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五星級大酒店,正在看新聞的李誠,突然接到毒龍一夥人的消息後,都有些驚歎。
這幾個家夥真是太狂了,如果在港島這樣做事……好吧,他們是在島國做事,針對的還是幫派分子,李誠沒那個閒心去做什麼。
毒龍這個大料就交給島國警察和住吉會去處理吧。
然而沒過多久,仇笑癡就打來了電話,電話裡這位仇大哥笑的很詭異,“李生,有人托我傳話給毒龍,以及其他江湖猛人,日後做好一直留在島國,彆再去折騰彎彎了。”
“有必要的時候,他們甚至可以給毒龍等人提供一些支援,你說我該不該傳這個話?”
李誠也聽得無語。
港島市民淳樸的作風,這是一浪蓋過一浪,逐漸要輻射東南亞了。
那幫悍匪要是日後不回彎彎了,估計真有不少人做夢都想笑起來。
“這個你自己決定吧。”
心下吐槽一句,他才掛了這個電話。
才訪下電話,係統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叮,陳安妮醫生已經崩潰,完全不相信阮梅和王依青的各種描述,想求證一下宿主是否真的那麼非人類,獎勵,……”
李誠也崩潰了,陳安妮醫生是什麼鬼?
他都沒見過這個人,這是上次阮梅、王依青電話裡說的,谘詢女醫生某方麵的事,搞得女醫生懷疑人生?
不對,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他那時還在東湖幫賭船上呢。
怎麼過了這麼久,陳安妮醫生刷出了任務?
目瞪口呆之餘,李誠抓起電話就給回了港島,“你們在乾什麼?”
阮梅弱弱道,“沒什麼啊誠哥。”
一聽這口氣李誠就知道她在心虛。
八成這是和陳安妮醫生待在一起,甚至又提起了他非人類的表現,才會讓陳醫生被刺激的都出任務了。
然而你想見證一下他是否這麼非人類,怎麼見證?
這是哪個陳安妮?
思緒轉動一陣子,他才懵逼的發現,竟然是那個陳安妮。
“我身體沒事,好得很,我一直學醫跟著的胡明瀾,是全港最頂尖的醫生,你們身體也都很好,我都能替你們診斷,彆在找女醫生瞎聊了。”
無語一陣子,李誠還是寬慰起阮梅來。
歸根結底還是他太誇張,搞得那邊擔心他身體會出事,才去私下裡找醫生的。
他隻是懷疑,這兩個妹子怎麼會碰到陳安妮。
那不是十萬火急裡慈雲山醫院的醫生麼?
港島,結束通話後,阮梅才紅著臉低語,“誠哥怎麼會知道我們和你在一起?”
阮梅和王依青就是和梁小柔出來在尖沙咀逛街,意外在商場裡偶遇陳安妮,四個女人加上幾個保鏢,就找了個咖啡室閒聊。
最初也沒人提李誠的事,還是陳安妮順口提一句,你們那位最近身體沒事吧?
然後……三個女人各種證,證明李誠的非人類。
陳安妮學的婦科,上次已經懷疑人生了,加入一個梁小柔還是那麼變態,妥妥顛覆了她以前所學一切。
對了,現在的陳安妮隻是在尖沙咀跟一個婦科女醫生診所裡打下手,那個診所婦科方麵很專業排名很靠前的。
她還沒進入公立醫院做事。
以陳安妮的顏值身材,當然不缺追求者,隻是現在還沒遇到合適的,她知道阮梅三個的男人是誰,更清楚那位李生在權勢財富上的手眼通天。
問題是,你這身體素質和能力,也不合理的太離譜了吧。
難不成你還有什麼離譜的武俠內功或者內地流行的特異功能之類,專門強化這能力?她是在英國讀書畢業成了醫生,可港島流行武俠小說,內地瘋傳是什麼氣功大師之類,她也有耳聞。
歐羅巴還流行什麼魔法呢,但那不都是假的,是幻想麼?
顛覆了以往構架起來的科學觀,陳安妮才會這麼崩潰。
伴隨阮梅的話,陳安妮倒是笑了,“你也不看看你們家那位是誰,你們身邊這麼多保鏢,都是聽誰的,要是她們覺得我有問題不靠譜,肯定要彙報的。”
阮梅釋然,梁小柔都沒有疑問,隻是好奇道,“陳醫生你真的確定,阿誠身體不會出事?”
目前在李誠身邊的四個女人,也就梁小柔比李誠大兩歲,不過她前男友……出去讀書六年了,之前六年一年都見不了一兩次,那位出去時,梁小柔還在大學校園裡。
那年頭風氣也沒那麼開放。
比李誠略大不算什麼,她以前也在掃黃組呆過,但掃黃組裡她也不可能專門去現場抓賊啊,破門往往都是男同事做的。
她是對掃黃流程精通熟悉,對男人,……
陳安妮扶額,她不想說話。
按常理就是吃了藥都不可能有李誠十分之一的戰鬥力的。談到一些私密的情況,她這個女醫生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都有些不敢直視某些問題。
“理論上,古代帝王三宮六院,累死的都不少,可李生跟著張建聲、胡明瀾兩位名醫學醫……”
“張建聲是心臟專科就算了,他若身體有事,胡明瀾那樣的名中醫,看一下氣色就能知道有問題,我一個小菜鳥更不算什麼,隻是他顛覆了我對正常男性的閾值上限的定義。”
“可能真是我們胡思亂想想多了,有些人的天賦,就是彆的人一生努力都追不上的。”
想想一個個改變世界的大科學家,他們的科研天賦,真的是無數普通科研者追趕一生,都還隻能仰望的。
想到這裡,李誠這麼變態是不是可以理解了?
隻是他天賦分配錯了地方?
錯個屁啊,陳安妮都忍不住想爆粗口了,她真不相信人類可以強到那種程度,除非親眼見證,用事實打斷她所學的科學理論。
可親眼見證這回事,想起來她都更崩潰。
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後,成為港島無數市民眼裡的白領,她隻希望遇到一個感情上對的人,和美過完這一生就行了,就好了。
總不能隻為了驗證一個醫學問題,就跑去找李誠求旁觀,還是求上場?那玩意是能隨便見證的?
她覺得以她不輸於阮梅和王依青幾女的美貌,自己白送應該有資格被見證,可這和她愛情觀截然相反啊。
現在就是人生觀和事業觀產生了強烈衝突,她淩亂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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