡,讓李富開車送她回家時,阿布才開口道,“老板,瀟灑下一步會不會還敢對她不利?剛才是不是下手太輕了?”
隻是打一頓,阿布覺得不過癮。
這話一出,和李誠一起坐在後車廂的朱婉芳都哆嗦起來,求助式看向李誠。
李誠笑道,“他這類渣滓,若不是出手會臟了咱們的手,就是直接死掉都算便宜他了。這次警告後若還不識趣,那就送他去坐牢,他手下刀疤一直在賣粉,來一次人贓並獲送進去不難。”
“還有他控製的那些馬坊,很多小女生的。”
說到這裡他才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朱婉芳,“這是我電話,回家後你記一下,你爸記一下,還有那位溫老師也記下,一旦瀟灑騷擾你,第一時間打給我,我送他去赤柱。”
或者,送他去地府。
李誠不願意輕易違法,但這分對象的,連警隊裡都有很多辣手神探做事時為了破案,不惜踩線越線。
他連警察都不是,越線踩線什麼的更加小意思。
無非是值不值。
想讓瀟灑、沙皮去地府,都不用李富幾個出手,李向東、郭學軍和戚京生還欠他一次呢。
那幾個原本的省港旗兵臥底,也不排斥殺人的,隻要他們覺得那是罪有應得該死的人,三人組殺起人來絕對不會手軟,不管是省港旗兵2裡為了救大大,殺死了黑鬼唐幾個旗兵,還是殺死江勇幾兄弟,都是乾淨利落。
隻要那幾位知道瀟灑、沙皮等人是什麼貨色,李誠相信自己開口,他們會毫不猶豫答應,還是那種死都不會出賣人的性格。
………………
一個小時後,瀟灑老窩之一,九LC區一片舊式屋邨裡,一間猶如後世常見的建築工人臨時宿舍的地方。
握著胸口輕微揉動,稍微發點力就疼的齜牙,另一邊則是少了好幾顆牙的沙皮,一張嘴就漏風,還有血跡溢出。
瀟灑的其他小弟都是瑟瑟發抖不敢多言,隻有刀疤一臉激動,“老大,……”
瀟灑狠狠咳了兩聲才低罵道,“媽的,彆讓我查出他是誰,能打又怎樣?刀疤,去找朱婉芳的老爸,給我追問下今天下午那三個家夥是誰!”
刀疤眼中有不忍,還是開口回應,“好的老大。”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門口走入,這是一個帶著墨鏡手提旅行袋的中年男子,他進來後,一群瀟灑小弟才反應過來,距離門口最近的直接怒斥起來,“撲街,你是誰……”
小弟話都沒說完,中年男就一伸手,黑洞洞的槍口塞進那小弟嘴裡,嚇得對方腿都軟了。
身邊其他瀟灑小弟也嚇得臉色發白,更有尖叫響起。
還是那句話,瀟灑這個當老大的,給龍頭交數一個月才三萬,而省港旗兵2裡,大大帶著李向東去買槍,三把手槍、黑市價有兩萬一把的,也有三萬一把。
還隻送十顆子彈。
這對比就能知道瀟灑社團有多low了。
“瀟灑,我要和你單獨談談。”
在瀟灑也被嚇了一跳時,中年墨鏡男就微笑著開口,瀟灑想了想一擺手,一屋子小弟包括沙皮,刀疤都離開了屋子。
房間隻剩下兩個人,中年才帶著旅行袋走到瀟灑身側,“下午被打,很丟臉吧?想不想報仇?”
瀟灑眉頭大皺,“你是誰?”
中年微笑,“彆管我是誰,你若是想報仇,我可以幫你,比如提供一些家夥。當然,你要是拿了家夥不做事,後果很嚴重。”
微笑中中年一拉旅行袋,裡麵彆說手槍了,竟然還有兩把芝加哥打字機,菠蘿等等。
瀟灑差點嚇尿。
他狠歸狠,沒節操沒底線是一回事,但知不知道自己分量,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